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融之夜(1)
深夜,並不如意料中安靜。
台中的夜生活可不輸給台北!
在充斥五顏六色霓虹燈的城市中,唯有眼前的這家酒吧,仍只用木板刻成復古的招牌。
“煙融之夜”是這酒吧的名字。
「你看!」酒吧中,一名手舉酒杯的黑髮男子對著與他同桌的兩個朋友道。「坐在角落邊的那個女人。」
「她怎麼了嗎?」其中一名男子問道,削薄的半長黑髮在腦後紮成一把小馬尾。
「很怪啊!」黑髮男子放下酒杯說道。「在酒吧裡還戴著墨鏡做什麼?」
「你確定我們有資格說別人嗎,李定之?」最後一名男子也放下酒杯懷疑的說,深灰色的短髮筆直的輕靠在臉邊。「說之前,先看看我們的妝扮吧。」
的確!
他們三人戴著刻意壓低的帽子,穿著深色風衣,甚至戴著有鏡色的眼鏡。相較之下,的確
比只戴著墨鏡的那個女子奇怪多了。
「別這樣嘛,阿黎哥、緯賢兄。」李定之笑道。
「別用那種奇怪的稱呼叫我,黎緯賢這三個字這麼難唸出口嗎?」黎緯賢邊抱怨邊調整了帽子,接著又到了杯酒。「你怎麼不也幫尚藍改改名?」
「溫尚藍不適合用在你那個公式啊!」
「別拿我開玩笑啊!」溫尚藍道。其實之前的綽號就已經讓他頭痛不已了,再來一個還得了。「我可是很喜歡我的名字的。」
「是嗎......」李定之不懷好意的看向溫尚藍。「灌籃高手---上籃?」
「哈哈......」黎緯賢忍不住笑了起來。
事實上,這罪魁禍首正是他。
而在店內最角落的座位,一個長髮女子就坐在那兒,也就是李定之口中的那個”怪女”。
「這是要我躲去那兒呢?煩死了煩死了煩死了……」小聲說完,一杯超純伏特加就往嘴裡送。「這什麼?怎麼這麼烈?算了……」
「已經晚了,該走了。」溫尚藍道,臉頰上已帶著淡淡紅暈,應該是醉了。
「是啊,再喝就不得了了……」李定之站起身來還晃了兩下才站穩,可見他醉的比溫尚藍嚴重。
「是誰說今晚要喝個夠的?酒量這麼差竟敢邀我出來。」比起身旁已經開始呈現昏昏沉沉狀況的那兩個人,黎緯賢根本是一副滴酒未沾的樣子,還老神在在的喝著血腥瑪麗。
「我酒量差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你應該知道的嘛!」李定之一手扶椅、一手扶額,困難的開口道。
「我們三個老是在世界各地奔波,難得碰面,非得喝到爛醉不可啊?」
「會喝到爛醉的是你們,我才不會。」清掉血腥瑪麗,黎緯賢拿起伏特加又開始若無其事的猛灌。
「光是看你喝我就醉了。」
「若像你這樣喝,我大概早就沒命了吧……」
哼!本來想把你們灌到昏倒的。算了!
「好吧,今天先放你們一馬。你們先回去吧。」
「咦?你不走嗎?」溫尚藍問道
「走?我還沒喝夠呢!」說完,桌上不知何時又多擺了幾瓶烈酒。「先回去吧。定之明天不是有工作嗎?別讓攝影師等太久。」
「喔。」
「別喝太多,知道嗎?」溫尚藍叮嚀著。
黎緯賢則是擺擺手叫他別管他。
唉……這傢伙沒底限嗎......?
過了幾小時,喝了幾萬塊的酒後,黎緯賢終於滿足的站起身了。但滿足並不代表醉,他還是清醒的很,彷彿剛才喝的不過是水罷了。
正當他往門口走去時才注意到,那個戴墨鏡的女人也正要離開。他瞄了她一眼,還挺眼熟的,好像在那兒見過,不過戴了墨鏡就不太好認人了。看她走路的樣子應該沒醉,酒量還不錯。
到了門外,黎緯賢家的車子已經在等著。他經過那女子時不小心撞了一下,他立即回過頭去道歉。
「對……」女子微抬起頭看了黎緯賢一眼,身子一軟便要倒下。黎緯賢連忙伸手接住,接住……接住了一個睡美人。「……不起。」
洗完澡後,黎緯賢攤在床上,後悔著自己這輩子做的第一件蠢事。
我到底在做什麼?把她放在路邊也行啊!反正三更半夜的,路上也沒人,我裝什麼好人
啊!後悔得想撞牆了!再來呢?要怎麼處理那個人啊……
當他後悔得不得了時,偏偏他家那些像媽媽一樣的女佣人又從門口傳來一陣陣耳語。說到佣人,年輕貌美的沒有,上了年紀的歐巴桑倒是有一堆。
「看來,咱家少爺長大了呢!」
「盼了那麼久,終於盼到他帶女孩子回家了。」
「真是感到欣慰呀!」
「是啊是啊……」
門外的佣人說的倒是高興,房裡的黎緯賢聽得臉是一陣青一陣白的,尤其無奈。
說的話,真是一點營養都沒有。
「對了,那個女孩我好像在那兒見過。」
「我也這麼覺得,剛才急急忙忙的也沒能看清楚。」
終於有正經話題了。
「不過……少爺到底什麼時候要進去呀!」
「好期待!第一次呢!」
「哈哈……」
當事人在房內,正紅著臉極度無奈著。
看來,狗嘴是吐不出象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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ㄏ ㄏ
溫尚藍ㄉ名字好好笑喔
灌籃高手--上籃
他該ㄅ會真ㄉ很會打籃球ㄅ
很會唱歌倒是真的 2009-05-05 00:25: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