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1-18 22:52:15無所謂

許多個天

終於,又是一個清醒的夜晚。

幾夜下來的睡眠,導致眼神一貫保持著痴呆樣,但腦神經不斷提醒我要清醒,而我當然很給面子的予以回應,但是總不免回報給我更深一層的黑眼圈。

雖然稱不上是身心俱疲,但睡眠不足倒是個事實,每多一天的精神耗損,我就越看不清楚自己,不是無暇思考自己,也不是慌亂到無所適從,而是因為眼神幾近於空洞,神情難免有失動力,疲累的眼睛便會因為找不到焦距而模糊。為了找回我認真的雙瞳,免於可能脫窗的危機,我一有空閒就會不客氣的倒下睡去,所謂的〔不客氣〕,當然不是擔心會心虛而客氣,而是不挑所在的隨意枕之。




果然,一〔叫〕醒來是美好的。

起床時間一到,身體跟腦袋便會先分離一陣子,意識下的動作常常會胡亂調整好一翻才會真正的歸位。怎麼說我都是先起來關上鬧鈴在倒回去安眠,但那只是將沉重的小小頭歸到枕頭上的一個小小動作,因為腦袋偷偷在計算賴床的時間,深怕我真的將小小頭歸到枕頭的正位,到時候我可能會哭不出來卻要急忙的整裝出發。那種血液不停流竄卻又噴張不出來的感覺,很緊張。

寒性的身子,加上微冷的早晨,往臉上沖洗的冰冷的自來水,我醒了。那是一種滿足的享受,享受到賴床的溫暖,感受到清醒的暢快,但就要出門去與東風一決了。

最近的冬天不是蓋的,看不出卻體會得到,每當我出門都免不會這樣稱讚一番。可是好像不是很讓我認同,因為我越來越虛弱了,禁不起寒風颼颼的詭異,一件單薄杉已經不是我的春天了,總還是得加上防風外套來增加體溫。




漂白一個失針的臉蛋要多久個時勒?

我的媽呀,要無時無刻。
好吧!我認了。那我先從消除一輪輪的小圈圈開始吧!
這之中我好像打了一個又一個的哈欠,表示我又要再整裝赴睡去了。

揮別睡不飽的痕跡,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