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說的對, 那些人之於S的價值,
不過就是試著拿來填補空缺, 好抑止冷冽的風繼續入侵;
他繼續冷酷而無情地說道, 她之於那些人的價值,
也不過僅是肉體的撫慰。


「那又怎樣? 我開心!」S是這樣回答的, 我記得。
但是我卻瞧見高傲的S眼角含著閃爍的光,
她將手心捏得很緊, 像是要將黃檸檬榨出汁液般地用力,
黑色的長指甲就在掌心留下明顯的疤痕。


我不忍再聆聽他與S的對話,
甩下厚重的門, 震碎了靜謐的空氣;
寒冬的風吹著, 商街裡唱著相同的歌曲,
櫥窗裡熱鬧的迎接一個死了兩千年的聖人的誕生,
街道上的情侶密密麻麻的, 像是吃燒餅掉落的芝麻, 討厭的散落一地。


我的腦袋裡還盤旋著S和他的對話,
還存在S那雙深邃的眼射出不屈服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