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8-25 16:14:42貓頭鷹

PAIN

看完北非諜影,已經凌晨一點多。不睏,倒是心理被問題困住。
生活依如往常單調,工作之外,體力上的疲倦,心靈的空虛,我不想面對。

每個暑假總有個日子,對我來說是BIG DAY。
那是跟高中同學相聚的日子,也是我為自己讓朋友打氣的日子。
不知何時,在會後,心靈就像戴洛普夫人一樣,充滿空虛。
久久一次聊天,我們到底想說什麼給對方聽?
一樣,我聽到抱怨,我聽到無進展的日子。
最後我會生氣,一來我無法為朋友做什麼,二來我痛恨我看見別人無能的無能。
我知道這是無謂的,不管對誰,我都是太苛了。
這種憤怒是浪費我的青春。

只是清楚看見朋友缺了什麼,自己就想試著指引幫忙,突然覺得自己太過莽撞和盲目,或許幹麻管人家那麼多?
不否認自己對待朋友的方式太過熱情,這種盲目也在這次衝撞中宣告終止。
我學習沉默和忽視。

最近常想:到底我哪裡出錯了?
我不期望沉默後是達到種莫名的和解,因為只是把爭吵冰凍化,心裡有個結,只是你我視而不見。
我也不期望有解清楚那天,因為這就像空集合一樣無解,我願意,答案不一定會出現。
我又是哪裡有問題?
我容易過於自責,顯然我快窒息。

約定,同時也是承諾。
時間把我的耐性揮霍的差不多,越來越膽怯,怕旅行的摩擦壞了革命情感。
是我不信任承諾嗎?
同時我也害怕給承諾嗎?

空虛,不是來自我一廂情願的認為一直要在一起?
我反而問什麼時候是我們分手的那天?我希望別離多於相聚。
空虛,比較像是一種愁漲。一種歡喜與悲哀的落差。
太過欣喜的漲潮,與收回的潮落。
我就像失去氧氣的魚,在那天可以相濡以沫,然後活了過來,繼續我的路,期待下一次的聚會。
到最後的意義是什麼?
我不知道。我也沒有答案。

這是SAD STORY的續集。
之前的我把友情奉為圭臬,一次次背叛加流放,現在的我要相信什麼?
相信永遠的朋友?
相信友情是種支持?
相信你了解我?
相信你懂我的選擇?

到最後被堅持己見打敗。
看多了,我發現跟著我的是冷漠無情。

朋友說:A的救贖是電玩漫畫,自己是命運風水。你呢?
我一時不知從何出口。
朋友看著我笑笑:你阿!太多苦難,無法救贖。
我有多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嗎?我卻因為自己說不出答案而苦笑。
難怪你愛看鐘文音。那個痛到刻在骨子的作家。
坎坷,不是我能控制。只是我的熱情不再,像個木頭娃。

最近多餘得沉默,假裝自己很疲倦,自己仍是搞不定那個傷口。
痛的也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