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3-26 07:12:34gohole
無聊男子的無聊日記
就如同布希亞所言,這個捷運站的名稱,或是座位的距離都僅是一種脆弱的符號表意。這只是一種經歷符號經驗的情緒而已,就像是一場期待已久的旅行,等待上映長達兩個月的電影,最後總是在步出電影院時,或是無聊地在異地的投籃機疲乏地投籃之際。懷疑自己的存在。
他因為想像著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而趨向了某種可笑的可能。
他不可能會遇到任何認識的人,這是理性所造成的現實斷裂,他將感性視為干擾平靜生活的元兇。
他始終坐在報架後面,望著鏡子旁的聖誕紅和鏡子內存在於視覺卻無法碰觸的聖誕紅。
設計師的筆記型電腦沒電了,於是有一名婦人接手了這個位置,她的行李和衣物安妥地放置在兩張桌子與八個椅子上,她強迫症式地用噴霧酒精擦了二十一次桌子。
我這樣生活的真實訊息究竟是什麼?開啟私領域的對話實驗與手寫的道歉信函?
無聊的災難以及享受重新洗牌的經驗。
他在某個捷運站附近的速食店喝著可樂,當他領著好久不見的高熱量餐點出現在二樓時,他有點後悔自己是個路痴。
一個小時前,他本來想徒步走至某間曾經去過的咖啡館,點一杯拿鐵,看幾本書,讓星期天似乎變得很充實。
他突然想到某捷運站的速食店,當他迷失在小巷子的亞空間座標裡。
他曾經想逃離這裡,在四個月前。
所以他出現在這裡是一種矛盾的行為,彷彿成了一種可笑的符號。在布希亞的符號大軍壓垮他的邏輯之前。
今天是海島的星期日,他被迫坐在報架的後面。
旁邊有一家人和設計師討論室內的裝潢擺飾。
他和這幅中產階級景象的空間距離是二十公分。
現在他又後悔置身於這個空間裡了,手機裡的音樂正好輪到了蕭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