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6-07 14:33:31檻內人

about Umbra

我們該給主角取個名字,叫做阿卡吧!趁著說明自己理念的同時,也是對自己內在的一種討論。

以第一人稱為出發點,分裂為兩條路線進行,Umbra與外在世界。Umbra是影子、夥伴、太陽黑子之意 (Umbra黑黑的身影隨燭光搖曳—即是個暗示) ,意味著阿卡的真實意識,卻背離著阿卡,雖相處於同樣的奇妙世界(即內在),事實上Umbra是同樣的無助 (Umbra總在不經意的時候加入旅程的行列,偶而我們聊上一兩句,每當我興頭正起,又潑冷水似的塞塞縮縮不發一語的沉默。) 。內在實與外在密切的互動著,主角也在互動裡面尋找答案,”到底怎麼了?”的疑惑,隨著回憶展開,以及為什麼喜歡上沒有味道的男孩,墮落著自己的寂寞,本質上卻是純真的孩子 (從福克多裡精心挑選完美的布丁、完美養樂多、完美玉米棒還有完美的豬血糕,我慎重淋上完美的醬汁以及小叮噹的片段) 。

分成兩條路線,再以樹枝狀放射出去的描寫,時而跳入內在,時而回憶,時而當下,非這樣做不可的原因,是這些時空都存在當下的意識裡面,他們互相牽引著,答案就快要出來了,沒有做批判,是因為阿卡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怎樣才是正確的,發生過的事情看似毫無所謂,事實上卻影響著阿卡的行為,內在的衝突,Umbra的背離就是如此而來,失去自我破碎的活著以及輕薄的存在感是更加的寂寞 (馬格麗特,你說,這不是個隨心所欲的世界嗎?為什麼在這裡,唯獨我點不著太陽,再怎樣秉著燭就著月光,仍無法抓緊唯一的朋友Umbra。每天我都想盡辦法能牢牢貼住Umbra,孤單的我腳不沾地的活著,不得不收集那些觸摸來確定身體的存在。)

關於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我並不想要去講,都是噁心的東西,也算是我想要表達的橋樑,人常常會忘記某些回憶,甚而降低其震撼性已減少傷害,所以你確定你腦海裡的回憶是否真正完整嗎,無論如何,即使是噁心黑暗,我也想要拾回。而我想要說的,到底什麼才是應該不應該,我一直很想拋掉道德觀與價值觀。最起碼不要如此嚴苛,我們都是所謂規定所謂原則下的受害者,我還處於幼稚的階段,所以無法筆直的照著社會的期望走,我想。但我仍想要提出抗議,我錯了嗎,你又真正對了嗎,為什麼對的一方會如此篤定,那些立場都是被所謂的大眾以及主流劃分出來,我為了尋找大世界真正容納於我們的理念,困於現實的我承認迷失了,以致於什麼該擺上什麼位置而矛盾著,我憤慨追求自由卻沒有勇氣,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到底曾經發生什麼,我真的不記得,可是又隱約覺得事有悉竅。

那種失落的感覺,像是走在幽藍月光下卻沒有影子,往後看一個人也沒有的巷子裡,漂浮在湖面上很表面的活著。

實際上的我,仍在認同尋求階段,不知何時此機制才能發育成熟。在悠閒的房裡,我加入大自然的場景,有解脫意味,「不過是如此」的意味,有被原諒的意味(被世界原諒被真理原諒,非被人們原諒。),我必須強調著個體生命的獨立性,多好,是性別的錯嗎,還是又是大眾所下的符號。
「你被行動驅使迫使著,甚至不明白動機與思考。」
被男孩看穿的阿卡,事實上有努力過,只是她想跟別人踩著一樣的步調,會比較安全。這裡我必須用標楷體,似乎會比較像個秘密的告白,可以躲起來。我不確定是期待希望的瘋狂,還是毫無希望的悲觀,我的思考慢在腳跟後,只顧著先往前走...。

因為我平日的形象,沒有人懷疑過文章的真偽,而有些事情就被忽略了,我真的恐慌於自己的無知,我希望我可以得到更多更多,還有欣賞人事物的能力,天呀,像是一篇幼稚的告白文章,要寫出一篇充滿專業名詞更有深度的文章大有人在,只是,太多太多的不明白,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