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2-24 00:33:13清泠

我是你豢養的一隻柴犬,
靜靜的蜷伏在你的腳邊,尖著鼻冒,
試探你撫摸的溫度;
然後拾起不帶情緒的肉骨頭虔誠的低下身軀,
啃食起荒廢的心情垃圾。

你從不提起遠遠望去的那扇門,
只留下冬天裡寂寞的牛奶盆,
就當是我多問,不明白那切不斷的割捨;
總是化成映畫雋刻,成你眼底深深的痕。

於是我只能認為,陽光總會打進久未清掃的窩,
還有我刁進寂寞裡的瑪格麗特;
我是你豢養的晴雨,也映著你不面對的,心底的魂;
我總是看不到你的眼神,卻感受到炙熱的體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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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我很喜歡賴在我娘親床上滾來滾去,我娘都說,
我是她豢養的狗兒。
帶著一種找地盤的氣味,找著主人的依寵。
那是一種撒嬌也是一種乞討,一種親膩,也是無言的擁抱。
我應該是沒有寫得這麼寂寞跟無奈吧?
只是不知道怎麼寫著寫著,變成這副德性了。(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