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5-02 01:36:59清泉崗小六
2005兄弟會-1
24小時前,我和大胖、英俊和前大胖學長就大胖住處舉辦本年度第一次兄弟會聚會;值的驕傲的是,這麼多年來,小六第一次沒有因為酒醉而覺得難過,更別說吐了,這不是因為我沒醉,我很清楚我醉了,就連在打文章的現在都還是,我需要一直喝溫開水,來保持思緒的專注。
因為婚禮而特地北上的英俊,和我約在車站碰頭,我看著在大太陽下很努力要炒熱氣氛的女主持人,我想了想,她最大的失敗就是送的是男歌手的桌曆,他要是送專輯或是送女歌手的東東,不用她吵氣氛,也不用小六吆喝,現場一定被擠爆。不過這跟我等英俊等到快虛脫沒啥關係,我前晚狂熬夜,今天又一大早起來加班,中午還沒吃飯,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吃完拉麵,在都是維尼的速食店,我續點了一份快樂兒童餐,在英俊狗幹我太會吃的同時繼續等前大胖學長來會合,假日的速食店人真不是普通的多,實在是有夠多,我放棄趕稿這件事,開始一面看蘋果日報一面觀察店裡的人,蘋果日報週末版很厚卻沒啥內容,看完我唯一有興趣的體育版,搭夜車上來的英俊已經陣亡在桌上了;我開始逗起隔壁的小妹妹,耶,我的快樂兒童餐怎沒有附玩具呢?為了我那將於好幾個月後出生的姪子或姪女,我馬上殺去跟店員要。而且即使小妹妹跟我撒嬌,我仍不為所動,把玩具收進我的包包,然後,偷偷瞄著另一邊的年輕女學生,終於等到學長。
2005年的第一次兄弟會聚會,我常在想,兄弟會在服務員之間,是不是像好人團在愛情海一樣,是自然而然的存在,或許就像外貿協會也會自然而然成立一樣。小六開始喝酒是在1997年的夏天,那年,我大一要生大二一,那晚我送別很多學長姐,那是登山社的送舊,那是小六第一次喝醉,第一次吐,還有感受到所謂兄弟會的感覺。所以,從那一晚開始,我一直在尋找著,可以有這一種感覺的地方。何其有幸,我不用花一輩子來尋找這些人。
關於兄弟會,其實我不是那麼的清楚,我知道我們不是原創,也知道我們不是最後一屆,只知道在某些時刻下,我們會用酒精來燃燒血液,崩潰我們的理智,唱著歌,然後在那樣的夜晚,用這樣的方式交流我們的想法。不管是同期或是摻雜著學長或學弟,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那一刻,那種交流的感覺。
買好了下酒菜,經不起考驗的記憶再度出賣我,大胖騎著他快報廢的機車出來迎接我們,先送了學長,我們3個一起挑戰機車的極限,嘖嘖,真不是蓋的,儘管外觀看起來快報廢,我們3個神豬級的狠角色上車,它還是把我們載到目的地。
上了樓,哇,有冷氣,有第四台,真是讚阿,更讚的是大胖準備的酒,遠遠不是我的三箱紅酒能比擬的,在此對大胖膜拜一下;我想,大家都喝多了吧,一開始閒聊,後來談到感情,大家開始討論起許多的公案,雖然我已經因為好人團團長的身份乾了許多杯,仍不免要跳出來捍衛一下自己的立場。我們三三兩兩的唱著歌,不是唱山歌,而是隨意唱著歌;桌上開始越來越凌亂,酒瓶也開始堆積著,為了彌補學長的遺憾,我點了生平第一根煙,那辛辣的氣味,嗆出了眼角的液體,還有隱隱作嘔的感覺﹗我必須澄清,我真的是去上廁所,不是去嘔吐,唉,拉到一塌糊塗,我想,大家應該是都醉了,儘管走路仍是直線,1+1也還知道是2;但是,我想對於自己身體的支配能力開始大幅度的衰退,我們開始不能遏抑的大笑,動作開始變慢變浮誇,而思緒開始飄遠飄遠。
我即使是在和大家說話的同時,我的靈魂卻不在這裡,它去找尋那令我魂牽夢縈的人,它去了那些過往的場景,它去了我的小說,和他們對話,和我的過去,現在和未來。我想,應該不只有我,大家的思緒都被帶到別的地方慢慢的沈澱著。我用酒精燃燒著體內詩人的血液,想把那些過往寫成文字,但是,那些暗地曾流下的淚水,卻怎麼樣,不能變成美麗的詩篇。夜已深,人已倦,我有著不絕的想法,卻沒有超人般的體力,待我小歇片刻,再行補齊。
因為婚禮而特地北上的英俊,和我約在車站碰頭,我看著在大太陽下很努力要炒熱氣氛的女主持人,我想了想,她最大的失敗就是送的是男歌手的桌曆,他要是送專輯或是送女歌手的東東,不用她吵氣氛,也不用小六吆喝,現場一定被擠爆。不過這跟我等英俊等到快虛脫沒啥關係,我前晚狂熬夜,今天又一大早起來加班,中午還沒吃飯,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吃完拉麵,在都是維尼的速食店,我續點了一份快樂兒童餐,在英俊狗幹我太會吃的同時繼續等前大胖學長來會合,假日的速食店人真不是普通的多,實在是有夠多,我放棄趕稿這件事,開始一面看蘋果日報一面觀察店裡的人,蘋果日報週末版很厚卻沒啥內容,看完我唯一有興趣的體育版,搭夜車上來的英俊已經陣亡在桌上了;我開始逗起隔壁的小妹妹,耶,我的快樂兒童餐怎沒有附玩具呢?為了我那將於好幾個月後出生的姪子或姪女,我馬上殺去跟店員要。而且即使小妹妹跟我撒嬌,我仍不為所動,把玩具收進我的包包,然後,偷偷瞄著另一邊的年輕女學生,終於等到學長。
2005年的第一次兄弟會聚會,我常在想,兄弟會在服務員之間,是不是像好人團在愛情海一樣,是自然而然的存在,或許就像外貿協會也會自然而然成立一樣。小六開始喝酒是在1997年的夏天,那年,我大一要生大二一,那晚我送別很多學長姐,那是登山社的送舊,那是小六第一次喝醉,第一次吐,還有感受到所謂兄弟會的感覺。所以,從那一晚開始,我一直在尋找著,可以有這一種感覺的地方。何其有幸,我不用花一輩子來尋找這些人。
關於兄弟會,其實我不是那麼的清楚,我知道我們不是原創,也知道我們不是最後一屆,只知道在某些時刻下,我們會用酒精來燃燒血液,崩潰我們的理智,唱著歌,然後在那樣的夜晚,用這樣的方式交流我們的想法。不管是同期或是摻雜著學長或學弟,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那一刻,那種交流的感覺。
買好了下酒菜,經不起考驗的記憶再度出賣我,大胖騎著他快報廢的機車出來迎接我們,先送了學長,我們3個一起挑戰機車的極限,嘖嘖,真不是蓋的,儘管外觀看起來快報廢,我們3個神豬級的狠角色上車,它還是把我們載到目的地。
上了樓,哇,有冷氣,有第四台,真是讚阿,更讚的是大胖準備的酒,遠遠不是我的三箱紅酒能比擬的,在此對大胖膜拜一下;我想,大家都喝多了吧,一開始閒聊,後來談到感情,大家開始討論起許多的公案,雖然我已經因為好人團團長的身份乾了許多杯,仍不免要跳出來捍衛一下自己的立場。我們三三兩兩的唱著歌,不是唱山歌,而是隨意唱著歌;桌上開始越來越凌亂,酒瓶也開始堆積著,為了彌補學長的遺憾,我點了生平第一根煙,那辛辣的氣味,嗆出了眼角的液體,還有隱隱作嘔的感覺﹗我必須澄清,我真的是去上廁所,不是去嘔吐,唉,拉到一塌糊塗,我想,大家應該是都醉了,儘管走路仍是直線,1+1也還知道是2;但是,我想對於自己身體的支配能力開始大幅度的衰退,我們開始不能遏抑的大笑,動作開始變慢變浮誇,而思緒開始飄遠飄遠。
我即使是在和大家說話的同時,我的靈魂卻不在這裡,它去找尋那令我魂牽夢縈的人,它去了那些過往的場景,它去了我的小說,和他們對話,和我的過去,現在和未來。我想,應該不只有我,大家的思緒都被帶到別的地方慢慢的沈澱著。我用酒精燃燒著體內詩人的血液,想把那些過往寫成文字,但是,那些暗地曾流下的淚水,卻怎麼樣,不能變成美麗的詩篇。夜已深,人已倦,我有著不絕的想法,卻沒有超人般的體力,待我小歇片刻,再行補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