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1-27 21:54:51

『派突娜』─ 賣身契

『吱……吱……』

 

 

緩緩的張開眼睛,怎樣陽光跟平時的角度會不同,而且今天怎樣異常平靜,她應該會聽到MIKE的吵鬧聲才對。

森龍貴情不願意地將身子向內轉入,不過一轉便察覺到有問題,怎樣映入眼簾是一個胸膛……

 

咦?!?胸膛………???

 

森龍貴一個反射性動作整個人也彈起來,睡在他身邊是一張陌生的面孔,森龍貴一面慌張的張望四周,是一所調情旅館,再垂下視線瞟了一眼自己以及那個人。

 

“究竟發生什麼事啊????”

 

怎樣他倆會赤裸裸的睡在一起的,那個少年究竟是誰啊?!?昨天他做過什麼事來,為什麼會沒有記憶的!!

森龍貴一副虛脫的樣子趴在床上,他昨天跟那位少年做過什麼?該不會是昨天酒後亂性嗎?還是他認錯了人把人家騙過來??

 

怎樣他會想不起發生了什麼事來??

 

森龍貴忽然感到身後有一股寒意,他完全沒有想過自己的人生中竟然會發生那種事來,根本是沒可能發生的事,但的確現在是發生了,那麼他應該如何做才好??

 

腦中一片空白,至投身社會後他沒試過會腦中一片空白,今次他真的方寸太亂了。偷瞟了身旁少年的睡相。

淡淡的笑容勾起在嘴角上,似乎是造了什麼好夢,不!現在不是理會別人的時間,森龍貴趕快穿上衣服,然後拿出金錢放在床頭櫃旁邊,默不作聲的離開房間去。

 

那是有史以來他最失敗的一天。

 

 

 

 

 

 

 

 

「龍貴?」

 

一聲輕聲叫道,將發呆中的森龍貴帶回現實,他先是焾熄煙頭,才回應,「怎樣,凌月小姐?」

 

難得看到森龍貴會發呆的樣子,凌月優輕輕的皺起眉心,用手輕輕地貼近森龍貴的額頭,「你怎樣,是不是生病的??」

 

一個銀座女帝竟然為他探頭,害得森龍貴不好意思,一個微笑回敬她,「我沒有事的,只是最近太累的。」

 

「是嗎?要是累的話,龍貴不用客氣,要告訴我知道。」

 

「一定,凌月小姐不用擔心。」

 

面帶著笑容的凌月優剎時又想起了東西,拍了一下手,然後沒有理會森龍貴便把他拉離座位,「龍貴,你陪我去一個地方。」

 

「咦??地方……凌月小姐今晚不用上班嗎??」

 

 

那個時候不該是準備工作的事嗎?她還有地方要去,但是為什麼要他陪伴??

 

「今天……不做了…我想休息一下。」

 

簡單又直接的回答,那就是『銀座女帝』的風範,的確連『派突娜』也沒可能自作主張放假,果然是地位問題。

 

「那麼你要去那裡?」

 

「派突娜。」

 

如此一說,森龍貴即時瞪大雙眼,然後有帶點疑惑的目光,問:「凌月小姐去派突娜幹什麼?」

 

凌月優聽到後勾起一個艷麗的笑容,似笑非笑的回答他,「我?去找麻煩。」

 

一個不懂的答案,聽得森龍貴一頭霧水,之不過看著凌月優那張滿高興的樣子,似乎派突娜裡是有她欣賞的人,不過會是誰的??

 

 

 

 

 

 

 

 

 

每晚由七時半至十時半都是一段黃金時間,是新宿最熱鬧的時段,因為在大大小小店舖內都擠滿了人群,為的是將一天內的辛勞都要吐出來,不論酒吧,夜總會,色情店舖等都會擠滿想滿足的人,當然『派突娜』也不例外。

平日的『派突娜』都會擠滿了想得到安慰的女性,之不過其中的一枱氣氛有點異常,基本上『派突娜』內的牛郎的視線都會落在那一枱上的客人上,而大家心裡都各存兩個疑問。

 

 

 

一 為什麼『新宿女帝』凌月優又再次會出現『派突娜』?

二 為什麼她會指名他們的老闆─山下智久??

 

 

 

 

 

大家雖然存在著同一個問題,之不過看到山下智久面上的青筋,大家便知道要迴避這個問題,而且還要裝作看不到的繼續工作。

 

「龍貴?」井川藍一聲叫道,把森龍貴注意過來,他只是瞟了她一眼,然後把注意力落回水吧上兩杯飲品,「幹什麼?」

 

「怎樣凌月小姐會找智久??」

 

「咦?我不知道的,她只是說想來派突娜,沒有說明原因。」望向遠處的山下智久,森龍貴不敢要笑出來,「也許他又惹出禍,你不見他害怕得冒冷汗嗎??」

 

「咦??」井川藍瞪大眼睛感到奇怪,森龍貴又補充,「你看他不停地玩手指便知道他很不安,如果他說謊的話他會不會正視你的,藍多留意一下便會發覺到。」

 

「真的嗎??」井川藍像是發現新大陸的瞪大雙眼,「我以為他做了虧心事才有小動作,原來還有其他的。」

 

「嗯……」

 

原來山下智久有那麼多特徵可以看出來,看來她也要努力一點才行。森龍貴將其中一杯飲料放在她眼前,「試一下,那是我在銀座那邊學的。」

 

井川藍細喝一口,很快便回答,「是馬尼丁!!」

 

「哦!原來藍也知道……」輕輕的搖一下杯子,又問:「弦叶在這裡做得好嗎?」

 

「嗯!!不錯的!很快便上手!!」井川藍滿意地回答他的問題,然後又拿出四張相片出來,「對了,龍貴,那是新一批牛郎名單,你看看有什麼問題…」

 

「嗯……彭于晏,台灣人……岡田將生…………櫻井翔……咦??平岡祐太??」

 

「咦?怎樣啊??」

 

「那個人好似是認識老板的。」森龍貴說得一面不在乎一樣,不過井川藍卻不是那個反應,反而表現得十分驚訝,「咦??什麼??他認識老板??」

 

「我不太清楚,不過上次看到他倆坐在快餐店有說有笑,我想是認識的……」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微微一笑,「那的事遲一點再說,現在應該欣賞一場好戲才對。」

 

目光落在山下智久以及凌月優身上,看來又有一場鬧劇要上映了。

 

 

 

 

天剎,今天是黃金假期的開始,本應今晚可以大賺一筆,誰不知竟然走出一個凌月優出來,而且還要指名找他,她究竟在想什麼??

 

山下智久擠出平時一樣的表情,微微笑容,將自己保護得最好,不被凌月優看穿他任何一點。

 

「不知道凌月優今晚來『派突娜』有何貴幹??」

 

他要笑,一定要笑,再怎樣不情願他也要笑。

 

他就沒有其他表情嗎?怎樣一定要那張臉的?還有怎樣他的頭髮做什麼?現在潮流乞丐頭嗎?怎樣非要把頭電曲不可?

 

拜託他不要自以為是,還認為自己很了不起,其實跟笨蛋,不,他是連笨蛋都不如的大蠢才。

 

凌月優將整個人也放軟整個身體在沙發上,面無表情的說:「怎樣?本小姐一定要有事才可以來『派突娜』嗎?還是山下先生不歡迎本小姐?」

 

她根本就想來吵架的,怎樣她好像非要跟他過不去??那的小把戲他一早便看穿了,他少不會區區一句說話便生氣。

 

「不敢,本人又怎會不歡迎凌月小姐,只是好奇一下為什麼凌月小姐會來的,莫非今晚銀座那邊太閒,所以跑來我們『派突娜』那裡。」

 

山下先生,我不過是打工的,當然會有休息天,難道來派突娜也要得你批准嗎?而且『派突娜』是牛郎店,我來找人解悶一下,不可以嗎?」

 

媽的!!不要得寸進尺,怎樣說他也是『派突娜』的老闆,那個女人竟然毫不留情,可惡死!

 

句句有骨地頂撞山下智久,再怎樣好脾氣也有底線的,而且身為他的經理竟然對他視若無睹的站在一旁看好戲似的看他被人欺負,那兩個人太可惡了。

 

他才不會給那女人嚇到!!

 

「不知道凌月小姐看中了那一位呢??」山下智久極力地控制著他面上的表情,不可以給凌月優看到他在生氣的。

「嗯………那個……」凌月優瞟了一眼全場,很快又回答,「沒有的。」

 

搞錯!!她來幹什麼???

 

看到山下智久氣得快要爆炸一樣,凌月優便覺得今次十分成功,然後又笑了笑,「不知我可以買下山下先生嗎?」

 

哦!!終於說出來嗎?他早知道那個女人看中了他很久,不過他當為派突娜的老闆,才不會如此便認輸。

山下智久輕輕的揚起一角,像是一副勝利的笑容一樣,不過在其他人眼中他不過是一個中了陷阱也不知道的笨蛋一個。

 

凌月小姐,你不要誇大口,我的价錢被龍貴還要貴,你有沒有這個能力?」

 

那是在恐嚇她??凌月優的笑容被剛才彎得更深,害得山下智久心不敢有一股寒意,怎樣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山下智久,買你一天的价錢是五十二万日元,不過比龍貴貴十万,那的錢我還付得起……」

 

「哦!那即是凌月小姐沒問題?」

 

「那當然,只不過要看看山下先生有沒有能力賺我那五百二十万日元??」

 

說話十分輕佻,有挑釁的語氣。他生存了二十七年,從來只有女人向他跪饒,那有他向女人跪饒,竟然出此大口氣挑戰他的耐力,他非要她後悔不可。

 

山下智久站起來,跟凌月優欠欠身子,行了一個禮,說:「凌月小姐,那麼這十天請你多多指教。」

 

蠢才!除了那個字眼外,她找不到其他字眼可以形容那個人,根本就是守財奴的!看她在這十天如何向你報仇!!!

 

 

 

 

 

 

「咦?他答應了………」

 

看著山下智久如此大聲答應人家的要求,井川藍有點看呆了眼,至於一旁的森龍貴懶得再看下去,只說了一句,「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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