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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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is just a 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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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法說謊，月君，是一個十分美麗的男人。
尤其是夢裡面的月君。


那層聰明、知性、溫柔的文雅外殼脫掉，似笑非笑的表情剝落，所剩餘的是那張臉孔平日絕對看不見的模樣，就像是一個瘋狂的邪惡撒旦一樣，笑容惡毒而美麗，又有點偏激，那笑容使他覺得這個人其實是期望被整個世界所憎恨的，不，並非感覺，而是L“了解”。


夢裡面的月君，就像是隻掙破了包裹的美麗蝴蝶，破繭而後的他有種難以言喻的神秘與吸引L的特質，或許L是羨慕月羽化後所擁有的東西，那是他所沒有的。



月君即是Killer，L，很明白。
這並不是一個推理，又或者是猜測。
而是一個沒有證據的事實。




就連L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為什麼他會如此的深信自己的直覺，那是一種強大而有威信的吸引力，就在他第一次與月君見面、不，是見到夜神月後，他的腦中像是軋入一道白光般，他馬上明白了眼前這個姿態優美的乖巧少年即是那外界人人惶恐的可怕殺手，Killer。


美麗眼睛中，與自己相似的靈魂，太明顯。




然後，他憎惡起他來。

或許是羨慕，或許是忌妒，他怎麼可以這樣毫不在乎的做著自己所想要的然後擁有，即使Killer所堅稱的是相信正義與真理而毀滅，L還是明白，那個人只是因為沉悶因為無趣因為想要挑戰人生而作出這般震撼社會……不，世界的事情。




這些是自己做不到的。

或許是沒有能力，或許是沒有心情，但L就是沒有放縱自己流於黑暗的那一端…
幫著白色的那方，他不是正義感強烈，只是想貫徹自己所想要找到東西的而已。

L深信自己所堅定的真理，又或許他所堅定的真理………
只是期待一個毀滅自己靈魂的人而已。




而這個毀滅自己的人，逐漸的開始佔據了他的眼睛。


挑釁、不滿、幼稚、不屑、興味、遊戲、──和，刺激。
這樣的情緒同樣的在L注視的目光當中他得知，月君很明白他的想法，L認為，他想月君其實把他捕捉殺手之間的種種追逐試探觀察鬥爭等等視為一場極為有趣的遊戲，月君是很享受其中的刺激的吧……所以才常在無懈可擊的溫和臉上露出笑容同時，唇角所噙的，一種似笑非笑。

故意流露出來的挑釁。




後來，他開始做起了夢來。


L其實不喜歡睡覺，因為那眼睛矇著一片黑暗的時間中，會讓L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看不見，就連無法運轉的腦筋當中除了空白外就只剩下黑，世界沉默的可怕，是沉默、而非安靜，從小時候L就對哪好孩子該躺在床上的準時時刻厭惡不久，他故意躲在床單之中，或鎖起了門，一個人享受著夜晚與安靜，他獨自思考，樂意讓腦袋一刻也空不下來，睡眠令他沒安全感。



只是，自從Killer…不，月君出現後，一切正在逐漸的改變，明明他是在思考著如何應付月君這資優卻平凡的高材學生，卻思考著思考著變成開始想要多看他一點、多深入一點、多探討一點，然後等到他一回神後有時是綣在地毯上、綣在沙發上、………一恍神，竟是跌入了一場夢中，而幻境中的人影往往是那個人。



夢中的他，卸除所有的偽裝，那樣放肆的挑釁笑容正是L所想要看到的，令人親近的夜神月。


而L恍然覺醒，令人親近………難道，他這是想跟月君親
近，與他極為相似的另一個自己？




這樣的想法令L皺眉，這種說法並非荒謬過頭，只是難免令L心頭哽咽，就像是整場遊戲的主導權正在逐漸被月君所掌握控制住了一般，自己無法預料預設預想到明天的結局，遊戲變得無法想像。



沒有安全感。
令人無法忍受。
糟糕。




然後現在他所需面對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黑如瞳鈴的眼睛瞪大，含笑看他，姆指卻不安似的沒入蒼白的唇瓣，一副自信卻無防備的模樣，L按了按電鈴，沒多少的時間，另一張含笑的少年臉孔便出現在自己面前。



「找我有事嗎？月君。」
「沒，找你來我家坐坐，這也不行？」



彷彿少年一般無知的爽朗微笑，一旁L所看不見的死神路克也看著月猛烈搖頭，每次他一看見這有趣傢伙的天真笑容或是溫馨言語，他就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跳了起來。



非禮勿視、非禮勿觀。
挑了個L所看不見的死角，捧了堆蘋果路克悻悻然的飄到L不會發現的地方去。



月唇上掛著笑意，狀似不經意的掃過身後，……看來今天多買一些蘋果果然是正確的選擇，這樣子那個愛湊熱腦的死神也不會興致大發跑來看免費的戲，他向L露出微笑。「流河，我有替你準備了一些甜點和蛋糕………哎，怎麼還站在門外，趕快進來吧。」



真是一個少年招呼朋友應該有的熱情笑容，L轉著眼睛看著月想，見他招呼也不多推託的脫鞋步入玄關，花了當中70﹪的時間思考月君邀約的用意、20﹪的時間用來觀察屋子內的情形，然後以10﹪的時間憶起夢裡面那個真實而美麗的笑。



「月君，今天你們家裡沒有人在？」
「嗯，爸媽和妹妹都出門了，祇剩我一個人而已，恰巧沒什麼事情就想到找你來玩了。」



一個少年邀約十分正常的理由，但對L，對月說來卻十分十的沒有說服力。L瞄他一眼，「我以為一個人在家你會更喜歡獨自安靜思考，又或者是研究哪個該死的罪犯……不，抱歉，應該說是研究Killer下一個可能下手的對象。」



月含笑不變。「大好的假日又用在那上頭幹嘛，天天盯著報紙或電視電腦有什麼意思，」領著L，月已走到客廳桌前，他示意L坐下，轉過身從冰箱拿出了一盤盤溢著砂糖香氣的甜點，然後又動作流利的拿出茶壺。「流河，你想喝咖啡還是奶茶？」




「奶茶，糖我自己加。」L目不轉睛的盯著月的動作，他想從中看到一點點他的意圖，L覺得月君的動作例落的好似一個居家的男人，將來、不，現在就是那種大受女孩子歡迎的男孩，如果他不是Killer，又或者在他還沒成為Killer之前，他選擇所走的會是什麼樣子的路，若他不是Killer……那自己和他之間的聯繫又在 哪裡。



一邊思考卻又自己覺得煩躁起來，又是那種不受控制的感覺，下位者，L回神，冒著熱氣的奶茶與幾包砂糖已端在他的面前，迎上的是月君似笑非笑的表情，…有點不似平常的似笑非笑，讓L頭又暈眩了一下，月君笑的不如往常，反而像是夢裡面的那種笑………。



「流河，你再不喝，奶茶都怕要冷了。」


被他一提醒，L撕開了幾包砂糖攪和，喝了幾口，又見月君注視的目光，心煩的持起叉子往盤子上的甜點進攻。



L自己沒發現到，但夜神月很快的就發現了，L吃蛋糕的時候，注意力很快的就被轉移過去，配合起那號稱增加推理能力的坐姿，身子綣起，黑亮而不小的眼睛全在注視著那抹滿蜜的甜味蛋糕，蒼白的唇瓣邊沾了點仍有甜味的鮮奶油………猶似小孩子，十分可愛。


其實照往常L不是如此輕忽的人，但此時的他卻不知道為了什麼事情正在心亂，或許轉移注意力也只L賭氣似的做法。



「流河…」月笑，手指拈去L唇邊的鮮奶油。「沾到了喔。」


因為月的動作，L忙於甜點的大業頓上了幾分，他不似月君其他的女友，一個個都會被月君的每個動作驚的心跳，但他卻依然是對少年這樣子的動作感到疑惑。


「月君……」


L正想發問，卻見到一旁被報紙遮住露出的一截紙條，上面寫著昨天死去的幾個犯人的名字，其中有一個是在被捕前持槍自殺。


持槍自殺的那個人，與政府高級官員有關，事件與名字都被封鎖，未曾在新聞上公佈。


然而那明顯是月君字跡的紙條上，卻寫著犯人死去的名字時間地點案發情況，與其說他是在紀錄陳述一件事情，倒不如說他是在創造。


「月君，那是什………」



『砰』的一聲，L的話還沒說完，月已將他整個人摔到地上，覆在他的身體上，抬著L的下巴。「你說，那是什麼呢？」


L的心一驚，與其疑惑那個，他對月君現在對自己的動作更感到不解，莫非他想以Killer以外的姿態親手殺死他？L驀地笑，笑自己此刻想法反而離譜的荒唐。「月君，你想做什麼？莫非你承認你就是Killer？」



「呵呵呵呵………」月低下頭，埋在L頸邊的呼吸刺著L的肌膚，反倒曖昧多添了幾分。「流河啊，我怎麼會是那個人人聞之喪膽、警察恨不得拘捕到手的Killer？我不過是一個平凡的學生而已……。」


「月君？」頸邊肌膚微麻的感覺逼得L不得不去注意，他難得的皺起了眉頭，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身上的力氣正在逐漸流失中………一驚，他方才喝的東西裡面有鬼。



「三月十四日下午5點54分，市議員秘書天城 秀武於辦公室內舉槍自殺。」月唸出剛剛L看到的紙條內容，然後輕輕的笑出聲音。「流河…不，L，你一定覺得你剛剛看到的紙條上面有問題，是不？還是更加堅信了夜神月就是Killer這件事情，唉………若不讓你看到那個，只怕你的注意力不會這麼鬆懈啊……」



方才多少有料到點，那張紙條果真是故意夾在紙間的。
「月君，先是對我下了藥，現在又將我壓制住，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呢？還是你真的是Killer？那麼殺人滅口這條路倒是真的可行。」伸手抹去奶油、故意夾了報紙故弄玄虛，這樣大費周章就是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啊……




「L的語鋒果真是字字不離你心中最懸念的Killer啊。」月又笑了笑，露出的笑意，是諷刺、是挑釁。「如果你叫我一聲月，我可以考慮多告訴你一些。」



瞪大的黑眼一轉。「如果你告訴我Killer是如何行兇，我可以考慮叫你一聲月。」沉吟一下。「或者月君告訴我Killer是誰也行。」




可真是咄咄逼人了，即使處於困境L依然態度不變，但或許他真的有幾分生氣………
他將他逼急了，月笑著想。
L或許總有一天可以更加失控。



「我說流河啊，雖然你是L，但是我還是月君啊………」月低頭，離L的臉間只有不到幾公分的距離，呼吸吐在L臉上，讓他連臉頰都是一陣軟麻。「你知道嗎？這麼大費周章，也不過只是想跟你玩個比追逐、挑戰、冒險、正義更刺激有趣的遊戲而已………」



驀地，L瞪大眼睛，黑色瞳色寫著錯愕，月按住他的頭，伸出舌舔了一下，然後才將L的頭靠住自己，擒住他的唇瓣，唇與唇緊密相貼，月靈敏的舌頭更竄入L的口中，如同小蛇般不斷的游移，偶爾將舌頭伸出舔吻唇瓣，又在齒間與牙床流連，攫住L的舌、吸吮、挑逗，L嘴邊，銀白色的細絲滑下……空氣間靜默下來，只剩下彼此唇與唇間曖昧糾纏的聲音。





…他的身體沒有拒絕……

月笑，他的唇逐漸往下游移，纖長的手指開始不安的將L的衣服往上脫去，L幾乎暈眩，本就癱軟的身體開始莫名燥熱，但他瞳眸依舊瞪大，看著眼前像是在享受美食般、不，撫摸獵物的獵人，接吻的同時，他看到了月那不可錯認、瘋狂而美麗的笑意，如同夢境一般的美麗笑靨。




與夢境一般相同的美麗笑靨。

L聽到月的聲音在耳邊不斷的迴響。




「L，你說，我們來玩一場遊戲，

要不要賭看看，我們誰…會先愛上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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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喔喔我萌了(爆)
是說月L這對實在是不好寫啊(淚)
還是寫大豆要容易上手的多，
這對的對話完全沒有一點愛的小火花的氣氛(淚&揮手帕)
而且L的動作不好寫，我在寫到『皺眉』這個動作時，腦中浮起的第一個想法是...
L有眉毛嗎？？
(爆)
月的腹黑倒是寫的很順手XD


是說我本來是想寫月L的H的(爆)
(但是本人對於這對之間的H有種莫名的興趣存在？)
但是...功力不到家，而且要說月L那個的話...
我只能想到強暴或是迷姦這個字眼...
(眾踹，我不是故意的XD)


總之實在是寫不出來...所以說，到最後月到底有沒有●了L，這個嘛...自行想像(秒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