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12-22 01:44:07♨弱水三千無限暢飲♨
距離(四)《上》
大學生活的悲與喜是有週期交替的。剛開學，長假慵懶和自在的生活步調還沒中斷，動輒翹課，不然就上課補眠。還沒下課就在討論等會兒要去哪混。半夜寢室燈是常常亮著啦，但很少看到有人坐在書桌面前，不是在情話畫綿綿捲捲電話圈，就是大夥玩成一片枕頭齊飛。當然，寢室裡煙雲裊裊，酒氣瀰漫的也不少。這，就是大學生活。
但那只佔了一半。
完整的週期是這樣的：長假極端慵懶→剛開學慵懶→期中考痛苦→考完慵懶→期末考極端痛苦→長假極端慵懶......。每到大考前，圖書館便被＂辛勤的＂莘莘學子塞爆；到了夜闌人靜的深更時分，整棟宿舍燈火通明，而這些未來的國家棟樑則乖乖地在書桌前排排坐，這可是一慕壯觀的畫面，孔夫子他老人家看見想必涕流滿面，＂後生可畏，焉知來者之不如今也！＂畢竟恐子那年代是沒有咖啡因這種東西的。大家秉持著＂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的精神，深怕他們的學分就這樣隨著時間不見了，即使再痛苦也要撐下去。
這便是另外一半的大學生活。
蔣馨和子涵現正在後面那一半掙扎。
-------------------------------------------------------------
＂嗯～～～～～～＂子涵伸了一個很徹底的懶腰，從椅子上坐起來舒展快被密麻麻的文字石化的身體。
＂砰。＂
＂哪，宵夜。＂蔣馨從外面帶了宵夜回來－－－科學麵。接著就不發一語坐回書桌前，低頭默讀。
＂ㄟ！母猩猩，這宵夜會不會太寒酸啊？！喂！吃這種東西想要我半夜讀書讀到暴斃嗎？＂子涵看到科學麵忍不住唸了幾句。
＂海苔口味的ㄝ。＂蔣馨簡短回答了一句又鑽回書堆。＂If A is a vector while
B is a matrix,then A must be a row......＂蔣馨看著原文講義，口中念念有詞。
＂真的喔？！海苔口味的？＂說完子涵拿起科學麵的包裝看了一看。
＂真的ㄝ！哇，這樣真的是營養多了！但是，如果放幾粒葡萄乾會更好一點。＂子涵似乎又想搞什麼把戲。
＂哪裡會有葡萄乾勒.......大廳那邊的販賣機也沒賣啊......＂子涵作勢找東西，到處翻來翻去。蔣馨倒是理都不理她。
＂啊！找到了！＂子涵發現寶藏了！
＂噢！妳幹麻啦！瘋女人......＂子涵在蔣馨胸前發現兩粒葡萄乾，冷不防地就掐下去。
＂哇～～～蔣馨身材不錯嘛！這件貼身無袖背心把妳的身材包得好好看喔！～～～＂子涵試圖逗弄蔣馨。
＂妳還不是一樣。＂蔣馨簡短地回答後又把視線移回講義上。＂It is important to know how the multiplication between an n×k matrix X and a k-dimensional column vector......＂
＂......也是啦......＂蔣馨對子涵的怪招免疫了，但子涵餘勇可賈，誓要蔣馨失去理性。
＂啊～～～～～～好悶喔！放點歌來聽聽吧，提振士氣！＂說完子涵翻看著一疊ＣＤ。
＂我可是讀得很起勁的，妳要聽就放小聲一點，不然我明天經濟學考不好就算在妳頭上！＂蔣馨還真是六親不認。
＂有了！來聽陳昇的好了。＂其實子涵是不聽陳昇的歌的。
＂午夜二時我凝望著沈默的電話
已經是我不能自主的習慣
仰望著幽暗無語的夜空 回憶著往事
忍受刀割一般的心疼
只想告訴你一聲我愛你
我知道這一句話別人曾對你說
雖然來不及對你承諾
I do love you so＂子涵把ＣＤ放進音響裡，欣欣然自我陶醉起來。
＂ㄟ，蔣馨，還蠻好聽的，對吧？＂子涵似乎想耍什麼把戲。
＂嗯。什麼歌？＂說完獎馨的視線又移到講義上。
＂子夜二時，你做什麼？＂子涵回答就回答，還充分地表現了抑揚頓挫。
＂............＂
＂算了，換一片來聽聽......＂說完子涵又隨手翻看了那一疊ＣＤ。
＂你我在隧道的兩頭
說的話我都聽不懂
有星星在你面前飛喔
我始終陷在霧裡頭
為什麼通通沒有風
猖狂的汗在背上流
到現在還學不會閃躲
肯定是柔軟度不夠
叭.......＂子涵挑了伍佰的歌。
＂呼～～～好high喔！伍佰真棒！＂子涵手舞足蹈著。
＂又是什麼歌......＂蔣馨始終背對著子涵。
＂親愛的，你喝醉了。＂子涵回答。
＂......................＂蔣馨還是無言。
＂high是high啦！可是聽久了會累。＂說完子涵又換了一片。
＂翻一本書 讓娃娃陪
可是寂寞還不退 寂寞還不退
快睡快快睡 夢裡去約會 快睡ㄚ快快睡
已經好累 我要快快睡 當個乖寶貝
將星星藏進棉被 跟我去飛 為什麼
不是他 寂寞不退 放了音樂
翻一本書 有娃娃陪 只是寂寞還是不退
寂寞還不退 數到三 就要放開手
數到三 我要和小羊一起睡＂好一首溫馨催眠曲。
＂沒想到阿雅也唱過這種溫馨的歌啊！寶寶睡～～～快快睡～～～＂子涵存心找死，但看樣子蔣馨根本無動於衷。
＂蔣馨......妳背後那幾條黑線是怎麼回事？＂子這次棋走偏險，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啊～～～～～～！孰可忍孰不可忍！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看我用屠龍刀砍妳個八八九十一刀！＂蔣馨終於失去理智了，從椅子上跳起來就往子涵衝去。
＂嗚～喔～～別衝動蔣小姐，妳算錯了！！！是九九八十一...而且我ㄧ刀就死了，您別費那麼大工夫！啊～嗚～～＂子涵得逞了，而且還有點過了頭，蔣馨集中攻擊子涵的腋下，子涵前後仰合，蜷曲在一角，頻頻投降，不過蔣馨才留情，兩個女人互相扭打，頭髮散亂，兩個人的背心也被拉扯得不像樣，狼狽不堪。
不知道鬧了多久，蔣馨和子涵這間2246寢室的吵鬧聲才停止，兩個人都不知不覺睡著了，只剩下書桌上厚厚的講義和原文書還醒著，攤開在檯燈下，靜靜等待天明。
＂啊！＂蔣馨驚呼。
＂嗯......？＂子涵揉著惺忪的睡眼。
＂我睡著了？！糟糕！！＂蔣馨一早睡醒發現自己大難臨頭。
＂以不變應萬變。＂子涵老氣橫秋地說著，像是廟院住持的如珠妙語，嘗試著感化信徒，使之頓悟。
＂妳說的倒是輕鬆啊！是我考試又不是妳考試！我快來不及了～～＂說完蔣馨連忙盥洗，整裝後就往門外衝。
子涵則是好整以暇地洗了個美容澡，在衣櫃前套了好幾套衣服才決定要穿什麼，然後又慢工慢活地好好畫了個裝，這才從容地出門。
＂如果你愛我～～你會來找我～～你會知道到我～～快不能活～～～～＂子涵輕哼著歌，下課後回到了宿舍。
＂唔！＂子涵一開門就看見獎馨坐在床上，雙手插腰，柳眉倒豎，眼球都快瞪了出來。
＂跪下！＂蔣馨應聲施令。
＂哇～～～大人您聽小民解釋啊！＂子涵被蔣馨嚇到，一時反應不過來真的跪下。
＂還有什麼好說！＂蔣馨頭別開不看子涵，以免又被子涵的柔情攻勢得逞。
＂人家也是看妳一連幾天都熬夜，也沒看到妳休息，怕妳壓力太大，想逗逗妳開心放鬆一下嘛......＂子涵說著卻哽咽了起來。＂而且人家看妳都讀了那麼多天了...在考試前一天想讓妳好好休息一下嘛......妳這麼兇......＂說完子涵偷偷地擦了眼淚。
＂喂.............＂蔣馨被子涵的反應嚇到了。
＂嗚嗚......妳對我...妳對我好兇......＂子涵泣不成聲，淚似水流。
＂喂......開玩笑的啦......好好...秀秀！我們家子涵是俠女不流淚的，乖吼......＂蔣馨趕緊安慰子涵，原本绷著的臉也立刻轉為和緩。
＂妳...妳真的不生氣了嗎......妳發誓......＂子涵還是不住地啜泣。
＂我根本就沒有生氣啊！我怎麼會生子涵的氣呢？我知道妳是為我好啦......＂
＂yeah！＂子涵比出了勝利的手勢，不哭了。
＂唔。＂蔣馨察覺有異，感覺好像被騙了。
＂妳說的喔，不生氣了嘿！＂子涵得逞以後像個調皮的小孩，要蔣馨不准耍賴。
＂哼！對啦對啦。＂蔣馨也沒辦法，其實她沒辦法再生氣下去了。
子涵豈是存心演戲逃過蔣馨的責難，蔣馨的負擔看在子涵眼裡當然不好過，只不過蔣馨是個完美主義的人，對任何事情都不肯馬虎，務求盡心盡力，但即使盡力了事後失敗她也不肯原諒自己。蔣馨的個性子涵是知道的，所以她寧願讓蔣馨把錯都怪到她的身上，也不要蔣馨辛苦了這麼久卻沒有得到相對的成果而怪罪自己，友誼之深，實可稱頌。
＂好啦～期中考就讓它過去吧！我聽說下個禮拜隔壁那間新學校有個舞會ㄝ，到時候再去放鬆一下吧！乖吼～＂子涵像在拿糖果逗小孩子別哭一樣，報好康給蔣馨，希望她能開心一點。
＂我還有其他選擇嗎？好話都讓妳說盡了！＂蔣馨雖然有些不服氣，但仔細想想其實也沒什麼好計較了，不如就照子涵說的吧。
＂好！說定了！＂
但那只佔了一半。
完整的週期是這樣的：長假極端慵懶→剛開學慵懶→期中考痛苦→考完慵懶→期末考極端痛苦→長假極端慵懶......。每到大考前，圖書館便被＂辛勤的＂莘莘學子塞爆；到了夜闌人靜的深更時分，整棟宿舍燈火通明，而這些未來的國家棟樑則乖乖地在書桌前排排坐，這可是一慕壯觀的畫面，孔夫子他老人家看見想必涕流滿面，＂後生可畏，焉知來者之不如今也！＂畢竟恐子那年代是沒有咖啡因這種東西的。大家秉持著＂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的精神，深怕他們的學分就這樣隨著時間不見了，即使再痛苦也要撐下去。
這便是另外一半的大學生活。
蔣馨和子涵現正在後面那一半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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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子涵伸了一個很徹底的懶腰，從椅子上坐起來舒展快被密麻麻的文字石化的身體。
＂砰。＂
＂哪，宵夜。＂蔣馨從外面帶了宵夜回來－－－科學麵。接著就不發一語坐回書桌前，低頭默讀。
＂ㄟ！母猩猩，這宵夜會不會太寒酸啊？！喂！吃這種東西想要我半夜讀書讀到暴斃嗎？＂子涵看到科學麵忍不住唸了幾句。
＂海苔口味的ㄝ。＂蔣馨簡短回答了一句又鑽回書堆。＂If A is a vector while
B is a matrix,then A must be a row......＂蔣馨看著原文講義，口中念念有詞。
＂真的喔？！海苔口味的？＂說完子涵拿起科學麵的包裝看了一看。
＂真的ㄝ！哇，這樣真的是營養多了！但是，如果放幾粒葡萄乾會更好一點。＂子涵似乎又想搞什麼把戲。
＂哪裡會有葡萄乾勒.......大廳那邊的販賣機也沒賣啊......＂子涵作勢找東西，到處翻來翻去。蔣馨倒是理都不理她。
＂啊！找到了！＂子涵發現寶藏了！
＂噢！妳幹麻啦！瘋女人......＂子涵在蔣馨胸前發現兩粒葡萄乾，冷不防地就掐下去。
＂哇～～～蔣馨身材不錯嘛！這件貼身無袖背心把妳的身材包得好好看喔！～～～＂子涵試圖逗弄蔣馨。
＂妳還不是一樣。＂蔣馨簡短地回答後又把視線移回講義上。＂It is important to know how the multiplication between an n×k matrix X and a k-dimensional column vector......＂
＂......也是啦......＂蔣馨對子涵的怪招免疫了，但子涵餘勇可賈，誓要蔣馨失去理性。
＂啊～～～～～～好悶喔！放點歌來聽聽吧，提振士氣！＂說完子涵翻看著一疊ＣＤ。
＂我可是讀得很起勁的，妳要聽就放小聲一點，不然我明天經濟學考不好就算在妳頭上！＂蔣馨還真是六親不認。
＂有了！來聽陳昇的好了。＂其實子涵是不聽陳昇的歌的。
＂午夜二時我凝望著沈默的電話
已經是我不能自主的習慣
仰望著幽暗無語的夜空 回憶著往事
忍受刀割一般的心疼
只想告訴你一聲我愛你
我知道這一句話別人曾對你說
雖然來不及對你承諾
I do love you so＂子涵把ＣＤ放進音響裡，欣欣然自我陶醉起來。
＂ㄟ，蔣馨，還蠻好聽的，對吧？＂子涵似乎想耍什麼把戲。
＂嗯。什麼歌？＂說完獎馨的視線又移到講義上。
＂子夜二時，你做什麼？＂子涵回答就回答，還充分地表現了抑揚頓挫。
＂............＂
＂算了，換一片來聽聽......＂說完子涵又隨手翻看了那一疊ＣＤ。
＂你我在隧道的兩頭
說的話我都聽不懂
有星星在你面前飛喔
我始終陷在霧裡頭
為什麼通通沒有風
猖狂的汗在背上流
到現在還學不會閃躲
肯定是柔軟度不夠
叭.......＂子涵挑了伍佰的歌。
＂呼～～～好high喔！伍佰真棒！＂子涵手舞足蹈著。
＂又是什麼歌......＂蔣馨始終背對著子涵。
＂親愛的，你喝醉了。＂子涵回答。
＂......................＂蔣馨還是無言。
＂high是high啦！可是聽久了會累。＂說完子涵又換了一片。
＂翻一本書 讓娃娃陪
可是寂寞還不退 寂寞還不退
快睡快快睡 夢裡去約會 快睡ㄚ快快睡
已經好累 我要快快睡 當個乖寶貝
將星星藏進棉被 跟我去飛 為什麼
不是他 寂寞不退 放了音樂
翻一本書 有娃娃陪 只是寂寞還是不退
寂寞還不退 數到三 就要放開手
數到三 我要和小羊一起睡＂好一首溫馨催眠曲。
＂沒想到阿雅也唱過這種溫馨的歌啊！寶寶睡～～～快快睡～～～＂子涵存心找死，但看樣子蔣馨根本無動於衷。
＂蔣馨......妳背後那幾條黑線是怎麼回事？＂子這次棋走偏險，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啊～～～～～～！孰可忍孰不可忍！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看我用屠龍刀砍妳個八八九十一刀！＂蔣馨終於失去理智了，從椅子上跳起來就往子涵衝去。
＂嗚～喔～～別衝動蔣小姐，妳算錯了！！！是九九八十一...而且我ㄧ刀就死了，您別費那麼大工夫！啊～嗚～～＂子涵得逞了，而且還有點過了頭，蔣馨集中攻擊子涵的腋下，子涵前後仰合，蜷曲在一角，頻頻投降，不過蔣馨才留情，兩個女人互相扭打，頭髮散亂，兩個人的背心也被拉扯得不像樣，狼狽不堪。
不知道鬧了多久，蔣馨和子涵這間2246寢室的吵鬧聲才停止，兩個人都不知不覺睡著了，只剩下書桌上厚厚的講義和原文書還醒著，攤開在檯燈下，靜靜等待天明。
＂啊！＂蔣馨驚呼。
＂嗯......？＂子涵揉著惺忪的睡眼。
＂我睡著了？！糟糕！！＂蔣馨一早睡醒發現自己大難臨頭。
＂以不變應萬變。＂子涵老氣橫秋地說著，像是廟院住持的如珠妙語，嘗試著感化信徒，使之頓悟。
＂妳說的倒是輕鬆啊！是我考試又不是妳考試！我快來不及了～～＂說完蔣馨連忙盥洗，整裝後就往門外衝。
子涵則是好整以暇地洗了個美容澡，在衣櫃前套了好幾套衣服才決定要穿什麼，然後又慢工慢活地好好畫了個裝，這才從容地出門。
＂如果你愛我～～你會來找我～～你會知道到我～～快不能活～～～～＂子涵輕哼著歌，下課後回到了宿舍。
＂唔！＂子涵一開門就看見獎馨坐在床上，雙手插腰，柳眉倒豎，眼球都快瞪了出來。
＂跪下！＂蔣馨應聲施令。
＂哇～～～大人您聽小民解釋啊！＂子涵被蔣馨嚇到，一時反應不過來真的跪下。
＂還有什麼好說！＂蔣馨頭別開不看子涵，以免又被子涵的柔情攻勢得逞。
＂人家也是看妳一連幾天都熬夜，也沒看到妳休息，怕妳壓力太大，想逗逗妳開心放鬆一下嘛......＂子涵說著卻哽咽了起來。＂而且人家看妳都讀了那麼多天了...在考試前一天想讓妳好好休息一下嘛......妳這麼兇......＂說完子涵偷偷地擦了眼淚。
＂喂.............＂蔣馨被子涵的反應嚇到了。
＂嗚嗚......妳對我...妳對我好兇......＂子涵泣不成聲，淚似水流。
＂喂......開玩笑的啦......好好...秀秀！我們家子涵是俠女不流淚的，乖吼......＂蔣馨趕緊安慰子涵，原本绷著的臉也立刻轉為和緩。
＂妳...妳真的不生氣了嗎......妳發誓......＂子涵還是不住地啜泣。
＂我根本就沒有生氣啊！我怎麼會生子涵的氣呢？我知道妳是為我好啦......＂
＂yeah！＂子涵比出了勝利的手勢，不哭了。
＂唔。＂蔣馨察覺有異，感覺好像被騙了。
＂妳說的喔，不生氣了嘿！＂子涵得逞以後像個調皮的小孩，要蔣馨不准耍賴。
＂哼！對啦對啦。＂蔣馨也沒辦法，其實她沒辦法再生氣下去了。
子涵豈是存心演戲逃過蔣馨的責難，蔣馨的負擔看在子涵眼裡當然不好過，只不過蔣馨是個完美主義的人，對任何事情都不肯馬虎，務求盡心盡力，但即使盡力了事後失敗她也不肯原諒自己。蔣馨的個性子涵是知道的，所以她寧願讓蔣馨把錯都怪到她的身上，也不要蔣馨辛苦了這麼久卻沒有得到相對的成果而怪罪自己，友誼之深，實可稱頌。
＂好啦～期中考就讓它過去吧！我聽說下個禮拜隔壁那間新學校有個舞會ㄝ，到時候再去放鬆一下吧！乖吼～＂子涵像在拿糖果逗小孩子別哭一樣，報好康給蔣馨，希望她能開心一點。
＂我還有其他選擇嗎？好話都讓妳說盡了！＂蔣馨雖然有些不服氣，但仔細想想其實也沒什麼好計較了，不如就照子涵說的吧。
＂好！說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