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5-01 10:13:11獨孤尋

只愛肋骨

我的記憶很好,但也只能追溯到6歲時患腮腺炎之前我們幼稚園一群小饞鬼圍坐在一起分吃一根冰棒,之後我蝦一樣蜷縮著趟在兒童醫院的手術臺上,身邊的醫生手持直徑5釐米的針筒,門外的媽媽透過裝不下整張臉的視窗不住地抹眼淚。

等等,在這之前似乎還有一件事。記不得是幾歲的一個假日,爸爸媽媽帶我到當時最熱鬧的解百一帶。逛了一天的大人們正要帶我回家的時候卻發現他們的孩子停留在一家服裝店的女模特前,正專心致至地撫摩著她的乳房。隨著湧起的周遭閒言碎語和父母尷尬的表情,這段記憶漸漸淡出了我的記憶。

有一種很流行的說法,男人的腦子裏70%都是性。那麼我印象中的自己也歸屬於這種性想像力極豐富的人,因為我早在少不經事時就已發現了自己的這一天賦。

幼稚園的孩子不過4、5歲,然而那時的我就已經熱中於玩一種性遊戲了。老師們總是天真地認為孩子無邪,所以那時的我們是男女混睡的。我清楚地記得我臥榻兩側熟悉的兩張面孔。小孩子的午睡時間很長,但我偏偏不是阿姨偏愛的那種能一覺睡到天亮的孩子,我總是清醒地無所事事。唯一能消磨時間的只剩等待身邊的小男孩醒來陪我玩遊戲了。時間難捱,管睡覺的阿姨又其凶無比,不安分的我於是更多時候是站在男女公用的廁所裏度過所謂的午睡時間的。因此我特別珍惜難得的嬉戲辰光。躺在我右邊的小男孩習慣親吻我的生殖器。雖然他也曾要回吻,但我堅決反對。冥冥之中覺得這種行為齷齪吧,於是我更偏愛躺在我左邊的小男孩。他習慣將手放在我的大腿間。我側身夾緊大腿不住地摩擦,直到渾身熱汗。那時侯不知道什麼是欲仙欲死,但每日樂此不疲其快感是可想而知的。

多年後每當母親提到幼稚園時我總是一副茫然狀,腦中僅存的這些畫面讓我很是難堪。所幸的是我當時只是孩子,要不然當代潘金蓮非我莫屬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