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8-06 21:11:49民國女子

46 無題

  想著一年之前「協奏曲」中的題目,幾次腦海中浮現的都是彭羚的《囚鳥》。
  
  記得禪宗公案中某一則是老師父和徒弟行經一個吊橋前時,剛好有個美女因為身體不適無法一人過河。看見師徒二人迎面而來於是便向他們求救,在徒弟發聲前師父就答應了,隨即將那個美女背在肩上慢慢過橋了。徒弟一直很納悶師父不是說過出家人不可以接近女色嗎?怎麼他言行不一呢?過河後那個身體不適的美女跟師父過謝之後,師徒兩人就繼續旅程了。邊走徒弟越覺得不對勁,師父察覺到他的奇怪,便問他發生什麼事。徒弟便把他的疑問告訴師父,師父撚鬚笑笑說我已經把她放下,原來你還揹著她?這個故事和《囚鳥》都有個發人深省的地方,是對方囚禁你,還是其實是你囚禁自己?也就是是你讓自己變成對方的影子,還是是對方讓你變成的?很多的問題是出在自己身上的。然而處在過程中又有多少人可以要像《菜根譚》中的「雁度寒潭,雁去而潭不留影;風過疏竹,風去而竹不留聲」灑脫與放下?或許,這樣的智慧就是我們這輩子得學會的事。


                   民國女子誌於馬莎颱風過後
                    2005.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