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6-28 17:28:32sa*

Norwegian wood

自從辭去斜對面的咖啡工作,也有半年之久,

推開深綠色的木門,瞧了眼堆放在地上的 Ink 雜誌,

等阿寬煮一杯熱拿鐵,帶走。

除了外帶可以享受七折之外,

總覺得今天的挪威,有點沉重,

大概是六月底即將關閉了吧!

這裡的人們,依舊談論著藝文、或是低頭看書,

空氣卻流動著一種…

道別的氛圍。




當時我還沒愛上村上春樹,卻已經來到台北這個城市,

總覺得這些充滿藝文氣息的咖啡館,

走進去就會脫胎換骨,

不能用台語交談、不能抽有點俗氣的七星,

我捲著新鮮的紙菸,刻意地看著誠品好讀,

那大概是四年前的回憶了吧…

根本不懂什麼叫做 Espresso,對於文學藝術,喜歡倒也沒必要掛在嘴上聊,

倒是喜歡聽這裡的音樂,

偶爾是爵士,偶爾是渾沌的搖滾。




那天跟學姊來聊天,順便跟挪威說再見,

距離上次坐在菸味、咖啡味包圍著椅子,已經四年,

這次才仔細地發現牆上有 Beatles 跟 Pink Floyd,

牆邊的櫃子有著一整列超正點的書籍跟音樂唱片。

想起那個幾近瘋子的他,

沒有認識他,

大概也不會仔細去聆聽 Ella 跟 Holiday 的差異,

不會重新把老舊的搖滾拿出來反覆播放,

也不會仔細去品嘗一杯黑咖啡裡頭的酸甜苦甘…



我想起那時第一次翻開【挪威的森林】,


跟推開挪威森林的門,

將這兩者重疊,

吸引我的,都取自味覺。



接過阿寬手中熱騰騰的拿鐵,

『可以把書帶走嗎?』

他依舊沒有多言,接過我手中的糖包、攪拌棒,

點頭,連微笑似乎都不屑點綴。



再見,阿寬!

再見,挪威!


再見,溫州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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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森林。 2007-07-04 11:00:22

我以前也在溫州街上的咖啡店打工,
本來想打遍附近所有咖啡店的,卻停在第二家,
巴士底開的時候我有打算去應徵,
因為離前一家打工的店太近很尷尬所以作罷,
挪威要收起來了,一部分的大學生活也被一起收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