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8-21 09:28:38酷仔♫° 瘋 

北京故事(1)→★[藍宇]原著小說

第 一 章

  已經過去三年了……。三年前,我每天晚上夢見他回來了,我總是驚訝
又狂喜地問:「你不是死了嗎?你沒有死嗎?」三年後的今天,我仍是常常
做著這個同樣的夢,不同的是,現在的夢中我會反覆的告訴自己那只不過是
個夢,直到我醒來。

  溫哥華的天氣那麼宜人,好像從沒有過像北京那樣飛沙走石,或是悶熱
潮濕的時候,總是明媚的陽光伴隨涼爽的微風。每天清晨醒來,我會茫然地
想「這是哪裡」?看著窗外美麗的楓葉隨風搖擺,看看身邊熟睡的年輕女人
--我的新老婆,我輕嘆了口氣,重新又躺下來,繼續夢中的回憶……

  我在中國曾經算是個高幹子弟吧,但不是不學無術的那種。高中畢業後
考上了一所重點大學的中文系,讀到大二,已經與周圍的狐朋狗友弄了個不
大不小的公司。大學畢業後拿著一筆不小的貸款建了一個自己的貿易公司,
什麼賺錢幹什麼,尤其那幾年與東歐的生意做的特別火爆,五年後靠著老爸
的關係,也仗著自己有點聰明才智,已有了個上億資產的公司,那年我二十
七歲。

  那時的我從沒想到過結婚,甚至都沒有特別固定的性夥伴,我說性夥伴
,是因為那包括女孩也包括男孩,從大一時我就開始交女孩,與我第一個上
床的女人我仍然記得很清,她是個比我高兩年級的漂亮的女生,眼睛不是特
別大,可睫毛很黑很長,高挺的小鼻子,使我有咬一口的慾望,笑起來兩個
淺淺的酒窩。

  我們的第一次是在我家中我的臥室裡,那天我們逃了課,我先藉故將小
保姆打發出去,將她領到我家。她看起來很興奮,我們先是不停的接吻,然
後我試探著將手伸進她的衣服裡,她好像沒有任何反應,仍投入的和我吻著
,直到我雙手握住她的兩個乳房,她才微微皺了下眉,一邊輕輕地推我一邊
含糊地說不行,我的心已經是狂跳不止,我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她的拒絕倒
像是給了我動力,我也含糊不清的叨念著「我愛你,我一定娶你」之類的廢
話,我慌亂地脫去她的衣服,自己只把褲子脫掉,舉起她的雙腿,連忙將陽
具往裡送,連送了三、四次,總不得要領,最後還是在她的幫助之下插進了
陰道口,只可惜進去還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行事,就一洩如注了。那女孩哭
了,不知是高興的還是傷心的。我想大概女孩第一次都要哭的吧。

  直到一年後,我已經算是經驗豐富了,才知道我根本不是她的第一個,
恐怕連第三第四個都說不準呢。以後的我不停的更換身邊的女孩,對我來說
找女人已經不是問題,問題是如何擺脫她們。我的心裡多少有些討厭這些女
人,她們總在從一而終,或非我不嫁的問題上和我糾纏,使我有一段時間對
女人望而生畏。這時圈兒裡一位老哥給我介紹了一個男孩,他是在歌廳裡唱
歌的,我也開始了另一種新的玩兒法。

  那是我掛上的第一個男孩。時間太久了,我怎麼也無法記起他的名字,
但他的模樣仍清晰可見,他很白,還算清秀,聽說他已經二十多了,比我大
,可看起來也就十八、九的樣子,唯一的缺陷是臉上有幾個「青春豆」。我
們先是在他的歌廳裡,我點了兩次他的歌。他挺健談,但又有些靦腆。他下
班後,我們一起去了他的家。一路上,他不停地和我聊這聊那,我倒顯得有
點被動。看的出,他很心細,而且好像一直在試探我的反應。

  他的家還不錯,是個一室一廳的單元房。傢俱也不少,可收拾得非常乾
淨,使我一下想起骯臟的八人一屋的宿舍和自己零亂不堪的「狗窩」。

  「我爸媽給我準備的,讓我結婚用的」他一邊笑著跟我說,一邊用眼睛
不停的在我身上瞟著。

  「我先洗個澡,歌廳裡的生人味道太重,你要不要……?」

  「等會兒吧!」我聲音有點兒不太客氣。我實在是想掩飾自己的恐慌。
沒想到這比和女孩子第一次上床還難。

  沒過太久,他從浴室裡出來,只穿了一條內褲,身材很勻稱,我還注意
到他的頭髮是乾的。就在這短短的幾秒種,我突然覺得他好像一下變了,他
沒再說話,開始輕輕的撫摸我,慢慢地將我的襯衫脫掉,並在我身上來回地
吻,手也不停地在我褲襠上摸索。我連大氣都不敢出,可我的確開始激動。

  但不知為什麼我仍是很僵硬地坐著,他好像也注意到了,停下來,抬起
頭,用一種柔柔的幽怨的眼神看著我。我的天,我從沒有被這樣刺激過,他
調起我全部的慾望和感情:愛憐,疼惜,又帶著征服甚至是虐待的衝動,我
猛然把他按到床上,用手在他身上亂摸,那是年輕男性的肉體,細膩,卻很
有彈性,完全不是女人那種軟綿綿的感覺。他幫我脫掉褲子,當拽下內褲時
,我那個粗大,充血的醜陋玩意兒像是一下跳了出來,他笑了,

  「這麼大?」說著,便開始用他的嘴上下套弄。

  我不停的大口喘著粗氣,情不自禁閉上眼睛。那的確是太刺激了,我也
曾要求女孩幫我這樣玩兒過,但她們好像都很勉強,不是吸兩下就停下來,
就是她們的牙齒居然碰到我的陰莖。他仍在上下左右地吮著我的陰莖,同時
手也套弄著自己的雞巴。

  「我要射了。」我情不自禁的喊道。

  他鬆開嘴,用手同時為我和他自己上下套弄老二。我再也忍受不住了,
精液一下子噴了出來。我從沒這麼爽快過--沒有任何義務,完全是享受。

  稍稍定了定神,我看到他的「傢伙」還大著,有些不好意思,可我的確
不太想給他口淫。他倒不是很介意,耐心地把我的一隻手放到陰莖上慢慢弄
,他自己的一隻手放在肛門的地方輕輕地揉,他開始激動,身體的肌肉像是
在上下抖動,還伴有如女人一樣的呻吟。我的另一隻手也幫他在肛門附近揉
搓,他拚命搖動著身體,呻吟,喘著粗氣,直到射精。

  事後,他告訴我我是他好過的最帥的男孩,他的其他「朋友」雖然技巧
很棒,但都沒有和我玩兒過癮。不知為什麼,我聽後並不高興,覺得自己的
童真都給了這些「老」女人、「老」男人。我想我應該把失去的損失補回來
,我要好好玩。我抱著這種玩的心理,仗著手裡與日俱增的鈔票,混了不少
的「傍家」。直到我認識了藍宇。     

  我說過,二十七歲的我好像是功成名就了,挺不可一世的。生意以外就
是和朋友們或是情人們一齊瞎混。那天上午生意談的還算順手,中午正想著
晚上幹什麼,劉征進來了,他是我的總經理辦公室副主任,我們算是「發小
兒」。

  「嘿,今兒我看那俄國小子走時,可不太高興。」他一進門,就笑著問
我。

  「他還想在我這找便宜,願意不願意做隨他便,就他這兩下子,哼!嘿
,今晚去『皇都』打保齡,你去不去?」我隨口問了一句。

  「你不請郝梅呀?她今天上午還給我打電話問你好呢。」

  「算了,沒心思,你替我送她個包兒什麼的,少讓她一天到晚的給我打
電話。」

  「嘿嘿!又膩啦?」劉征壞笑了一下「說真的,前兩天我在『國街』那
裡認識了個小子,是今年剛考到北京的學生,好像走投無路的樣子,有沒有
興趣?」

  「得了得了,我現在是男的女的一概都沒興致,你怎麼總能勾搭些不三
不四的人,乾淨不乾淨呀?怪噁心的。」我笑著說。

  「真的挺純的,絕對是圈兒外的。剛十六歲,考上大學了,我猜是缺錢
。他不太願意講,反正是等錢用。」

  「也許是個騙子呢,民工吧?現在北京這種騙子多著呢!」 

  劉征沒再和我爭下去,又聊起新雇來的俄文翻譯不太老實的事。劉征比
我大兩歲,但卻和我同屆。從小學初中一直同班,高中我們仍是同校但不同
班,我讀文科,他讀理科,考大學時他沒我運氣,只考入一所市屬的師範學
院,畢業後,不甘心當個窮中學老師,便到我這找口飯吃,我自然是不會慢
待老朋友的,雖然我從不需要物理人才,還是讓他做了「總經辦」副主任,
沒什麼具體的工作,算是我的耳目吧,另外也幫我找些「好玩兒」的事。我
最喜歡他的雖然聰明卻不失厚道。而且不爭強好勝,不太有妒忌心。另外,
他「那」方面挺正派,但卻容忍我的不正派。

  「行,就這麼著,我晚上去『皇都』找你。」劉征說著想往外面走。

  「嗯……要是你覺得那小子真不錯,就帶他一塊兒來吧。」

  「行。」劉征笑了笑。

  「你打算怎麼跟他說。」

  「就說是陪一位陳總玩兒,總之我會暗示他的。1000塊。」 

  「這麼便宜!可得乾淨啊!」

  「放心吧,肯定是個VIRGIN,只怕人家還嫌你不乾淨呢。」

  「我操你大爺。」我笑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