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7-07 14:41:50小殭殭

神經式進行曲之弒兄-

哇哈哈 把舊文改一改又是一篇新文~

既然暑假這麼無聊 不如好好的把神經文寫完吧(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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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經式進行曲之弒兄



秋日,詩人們的多愁善感。

當楓葉轉紅,刑場上,也染著紅。

當楓葉飄落,又是誰的人首落地?




刑場上,一矮身男子,身著龍袍,傲然的負手站立。

有些得意洋洋,又有些憂鬱,他看著刑場上那名待斬的罪人:裝明灰。


仇恨,使他蒙蔽了雙眼。

就是眼前的他,使他走上與夢想中截然不同的道路。

但,真的是他所害的麼?勇誠自問。


明灰啐了一口,怒道:「哼!好個皇帝,算我看錯了你。」

「事到如今,皇兄,你所能罵的就只剩短短的時間了。」勇誠蹲下身子,戲謔似的看著他的皇兄,伸起手,拍了拍他的臉。

有什麼能比現在過癮?大仇得報的快感,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美好。

「嘖嘖,皇兄可知朕為何要置您於死地麼?」勇誠猖狂的笑了幾聲,「想必您的心裡是清楚的吧。」

對於勇誠的話,明灰憤怒回道:「為的,不就是整個天下!」

勇誠有些失落的看了明灰一下。起身背對著明灰,望向不知名的遠方,嘆道:「從來我以為皇兄是最了解朕的,但聽到皇兄的答案,不禁讓我失望了一下。」

自嘲一笑:「最了解我的人,是那已逝的人……」

明灰泛起一絲冷笑:「如果你是在為你所做的事情找理由,那又何必問我呢?」

「還記得當年父皇八十大壽,大宴之上,你所說過的話、做過的事嗎?」勇誠不理明灰所說的話繼續講著。語氣裡,含有著無盡的滄桑之感。

明灰不再冷笑,而眼神中閃過了一絲茫然,難道勇誠起兵造反的原因,是起緣於自己?是自己在不知不覺中成了王朝的罪人?是自己做了什麼使二弟變成了今日非殺自己不可。

一團謎樣的問號光輝,在明灰的周遭浮起。

皺眉,努力思索著當年大宴之上所發生的事。

二弟的青樓不舉……

二弟的青樓不舉……

二弟的青樓不舉……

二弟的青樓不舉!!!

良久,眉頭舒緩,想起來了,難道就為了那無心之言,他就得死,太可笑了。

明灰愕然,看著勇誠,不可置信的眼光直盯著他的二弟。

勇誠見狀,冷笑了一下,隨即憤恨說道:「您可終於想起來了,當年之辱可真是沒齒難忘啊。」

「不錯,都想起來了,沒想到,為了這麼可笑的理由,就值得你弒父殺兄。」明灰冷聲說著:「就是當年大宴上,孤把你去青樓尋樂,不舉之事,當著父皇、小瓶及百官之面大肆宣揚那事。」

風吹過,黃沙隨風而起,然後,落下。

一片寂靜。殺氣漸漸蔓延。

站在一旁的劊子手,對於兄弟倆的談話,字字不漏的聽進耳裡。

原來勇誠皇帝是個上青樓都不舉的皇帝啊,劊子手心想道。

勇誠聽罷,不禁氣罷,怒吼回道:「不!不是這事!」

他忘了,他竟然忘了,他竟然忘了自己要殺他的原因,這搞什麼鬼?搞什麼鬼?搞什麼鬼啊───!

這樣的話,復仇的快感就沒了。不行!得想想辦法。

他轉回身,兩眼泛出陣陣寒光,怒視著昔日的兄長:「哼!你這健忘的東西,看來你是真的記不得了,既然你記不得,朕殺你也無用。」

「所以……」勇誠摸著下巴的鬍鬚,哼哼地笑了兩聲,「就讓朕來親口訴說,好讓你死得明白點!」

明灰身子一震,難道二弟的青樓不舉竟不是主因,那到底還有什麼能令他憤恨的?

「那過往的傷痛,深深刺中了我的心,使我的仇恨掩蓋了對兄長的敬意……」勇誠又再度望向不知名的遠方,喃喃訴說著。

當年,廷嘉皇帝八十大壽之宴上。

太子裝明灰與二皇子澎勇誠,把酒甚歡,無所不談。

敘往事,嘆今朝。

酒過三巡,太子微醉,便開口胡言了起來。

「我說啊二弟,外傳二弟身高號稱一米七,真是胡言!孤的二弟可是逍遙矮王爺啊,這種胡話竟也有人敢說。」明灰身子微晃的邊說邊笑著。

無醉意的勇誠一聽臉色一陣青,僵立的站著。痛處被自己的兄長戳中,情何以堪!

「二弟的身高不過一米六,竟還有人…還有人亂說胡話。哈…」

「皇兄,您喝醉了。」勇誠語氣冷硬的說著。最忌諱的事,竟被兄長當成玩笑般說出。

情何以堪。

「不不,孤沒醉……孤還好得很呢。哈哈,一米六、一米六的……」明灰一不穩,隨即滑倒在地。待人扶起之時,已呼呼睡去。

看著下人們扶著皇兄離去的背影,他心中一股怒火竄上。

他握緊了拳頭,怒瞪著漸行遠去的身影。

回到王府後,便是越想越氣。我會讓你為這幾句話付出代價,即便是無心之言也要讓你付出代價!勇誠心想著。



勇誠大笑三聲,神色泰然的望向兄長,語氣平淡地道:「現在你總該知道朕為何殺你的理由了吧?朕要讓天下人知道,禍從口出的下場,就算是朕的兄長也不例外!」

勇誠揮袖,隨即朝向觀望台上走去,不再回頭。

「在奈何橋上好好回顧吧,朕定會幫你風光大葬,而屍首也會令人幫你修補好的。」勇誠用著沒有人聽的到的聲音說著。




一切都這麼定了案了,當日他的羞辱,今日總算可報一仇。

但,為什麼胸口會這麼難受?

「哼!殺了一個我,還有千千萬萬個我。」明灰氣運丹田,朝著觀望台上大喊,「千年後,你仍是受著大逆不道的指責,而我,則是被同情的那一個!」


那身著龍袍,漸漸離去的背影微微的一震。

是啊,孤單又淒涼,逼父殺兄,他未來所要面對的,是大逆不道的指責。



又何必不甘。

哈、哈哈、哈哈哈---勇誠啊勇誠,其實勝利的人,是我。

我換得了問心無愧的死,而你,換得了不過是個逼父殺兄的臭名。




他望向觀望台上,身著龍袍的矮身男子。

勝利似地笑了笑,隨即閉上了眼,等待著揮下的那一刀。


時辰一到,監斬官一聲令下,劊子手舉起斬刀,手起刀落。

微風吹過,血霧飄散於空中,最終灑落了在地上。

觀望台上的人,身子輕輕一震。

確實,看似勝利的他,卻是個失敗者。永遠。



奈何橋上,他傲然站立,瀏覽過往人生。如跑馬燈一樣,當年事一一浮現。

「皇兄!你看看,近華園那邊的宮女真是他娘親的好看啊!」十歲的二弟,扯著自己的衣角,嚷著自己向近華園那邊看去。

「唉,真羨慕你這個逍遙王爺阿,又被你將了一軍啦。」書房裡,兩兄弟邊下著棋邊訴說著自己的心事。

「曾經盼望的,都在一步步的實現。有什麼比逍遙的好?」二弟謙遜的笑著。下一手,又讓明灰苦惱不以。


「哈哈哈,二弟真是不行。」爽朗的笑聲,自青樓內響起。二弟羞赧的神色,讓這個當皇兄的真是有面子。

「我說啊二弟,外傳二弟身高號稱一米七,真是胡言!孤的二弟可是逍遙矮王爺啊,這種胡話竟也有人敢說。」朦朧中,他看見了二弟有些憤怒的臉。

「朕要讓天下人知道,禍從口出的下場,就算是朕的兄長也不例外。」

「就算是朕的兄長也不例外。」

「兄長也不例外。」

「不例外。」

「不例外!」

悵然一笑,他走向孟婆前,一口灌下那孟婆湯。

意識漸漸模糊了……今生,來得快,去得也快。

「皇妹……今後一切,要靠自己……」散去。又是一縷新魂。

當日禍從口出,今日償還,人頭落地,血灑刑場。


觀望台,身著龍袍的男子,眼角溢出了一滴眼淚。

「這是風吹的,是風吹的。朕才不是在哭……」

刑場上,屍首已被抬走,只剩下那一灘未乾的熱血。

望著殘有餘溫的血,有著一滴淚落在觀望台上。

後悔了嗎?大概是了。

但又能挽回什麼呢?

就讓悔恨陪著自己一輩子吧,令自己永生難忘。


這一場,你贏了。

而我,輸了。

一輩子。
2007-07-10 12:28:38

喔幹

我寫的好爛

YU 2007-07-10 09:22:21

別忘了,你說這個暑假要把神經文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