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 這是一篇繁雜紊亂的文字,

沒有邏輯, 但帶思緒。



[過於隨性的生活]

終究我不是麥珂也不是海安, 所以我始終只能欣羨那些虛構的人物。

也許現實生活中就是有那種人, 帶有天生狂傲之氣其實並不獨特,

令其獨特的是集和所有所有另常人羨慕的一切一切。

俊美的外表, 揮霍不盡的錢財, 放蕩的生活, 不受拘束的自由,

天生俱與的才華, 天賦異稟的藝術天份......。

財! 是的, 我就是欠缺這個醜陋髒穢的東西!

我試圖要不去在乎, 卻發現終其所有我追求的一切,

都必須仰賴一定的財力。

想旅行, 沒錢不行; 想學琴, 沒錢不行; 想喝咖啡, 沒錢不行;

想衝浪, 沒錢不行; 想聽音樂, 沒錢不行; 想看電影, 沒錢不行;

想要買下一座孤島上的海邊房子, 養一隻狗一隻貓, 沒錢不行。

說穿了人類的慾望無窮, 卻終究套在那個字眼上,

我並不需要一筆天文數字, 我卻需要一筆錢足夠讓我無憂無慮繼續生命;

但現在我只能選擇在夢想與現實之間, 盡可能的去完成我的慾望,

你也許會說是慾望讓我得不到自由, 那你又能清楚描述自由的模樣嗎?

我卻能清楚的告訴你, 我不自由但是我能在不自由之中尋找快樂;

我能寫字, 我能塗鴉, 我能存錢旅行, 我能暫時消失在人群裡,

我能狂傲無比的舞著自己的軀體, 我能赤腳裸走在月光下高歌不管別人的眼光,

我能夜半飆車上山不去顧慮安全, 我能在無人的教室彈琴不管行經的人......





終究我沒有那些, 所以構不成現實生活中的那個希冀像海安一般的生活,

我沒有辦法跳脫一切去流浪, 毫不留戀的拋下所有,

那些他們說的家庭, 學業, 經濟等等等等,

那些似乎是我們終期追尋的目的, 卻也綑綁住浮動的自己的那一切。

我在這裡, 現實的城市裡, 冰冷的城市裡,

經常下著雨, 令人焦躁煩悶想罵髒話的城市裡,

我不是聖人。





我愛寫字, 愛閱讀, 閱讀那些他們說跟知識學術無關的;

我愛畫圖, 素描, 塗鴉, 線條, 幾何, 寫實的, 虛幻的。

我想流浪, 漫無目的的行走, 不需要固定的伴侶,

我從來就沒有想要固定的什麼東西, 總是在變化,

也許變化之間有種規律, 有種循環,

但不變的是變化的本身。





我卻逐漸發現自己的想像力慢慢的被什麼東西吞食剝削,

過於想要堅持自我,

但是可悲可笑的是, 我沒有那樣堅定的能力去堅持。





[一個人.兩個人]

當我跳脫那樣的日子, 一種轉戾點就很明顯的塗鴉在人生的版圖上。





沒有固定的感情生活, 不習慣的我, 就迷失於其中。

然後我經常在迷霧的森林中倉皇的摸索, 窺探也許其中有我要的,

慕然回首, 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踏在正確的路徑, 甚至沒有踏在正確的地域。





那時的我, 不覺得那有什麼對與錯,

現在的我, 卻明顯的明白那些只是荒唐的自以為是的自由方式。

而那些傷害是循環, 一圈圈一層層的套緊住這些人不放;

不管是對我還是對他人, 對那些在乎我不在乎我的人而言,

這些看似無意義的事, 都只是可笑的動作跟語言。





你要說我們褻瀆了一種神聖的儀式?

那是你們的價值觀, 那時的我是這樣想的。

現在的我, 那樣曾經根深蒂固的信念,

看來只為了安慰自己所作的事情並沒有錯誤。

但是, 我有錯嗎?

只是擁有一個跟大多數的人不一樣的,「不正常」的想法。





你們會說, 妳是人而非獸,

妳鷹該有思緒, 有判斷能力, 有接受拒絕的果斷跟權力,

妳應該有道德觀念, 妳鷹該遵循那些鋪陳好的道路, 不改變方向的走;

是, 在你們眼中, 我只是反社會主義, 太過於自我,

但是我卻覺得自己很可悲,

我夾在自己跟群體之中, 想要跳脫卻沒有足夠的力氣,

所以現在的我選擇偽裝在群體之中, 帶點自己的氣息,

當養分眷養足以讓我長出翅膀掙脫,

我便會以最完美的姿態離開,

那才是最終的, 最真的我,

完完全全的不顧一切。

只是, 我也擔憂時間會剝削走屬於真實的我的一切,

它也許會慢慢的侵蝕我使我終究歸於平靜安寧,

對此深深懼怕,

就抓緊文字音樂或是藝術或是其他現實層面能短暫使我逃離現實層面的一切事。





然後, 奇蹟似的, 不可思議的,

先是遇見一個無可言諭的美麗,

又遇見一個無法比擬的另一個與自己十分相似的魂體。

前者像是迷幻的夢境,

很美, 美到就像清晨的泡沫, 輕易的就幻化成空氣中的分子;

後者則是麻藥, 麻的我沒有神經, 也許是回歸到最原始的自己。

我開始懷疑兩個人的生活究竟該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能完全不干擾完全不牴觸完全不受影響?

但對你我而言, 一切卻是那樣的快速卻自然, 像是葉子的向光性,

那快速像是流星劃過天際的美麗, 但那光芒已行走千萬光年之久遠。

擁有相同頻率, 相同默契, 相同的思維, 卻也在同中求異;

談話, 爭辯, 冷靜, 音符, 文字, 咖啡因, 尼古丁, 酒精, 麻痺...

我們就那樣堅持偏值的自己, 狂妄的自己,

卻因為感情, 因為愛, 所以磨合。

也許這次是可以一起走的很開心, 而且是很久很久的以後吧!

至少目前為止, 我是覺得兩個人就等於一個人, 卻又擁有陪伴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