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12-11 20:54:49阿米巴原蟲

《男孩與女孩》-【轉載】抱歉!妳只是妓女

第9樓


胎兒快一個月時,帶夏鷗去醫院做了個全面的檢查。

當那中年醫生笑著說大小都安好一切正常時,貼心極了。

然後回家按著醫生的指示,燉湯熬補品。





「你不無聊嗎?」

夏鷗對著廚房裡忙得不亦樂乎的我說。

「不啊,我很快樂得充實!」

說著把她趕到臥室去休息。

然後她又去寫著什麼。

晚飯後,

我洗了碗,發現茶几上多了張紙,

上面是夏鷗的字跡:


送我至愛--斌

▒ 我把愛情燉成湯,

  沒放調料不加糖。

  下鍋摻上點心情,

  噗噗淌淌;

  我把愛情燉成湯,

  哀愁喜樂守在旁。

  開了小灶慢慢煮,

  欣欣賞賞;

  我把愛情燉成湯,

  不欲傾訴拒張揚。

  偶爾四下無人後,

  偷偷嘗嘗;

  我把愛情燉成湯,

  十里無風百里香。

  滲透付出跟給予,

  清清亮亮。

  我把愛情燉成湯,

  無慾無物前途長。

  擔憂愛果成熟時,

  熙熙攘攘。

          --夏鷗贈

我歡天喜地的拿著紙條,

默念了N次,直到背下。

然後進屋去依著我的夏鷗,

親親熱熱的稱呼她為小詩人太太。

她邊笑變說我恭維她。

「我不誇獎我老婆去誇獎誰呢?」

學校那邊本來想叫她別去了

,但是她不肯,

她說還有幾個就畢業了(夏鷗讀的專科,三年制)

她說工作了有時間還要升本。

這些其實都不是我所關心的,我只在意她的身體和肚子裡的寶寶。





我已經決定了,等她一畢業就結婚。

她將成為我的小新娘,

只是要大著肚子參加婚禮。

但是她無論怎樣都是最美麗的

而且她的美麗將是我一個人的財產。

有天中午公司突然停電了。

於是提早下班。

就想帶夏鷗一起去吃午飯,順便陪她到公園裡去看看猴子。

夏鷗最喜歡的動物就是猴子,

她說像我。

她每次這樣指著我說像我時我都會抓她過來打她的小屁股。





那天是3月9號,那天雲裡有絲絲太陽。

我把車停到離校門還有點距離的地方下了車,

因為夏鷗說不喜歡大家都注視自己時的氣氛。

還沒靠近夏鷗時就看見了她,

和另一個男人說著什麼,

看不清楚。

我開始緊張了,我又不相信她了,

我悄悄靠近他們,躲在一棵大樹下。

聽不見他們說什麼,

只看得出夏鷗很驚恐,

偶後很憤怒。

那男的說了什麼,夏鷗好一會沒說話,

沉默了一陣,期間夏鷗毫無表情。

最後那男的又說了些什麼,她似乎很無奈地點了點頭。

然後進學校去了。

那男人從我身旁走過,我仇視地盯著他離開。

當我認出他就是兩年前包養夏鷗的中年男人。

心裡一陣劇烈的疼痛,呼吸困難了。





我覺得壓力很大。

我告訴自己要相信夏鷗。

並且她已經不是個人人可碰的妓女,

她是我快過門的老婆,是我兒子的母親。

晚上夏鷗準時回來了,

我一陣狂喜,

說不定他們根本沒有什麼,只不過碰見了說說話。

但是還是有點疙瘩在心裡,

我看著夏鷗,想仔細研究她,

但是沒成功。

她是一汪清透的水,什麼都看得見,其實看見的什麼都不是。





我想問她那男人是誰,但是那麼她會對我的懷疑傷心的。

但是我必須問她,不然我會鬱悶死的。

在我去上了第4次廁所出來時,我下決心問問她了。

「夏鷗。」

「嗯?什麼事?」

「今天在學校還好嗎?」

「呵呵,好啊,還是以前那樣。」

「哦,就沒遇到點什麼意外?」

她沒說話了,盯著我研究。

我怕了她那銳利的審視了,好像我做賊似的。

急忙解釋:「哦哦,我想知道你肚子裡的孩子有沒有動,

今天我睡午覺時夢見它叫我爸爸吶。」

她笑了,溫揉的依在我懷裡

「才一個月大,怎麼動?

傻瓜。不過今天碰到個熟人,還告訴我怎樣安胎呢。」

她笑罵我傻瓜。笑得我真想做她身邊最親的傻瓜。

我連著三天請假早早的在她放學時去接她,

一切安好,

也沒什麼不多餘的麻煩發生。

而我也實在在她臉上找不出什麼風浪。

我那顆戒備的心才漸漸鬆緩。

一星期後在公司接到大板的電話,問我夏鷗現在應該在哪裡。

那時是早上10點左右,

夏鷗應該上第三節課。

於是我就說在學校的。

問他問夏鷗幹什麼,他沒多說,

就以隨便問問為由,掛了。





我直覺事情不那麼簡單,

大板從來不多過問我的這些事,更沒習慣去提到夏鷗。

忐忑不安的撥了夏鷗手機號碼,

一個優雅的女人的聲音「對不起該用戶已關機」

讓我心裡發毛,一個上午都心神不寧的,

那句「相信你孩子的母親。」的自我安慰

在那時絲毫起不了什麼作用。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急忙趕去夏鷗的學校,

在她寢室門口見到她的好友,問之夏鷗的去向。

答:「夏鷗今天沒來上課。」

我的心,猛地落到了谷底。

下午沒回公司,直接回了家。

沒吃東西,沒開電視也沒上網,

我就那麼坐在沙發上,看著牆上的大鐘。

秒針飛弛,分針慢跑,時針也移動了一個半圓。

在晚上九點時夏鷗終於回來了。





門開了,她進來。

我注意了她的表情,沒內疚也沒害怕。

她帶著一臉的疲憊,重重地窩進了沙發。

她閉上眼睛,甚至如負重托般一聲長歎。

我搞不懂得很,也累極了,

我快被她那什麼都表現不出來的眼睛整怕了,

我也沒什麼精力和耐性再去猜測和探索她,

更沒那麼善良去體貼她的感受。

什麼受傷不受傷。她被我保護得好好的,我卻片體零傷了。





「你去哪裡了!?」

「別問好嗎?」

她那一臉的鬆弛,

和不可思議的回答,讓我完全不能接受。

「我去洗澡了。你也早點睡吧。」

然後她留我一個人在沙發上,自己則去了浴室。

我呆坐了大約十分鐘,就瘋狂的撲上前。

踢開浴室門的那一刻,

我怎麼也想不到我回看見讓我永世難忘的一目,

而我自以為和夏鷗很堅固的承諾,

就在那剎那徹底瓦解了。

她正用燒酒拚命的揉她的腰部,

而她手觸碰到的地方,

是一片驚心觸目的瘀青。

我一語不發,噴火似的瞪著她,

她那混淆了我4年的眼睛此刻正閃著明顯的不安。

下一刻我像一個精神病患者般衝出大樓。

當我突然出現在大板視野的那刻,

用大板後來的話形容就是一頭眼睛冒血的公牛,

他說他從沒想過我會有那麼可怕的一面。

「哇,斌,你怎麼了?」

「告訴我你今天看見什麼了。」

「什麼?」

「告訴我!我要知道!你今天看見夏鷗那婊子在哪裡?」

那是我第一次稱呼夏鷗婊子,

並且被憤怒沖昏了頭似的還說得很順。

「她都說了些什麼。」

大板警惕地說

「唉兄弟,女人嘛,用得著你那個樣子嗎?你看你」

說著他用手臂來勾著我

「頭髮都沖直了。」

說著他奸笑兩聲,用很下流的聲音說了句

「哪個女人沒用需要的時候呢?

何況你也不想想她以前是幹什麼的。說不定是你小子不能滿足……啊!」

他還沒說完,右臉已被我揮過一記毫不留情的重拳。

「我*你媽!誰問你這些的!?老子現在是問你你上午看見什麼了!」

大板反過身就是一下回擊,打在我胸前,悶響。

「你他媽的是不是被那婊子整瘋了?連兄弟都不認識了?

我告訴你又怎樣?

我早上是看見她了,你那寶貝,不得了的心肝,和一男人去**賓館賣去啦。

你還在這裡緊張她,

你沒看見她跟那男人的親暱勁,干她娘的看著就騷!

她長的就天生的婊子樣,她媽是婊子,她比她媽更厲害!

你沒見人家開的什麼車,是你那小別克能比的麼……」

大板還在口沫橫飛地大罵著。

我早已在聽見那句「**賓館」時就停止了一切思想。

後來大板安慰了我幾句,拉著我去喝酒了。





喝醉了回家看見坐在沙發上急切的夏鷗,

想起大板的話,

越看她那雙水靈的眼睛越覺得她賤,一個氣憤不夠,

拖她到床上狠狠地強姦。

第二天眼睛被陽光得醒過來,

頭痛得厲害。

見了醒了夏鷗忙端來一碗醒酒湯,

和以前一樣美好的哄我喝下,

好像昨天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我也開始迷茫了,我看著她泛著水波的眼睛,

那麼無邪清靈,不帶任何瑕疵。

我又些腦筋轉不過來。

以為這是上帝送給我的天使。

潔淨善良。





我看見她拿碗的手,

覆滿了捏痕,

那青紫的顏色刺激了我,

我一把掀開她的衣服,就看到了腰間的痕跡。

我總算明白這些瘀血是什麼了,

我可以想像那男人一雙油膩而富足的髒手,

淫惡地在上面揉捏,

在夏鷗光潔而充滿韌性的皮膚。

而那雙手一定也曾游弋過夏鷗的全身。

我狠狠地望著她,我曾以為她是世界上最純潔的妓女。

她也正望著我,目光帶點怯意。

「讓一下,我要去公司了。」

我虛弱的說。

恨自己竟還對她滿是歉意和疼惜。

她坐在床上的身軀移了一下,

我發現她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她手放的那裡還有個指不定是誰的禍





然後下一刻我毫不留戀地穿衣走出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