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9/24 color:灰
『屏住了呼吸像沉入深海,凝視你竟然沒一句對白,怕一眨眼一切都不存在』
又是一首燈紅酒綠,多年前在閒晃二手店的時候一時興起撿了幾張CD,沒有想到這張專輯卻一直繚繞在我的生活,從舊ipod到現在的平板,從街頭吹到深夜琴鍵獨語,這些歌不知為何像是嵌在骨子裡似的忘也忘不了。說是有什麼樣的共鳴嗎?我也沒有本事經歷那些霓虹觥籌,但每每聽起卻又不斷把時光拉回瘋狂的日子,可以夏夜涼風中遊蕩街頭,可以看到窗戶透進晨光再精疲力盡地睡倒(無論那是在無意義地玩樂抑或是沒有盡頭的報告地獄),又或者是那在舞台上的每一杯酒,時間被我們甩在了後面,好多日子都再也跟不上了。
『心蕩漾,餘情未了的心蕩漾,記得你微笑時的臉,讓我有勇氣孤單。』
上週跟人聊天時,他問我:『你會後悔嗎?』
我果決地說:『當然不會。』
雖然現在的生活充滿了挑戰,卻也一切都照著計劃的步調走著,即便沒有計畫,生活的框架也不由的各種意外發生。因此像是說走就走的旅行、任性的熬夜、甚至一場沒有預料的電影,對現在的自己而言都是奢侈。雖然前陣子的偷特空閒讓自己有機會到海邊沈思,但想想自己也一直在用過去累積的養分和際遇來灌溉現在的靈魂。像是幾句難忘的對白,像是幾幀鮮明的畫面,像是妳微笑的臉,都在每一次的深呼吸之中提起勇氣繼續走向前去孤單。所以從來沒有想過後悔,以後以也沒有打算後悔。
『我沒有阻擋你在我心蕩漾,如果連遺憾我都不會欣賞。』
其實早就發現自己很容易被生活的步調消磨了感性,然後用無限理性的方式去追趕效率,所以做了個決定,讓日子裡有足夠的留白,而這些留白的時間只能做些軟性的事情,例如隨性地翻翻雜誌、喝一杯不是用來提神的咖啡、學一種不是為了考試的語言,或者就把這些時間拿來靜靜想念,我想這樣也好。有時候回頭看多年前自己寫過的文章,都會快認不出這是哪個輕狂傲慢的人寫下的文字,但是卻好羨慕那樣的不顧一切,我也深信,唯有那樣的我,才更貼近原本的自己一些。
時光不會撫平我想妳的波瀾,只是會寄宿於駒際流蕩。
痛哭一場,就算是悲傷也罷,至少我還感覺得到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