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龍抬頭:小記頭城、八德的平安龜
2012年2月23日,壬申年農曆二月初二,頭牙,龍抬頭,春雨不絕,我們車過雪山隧道後是萬里無雲的天,豔日驚人,早晨六點多的台北可是瘋雨囂張,近九點的宜蘭境內卻無風無雨也無罣礙。
葛瑪蘭客運讓我們順利抵達礁溪,還記得在台北售票口問到礁溪到頭城的接駁車時,車方說「車次很少,不好搭喔!有班次的!」於是當時的我有的腦火,「反正這就是商人!」想要反擊報紙大剌剌喜洋洋的大說該公司「服務」,既然媒體強化公司正面的形象,使用者在真正使用時卻受限一堆,則失去「便利」的實質意義了(參大紀元報章新聞)。慶幸天時地利,人剛下車後的遊走即遇到班車,隨即進入頭城鎮上,展開半田野調查紀錄,半文化觀光之旅。
老地方「頭圍街」,或稱之和平街的一條宜蘭唯一老街,街頭街尾是全盛時期的財庫福分象徵,每到此時,總有榮重的敬神儀式,南北門土地相互敬拜,今年並無「千龜來朝」的比賽,倒是土地公在遊行,只聞幾個老百姓笑著說:「土地公幾時會遊行了?真有趣!」
幾個前年參賽者用就有的龜圖像進行延續創作,會員制的大龜則以米粉或肪片堆疊,提供給龜會的吃福。我倒是注意南門福德祠內一隻糕仔龜及剪紙龜,簡單沉穩,玲瓏有序。
爾後,我們搭著區間車離開東北角,大雨陣陣,天空的陰來的恐懼。就此,我獨自又到了桃園,前往八德市與平鎮市,這是晚上9點前的奔波活動,在幾間土地公廟內記錄眾龜,如八德市的三元宮舉辦土地公聖誕之祈龜民俗活動,即有2012台斤的大米糕龜,以及殿內700餘號的大小米糕龜、餅龜、沙其馬龜供人求回吃平安。
很想求隻堆疊成型的「餅龜」,這與電影《愛的麵包魂》中的體態接近,能夠吃龜首尾與四肢,能夠享受糕餅師父的民俗性美感。可惜我抵達的時間已傍晚,只剩米糕龜為唯一選擇,於是我挑了編號「202」為祈求,一杯即允,即入本金與心意,當年還,400元(一台斤米糕60元,我求三台斤)。我提著米糕龜,搭著沒有概念的計程車,價錢都可搭客運回高雄了,但是我仍希望能看見資料內的另間廟的另種龜情,。
回程,我在台中烏日站等候高鐵學生優惠班次的車,拿起金門鋼刀王的鑰匙圈鋼刀切食了龜首,止了一天不干買食的飢餓,回想這個新年至今,我祈求了不少龜,買了吃了不少幸福,初九天公生時至鳳山拜天公,市場內的糕點坊有好吃的嵌仔(連錢)、紅圓、龜,正月十三帝君生在燕巢的美豐珍餅舖買了麵粉酥龜,甜滋滋的酥脆感至今猶在,正月十四買了純發檸檬蛋糕龜,在最累的夜晚,站在中都溼地公園吹風吃福,也在明聖堂白龍庵求了一隻波蘿麵包龜,雖非軟彈之質,但是每口香甜的鬆香,讓我大推這隻難得巧遇的三宗食品!
這段時間的尋龜之旅,大抵若是,不管尋龜、做龜、吃龜都身體力行的自己,希望這一年能就龜論龜,名龜有主,更能以龜畢業,總龜為善。更希望,能吃到這些福龜者,能長壽無憂,能福慧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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