2006-02-06 19:58:04半島維士比

沉默的花邊---b

飯後,七秀弟弟吵著讓我看一樣東西,七秀戒備地跟了進來,她弟弟拉開裡屋的一個抽屜,七秀驚鹿般搶過去,她弟弟手快,向我揚起一件白色的東西,七秀待要搶時,那白色的物事已到了我手中。我一看,原來是一條絲綢做的鑲著美麗花邊的頭蓋巾,上面繡著些花草。

  這個村子以手工編織花邊聞名,村裡人很少外出,都是由外邊人到村裡買了挑去,我舅舅便是其中一個。也許是由於閉塞,花邊有花邊的規矩,花邊的女人只嫁花邊男人,村裡人互相通婚,長期以來血緣難免混亂,生出的孩子往往口不能言,落得沉默終生。

  花邊的女孩一大,除了做往外賣的各種裝飾花邊,往往留下一些得意之作,出嫁時隨身帶上。私下裡也常拿出跟同伴比較賞玩。

  七秀見絲巾落在我手裡,一下侷促起來,手腳沒處著落,坐到床沿,拿眼看著我。我戲謔地將絲巾撲在她頭上,她忙扯了下來,通紅了臉,七秀弟弟嘻嘻直笑。我又伸手去奪,她將絲巾藏在身後,我兩手環向她後邊,挨得那麼近,簡直就像抱著她一般,她驚羞之下,倒在床上,眼睛驚看著我,酥胸劇烈起伏,動人心魄,天知道,我那時多麼想不顧一切撲倒在她身上啊!

  我口中一陣發苦,卻終究不敢造次。晚上回到住處,一夜的興奮和狂躁,半夢半醒之間,我一遍一遍回味著她躺倒樣子,像只無助的小鹿,眼裡流露著驚懼和哀求。我無數次想像自己撲了上去,那醉人的瘋狂,直想讓人嚎叫。

  下次碰見七秀時,依然像以前一樣躲著,讓人無處著手。幸好七秀弟弟挺喜歡我的,我也就藉故常去她家。

  一天晚上,我輔導七秀弟弟作業,七秀在一旁看著。我們三人都坐在床沿,她弟弟靠在桌邊,我在中間,她在外側,那雙會說話的眼神盯著我們看。

  我一瞥眼間,見她穿的是那身嫩黃色衣裳,燈光下顯得分外柔和嬌媚,肌膚則更白更嫩。她側著身子坐著,薄褲將大腿繃緊,透著女性的飽滿,剛好在我的左手邊。我的心狂跳不已,嘴裡發乾。所有的靈覺都集中在那隻手上,從手背到指梢空前的敏感,接收著她的大腿散發出的微微體熱。

  我一邊跟七秀弟弟說些什麼,一邊裝著無意抬動左手,再放下時已挨在了她的大腿側,一瞬間那兒傳來豐膩動人的感覺。那兒顫動一下,竟沒有移開,我的心頭發瘋,左手手指輕微的划動,碰觸著她的大腿,眼睛始終不敢向後回看。也不知道她臉上的反映。

  一會兒,那隻大腿要躲開,我卻似有了理由一般,左手一下摸上她的大腿,真真實實,滿滿當當,那種豐盈蠕動的感覺一下從手上傳來,令人銷魂。她伸手來撥,我卻理直氣壯賴在那兒。一邊跟七秀弟弟說著話,一邊扭著手跟七秀無聲地搏鬥著,並且越來越放肆。

  我的手又向七秀大腿內側摸去,七秀忙用手去捉,我立即反手握住。七秀掙扎了幾下沒用,手竟乖乖的停在我掌心,沒動。這樣持續稍久,我驚喜不已,偷向後瞧去,見七秀咬著下唇,紅著臉,眼睛直盯著我,似怒似羞,神情難以描畫。要是沒有她弟弟在旁邊,我肯定忍不住撲過去狂吻了。

  老天作證,這個晚上,我是一直拉著七秀的手把她弟弟的功課輔導完的。

經過這麼一次後,在無人處碰見七秀,我就敢去摟抱她,但是七秀靈得很,一直沒有給我逮住,我心癢癢的,成天象只發情的公狗,焦灼不安,口裡吐著熱氣。

  這時我碰上了碧花嫂子。碧花嫂子的性子在花邊村是少見的,潑辣麻利,風風火火,在這個靜默的村子裡,彷彿就聽見她一個人的聲音。一會在東,一會在西。碧花嫂子對我很好,就像對親弟弟一樣。有時心疼起來,就敢伸手摸我的臉頰。我的窗沿放的幾灌泡椒就是她做的,她知道我喜歡吃辣。碧花嫂子常到我屋裡收拾,一邊收拾,一邊就心疼,說我這麼年紀小,又這麼老實,什麼也不懂,一個人在外頭該怎麼過。

碧花嫂子相貌普通,稍見姿色,但身段很好,細腰肥臀,走路一扭一扭的很耐看。她幫我理領子時,我曾忍不住去握過她的手,碧花嫂子也沒有生氣,只拍拍我的臉,還是象姐姐一般。我就不叫她嫂子叫姐了。

  那天晚上,我在躺在床上看書,碧花嫂子帶了些醃好的蘿蔔乾來看我,進了屋,說了些話,就要幫我趕蚊子。她將蚊帳放下,拿了扇子趕,一時帳內清風拂面,感覺即舒服又受用。一瞥之下,見碧花嫂子胸前不住抖動,裡頭如藏了個活物一般,當下心裡也還沒怎樣。

  這時候,碧花嫂子夠不著裡邊一個角落,於是身子跪上床,壓得我被底下的腳一痛,卻很舒服。碧花嫂子又一手撐在我腿上,俯身前探,去趕蚊子。一時間眼前山一樣聳起一團東西,碩大無比,滾圓滾圓的,晃得人看不清,眼睛好一會才適應過來,原來是碧花嫂子高高翹起的大屁股,近在眼前,並且不斷晃動。

  這簡直是忍無可忍,我一下將燈吹滅,眼前昏黑一片,碧花嫂子驚叫了一聲,我撲在她身上,滿滿當當將她屁股抱了個結實。碧花嫂子動了起來,帳裡頭碰手觸腳的掙不開,我俯在她背上,渾身顫抖,啞聲叫了一下:「姐。」碧花嫂子沒作聲,喘得厲害。

  我在黑暗中摸著,伴隨著陣陣罪惡的戰慄,一時間只聽到帳內黑暗中兩個人粗重的喘氣聲。碧花嫂子忽然掙扎起來,撥開了我的手,我卻執拗地堅持,像一個任性的弟弟。碧花嫂子嘶聲一叫,一下將我甩到一旁,我燒紅了眼,重又撲上,兩人在帳內劇烈纏鬥,喘息聲中,我下邊的東西暴漲,硬硬的頂在她身上。

  我像不可理諭的孩子,不顧碧花嫂子的恩情和感受,將手摸進她的衣裳。

  碧花嫂子的眼淚流了一臉頰,我吻上去時,到處都濕濕的。我就夾雜這些濕水狂吻她的嘴,模糊中好像聽見碧花嫂子說了聲:「你個鬼啊!」就抽泣起來,手腳也掙扎得不是那麼厲害了。但在我的手向她褲內摸去時,她又全力作最後的反抗,扭的很凶,我的手緊緊貼在腰臀高處的肌膚上,像風浪中的小船,始終甩不脫,最終擠緊了她的褲內,滿把滿把的肉摸去,碧花嫂子一口氣歎出聲,放棄掙扎,我的手滾在了一片毛扎扎的水草裡。

  我顫顫地叫了聲:「姐。」碧花嫂子狠狠扇了我一巴掌,停了停,突然撲上來將我的臉狂吻,大口大口的直咬,我只覺得滿臉的熱氣和口水,她竟比我還瘋狂。她的嘴真大,我親她時,碰到一嘴大張的牙,卻刺激得我受不了。

  我的手揪著她的奶使勁揉捏,碧花嫂子痛叫:「天殺的呀!」兩隻手在我身上撕扯,隔著褲子抓在我的胯下,我「呼」的一下起身,雙手亂扒她褲子,被她一腳踢開,卻自己唰的一下剝溜下來。

  我撲上去在她腿胯間狂吻狂舔,也弄不清哪裡是哪裡,底下呲呲叉叉,滑濕一片,這是我有生以來頭一次無意識中狂舔女人的下部,頭髮被碧花嫂子抓得刺痛,按在下邊起不來。

  碧花嫂子渾身亂扭,像熱鍋上的活魚,口中似叫似罵。我端起她的下身,不知自己要幹什麼,黑暗中一點也看不見。

  這時碧花嫂子來扯我的褲子,我立刻脫了,那東西被碧花嫂子拽著,往前直扯,我不知她要幹什麼,順著她往前跪倒,硬幫幫的頂在她鼻子上,碧花嫂子張嘴來咬,我嚇了一跳,忙護著命根子閃開,卻被她拉得一痛,下身跌回,寶貝被含進她嘴裡,像被吮吸的冰棒一樣,差點化在她裡頭。

  我不想洩在她嘴裡,因為我想插她下邊的穴,忙抽了出來,寶貝已頻臨崩潰的邊緣。停在空中,一抖一抖的,幸虧沒有射出來。

  我的下身終於如願已償地插進了碧花嫂子的體內,在裡頭寬寬綽綽地弄了起來,最後,就像完成了一件罪孽深重的事情一樣,沉重地躺倒在碧花嫂子的身旁。腦中一下浮起碧花嫂子丈夫那張老實巴交的臉,有點不真實的感覺。再也不敢去想七秀,也不敢去看碧花嫂子的臉。

  碧花嫂子比我想像中要寬容。用手我的臉上摸了摸,歎了歎氣,起身穿上衣服,頭髮紛亂,看了我一眼,默默走了。

  這樣的事情開了頭,就很難終止。以後我又與碧花嫂子弄了幾次,每次兩人都不多說話,只是無聲無息地狠弄,事後又免不了有一些噁心和愧疚的感覺。

  這件事不知怎的卻被七秀髮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