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5-21 13:05:40卓祐希

我能做什麼

昨晚去參加性別人權協會的募款餐會
遇見許多熟面孔,坐在旁邊的生面孔是女書店義工
她說:[妳是祐希(不,我是冒牌的)?妳就是上次讀劇的那個祐希(嘿啦)]
她一臉疑惑看著我,覺得我不像,最後瞳孔放大說:[妳那時候頭髮是短的...]
您客氣了,我知道去年夏天我肥得像汽球,所以認不得也情有可原
都怪我媽一直叫我吃,說是不吃東西會壞掉....現在不理她,就壞掉吧,總比妳女兒腫得讓人認不出來好吧?

餐會開始不久就進入一個嚴肅的話題
從古早就跟王蘋姐一起為社運打拼的五哥不幸因癌過世,除了讓大家再次追憶她燦笑的身影,與她這短暫卻充份燃燒的生涯,一起或哭或嘆息默默懷念她
接著引發的討論是:[如何請婦科醫生,甚至所有醫療人員,以適當的方法對待女同志病患,特別是尊重惜肉如金的安可T前輩們]
她們連月經都不擅長談論,更不要說張開大腿
而習慣叫女人從命的婦科醫生,並不懂得體恤不同性傾向女人的敏感情緒
所以這些前輩們碰到這類病症,能拖就拖,非到最後關頭不願去讓人碰私處
更不人道的是,往往張開腿後,還要被不禮貌的言詞羞辱
而畏懼看婦科,導致她們的病情遲至回天乏術

坐我旁邊的漠藍開始說她的不愉快就醫經驗給我聽
我很好運,到現在沒機會給醫生碰過隱私地帶
但是很清楚這一天遲早會來臨,也能體會她們說這些經驗時悲涼的表情
漠藍說:[或許可以辦一些座談會之類,教導大家如何面對婦科醫生]
我在心裡想,我能做些什麼?
我只有一個腦袋,一雙手敲鍵盤,影響力或許小,但我仍然會用自己的方法嘗試


P.S.明明是這樣的話題,我還是配那樣的圖....就是喜歡,咬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