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與壹的變換。事實的真相
阿凌的家,離我家大約只有10分鐘的車程,在與阿凌見面前,我等待了兩個小時,因為阿凌說,要等待他的共同分租住處的同公司的同事們都上班了之後才能去。
八點了,在小歇片刻之後,竟然剛好醒來,阿凌也剛好從MSN的那頭醒來,於是,篤信這般巧合牽動的我,便赴了約。
在大賣場旁,我停好車,乘著電梯上了樓,才剛進門,與我第一次見面的阿凌就用命令的口吻說:「你把眼鏡拿掉!我忘了告訴你我最忌諱別人戴眼鏡。」
阿凌對著拔下眼鏡的我說:「好多了……….」
阿凌的家有一面貼著紅色壁紙的牆面,前面擺放著三尊神像,走入最尾端的邊間,又讓人感覺一陣狹小。
閒聊間,凌再次問到我的年齡,我則因為臨時換算不出在聊天室所謊報的年齡所該有的年次而露陷,得知我年齡的阿凌說:「你怎麼比實際年齡看起來年輕那麼多?」
被揭穿的我,也直指凌謊報年齡的事,凌其實少報了兩歲,因為凌實在是比他實際年齡看起來要老得多……….
過程中,凌緊閉雙眼,面部猙獰扭曲,看起來似乎很痛,最後,凌跟我坦承,其實他是Top 、不是Bottom …..
我很驚訝,因為這事實和當初凌在聊天室的暱稱有著實十萬八千里的差異。
我笑了,我對凌說,其實我應該是Bottom,但是因為我覺得當Bottom感覺太痛楚,於是我都是當Top …...
後來,凌又說,「今天是我這輩子第一次當Bottom……..」
於是,我對這一切恍然大悟,凌其實不靦腆,他很man,但是卻爲了今天Bottom的角色,表現出刻板印象中Bottom該有的弟的形象和舉動,真是難為他了。
後來,凌的同事突然回來了,我很視相地配合演出,我變成幫阿凌維修電腦的朋友,隔著門簾,我聽到一個上了年紀的婦人與另一位較年輕的婦人對答著,聲音伴隨著電視機船出來的閩南語的新聞播報,凌也故意到外頭寒喧,凌的臉上露出靦腆、做賊心虛與慌張的神情,我猜,這其實不是凌跟同事何租的公寓,這其實就是凌的家,那兩位婦人應該就是他的家人。
突然間,年輕婦人進到凌的房間,我則演技派地說了聲 「哈囉」 ,表現出我是彬彬有禮的、凌的朋友…….
當場,我沒有揭穿凌,只覺得,凌今天真的是,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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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真的很辛苦....
你, 或者是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