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5-26 19:09:10sa*

反抗,挑釁,噬殺,本能

我確實對他付出過所謂的愛情,沒錯。



在那年春末夏初的午夜,

當我們討論起爵士樂眼睛都會發亮的年代,

當老舊的搖滾從陌生的遠端傳來熟悉的澎湃,

那是一個也許熟識已久的脈動。



直到眼淚為了廉價的蛋糕落下之時,

才一直發現自己的容忍已經到達極限,

而他曾經戲謔是矯情的眼淚已經沒有價值,

甚至是可以用來當做可愛的裝飾。

我決定要離去,然後開始佈局,

一場也許稱不上完美,但是謀殺的場景已經預演了上百場。



電話那頭的他又是威脅又是哀求,

儘管是道歉、抱歉、對不起…

我感受不到任何任何誠意,

只覺得那是可憐的什麼東西在索求著退路,

僅是關於到他本身的性命,跟我無關,

無論是好言好語或是惡言相向,

所有一切,跟我無關。



他說追求死亡兩次,用再多的文字也難以描述…

我將話筒拿離耳朵,這動作似乎有點熟悉,

似乎是那時候他與家鄉兩老爭執時,常演出的戲碼。

咬著煙蒂冷冷笑著,

這人瘋了。



他思索著『我.所.能.得跟我.所.願.得』的差別,

我考慮著『我.所.能.放跟我.所.願.放』的差異。

無止盡的僅是糾結在某個點,像繃緊的弦。



釋放出偏激而極端的撒旦,

沒有所謂的理性也沒有所謂的原諒,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當時世界唯一繚繞著的聲音就只有尖叫著的歡聲。



他說死亡是畏懼的結局,

逃避卻是他始終選擇的唯一手段。



那些書籍跟他所擁有的,我管他什麼心理學的狗屁,

在他狹窄的空間裡面用來操縱所有人的道具,

將所謂的朋友、家人…

當作冷血的傀儡操縱著。

『很得意嘛!』

那就自己吞嚥下這些果實吧!

我再也不想要忍受你這廢渣說出的廢話。



從未認清自己的模樣,他究竟有什麼資格跟我談論飛翔,

還說期盼,還說夢,

我倒是傻愣愣的在那時候一股腦地跌入一個沒有實體的夢幻境界。

醒來之後發現,

原來這一切都.只.是.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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