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五郎事件簿一百四十:落入窠臼
每說出口的指摘,都不斷加大那扇鏡子的面積,
分析的越是透徹,影像就越是相似指摘的影像,
不論怎麼閃躲,都會出現在鏡子反射的一角,
慢慢的跟指摘原型融合成一個模樣。
每說出口的篤定,都成了打臉自我的力道,
認定的越是肯定,真相就越是偏離篤定的真相,
嫌惡著某種程度上的關心,卻不住的重覆著關心的問話,
沒自覺的成為自說自話的人,走上自說自話相同的道路。
每說出口的理由,都成了操控手腳的線,
解釋的越是困難,行為就越能接近理由的行為,
當機不斷的搖擺原則,習慣早已讓自我融入當初的厭惡,
成了牽線木偶跟隨著小恩小惠,如約定般的...一同走不出那扇大門。
期限屆滿:子非魚,安知魚之樂?(惠子曰-摘錄自濠梁之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