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6-18 14:03:22fugueuse

June

最近開始被午後就慣性下的大雨搞得一下煩悶,一下過癮。

學生昨天寫著世界末日要來臨了,只因為天色黑漆漆的,再加上幾個響雷,就大驚小怪的危言聳聽,真的很符合他們這無聊中找新鮮事的年紀。

我也常常想著諾斯特拉姆斯的預言,但是當一過1999那ㄧ年,我就知道被乎攏了一個童年,還有把奇想都葬送給過去那個小孩的我。

有時候把聯絡簿當成例行公事,不帶感情的蓋著印章,無聊至極──考試愈來愈多的時候

有時候有能因為一篇好笑的日記,仰頭抖動個半天,新鮮無比的錯字和顛倒的語序搞得我人仰馬翻──我真是一個容易開心的人。

還是要學著認真的過生活,再加上一些詼諧的談話,多和不同的人聊不同的生活,試著去成為他們正在過的樣子,花少少的時間去異想,也許就會像小綠人一動起來時,我們就令人迫不及待的要過到彼岸,踏著混亂步伐,躲過身邊呼嘯而過的違規汽車一台,我們還是會到明天的那ㄧ端。

關於悶的那ㄧ邊,皮膚被大雨打得痛的要死,怕PORTER包整個泡水,裡面要去報名的資料稀巴爛的話,就會質疑自己幹嘛要在熱對流飽和到這個極致點然後雲朵崩潰的時候去報名?只是恨自己幹嘛不能把雨衣脫掉,一定要當忠孝東路上,一堆穿著醜雨衣的騎士的其中之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