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2-11 21:01:21gohole

冰河流轉

  曾經從教科書裡讀到有關冰河的移動方式,腦袋裡總會兀自想像那實際上運作的樣子。緩慢、沉重以及深刻的痕跡,就如同一個時代的流逝那般令人容易感傷、疲倦,假使我們把時代的意義架空任意放上一些人際關係的代名詞,例如「友情的時代」、「愛情的時代」、「我與籃球的時代」或者是「冷戰眾人時代」等狗屁卻又具代表性的詞彙時,那時代的本身似乎是一種底片式的縮影,若你認真的用放大鏡檢視其內容,通常你會從結果得到許多當時那個時代的你一直無法理解的某些問題,也許是遺失的片段加上當局者迷的主觀失焦鏡頭。

  無論你如何快速地移動,基本上在影格與影格間舒服卻又病態的螢幕上卻還是如此,就像冰河的移動那樣緩慢,在事件與事件間的因果尚未進行時,你已經正在準備某些無關緊要的前置作業,蒼白的粉筆筆跡正一筆一劃地印刻渲染未來的人事時地物,人們常說的宿命論通常只是多方配合下的產物,你現在進行的任何動作,嚴格來說也只是配合結果的共鳴。

  當你有幸感受到某些事情隱然發生之際,卻又無能為力去改變些什麼,在或然率的陰影和理性的考量之下只能默默的假裝任何粗糙不堪的疙瘩刮傷都只是平滑的表面時,當你在細撫這些我們老是覺得毫無影響卻又導致整件事情崩壞的細部微變時,卻只能滿臉苦笑地說:「的確 一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