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3-22 16:38:26f.s

 

 

 

夜深,吞噬著理智。

 

直到一切消逝,只剩夜空上的一輪綻放著孤寂,我們將露出爪牙,

開始狩獵祭典。

 

紅染了一切,是眼、是臉、是耳、是鼻、是身、是心,

是你那一襲連帽斗篷衣裳。

 

毫無染上一絲灰塵的微笑,提著一簍竹籃,尋問路的方向。

 

 

祭典的最高潮,排山倒海的,向妳襲來,

未經世事的臉龐不解地看著早已被染紅的妳所迷炫的爪牙,

 

 

 

我撕裂了渴望鮮血與肉體的罪惡,不斷的...不斷的...不斷的...

 

 

 

 

「就在那裡...」沙啞般的喉聲,無力的抬起沾滿鮮血的手臂,指出方向。

 

踏著失去溫度、失去理智、留下罪惡和深深寂寞的黑淵,遠離與你的交集點。

 

 

「謝謝你。」濺起了一地罪惡的紅,和那一身璀璨而毫無污點的衣裳相互交融。

沒有任何畏懼與排斥,臉龐盡是那遙遠又無法觸及,只懂得綻放孤寂卻又令人溫暖的,

 

 

 

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