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7-19 22:12:21Vorbei

Hands want to make a friend with another hands

有那麼一陣子,我在找尋一雙大手。


天氣很晴朗,帶來的卻是毒辣的陽光,打開音響帶上耳機,跟我來一場搖滾記事,用自以為迷人的歌聲跟字彙,大聲的跟我一起唱每首吶喊嘶吼的歌曲。

春天到了冬天走了,夏天來了春天跑了,秋天哭了夏天睡了,冬天冷了秋天沉了,週而復始的來來去去;那麼,我呢?

拿起背包,把照片、思念塞進,然後拎著我的摩托車鑰匙出門,開始漫無目的的旅行,沒有很多錢,只能住在一晚幾百塊的旅社,沒有剩下的了。

我不可能是落葉,被風安然無恙的吹走,所以帶起墨鏡跟那拓寬後的產業道路拼命,驕縱的天空卻突然落淚,我就似能理解它的悲傷。

雲壓的很低,它的涙順著我身上不斷落下,滑過臉龐把悲傷從我體內完整抽離,剩下的只是一些雜七雜八的情感。

催緊油門,直奔山上的某處,事實上我只依賴路標,高興的時候再把地圖拿出來看,沒什麼關係的,反正我也不知道終點在哪裡。

有個地方,美得讓我不得不停下,它看起來像涼亭,桌子跟椅子都是大理石做的,從空曠的間隔看過去,就是一朵朵像花的雲海,不過我不知道這是哪裡。

每個地方都有一個等待的人,根據他們的期待與希望,甚至從表情都知道他們對於現況感到滿足,為什麼?我不知道,我只是個異鄉人。

停下車,在這地方閒晃了一陣子,空氣相當的乾淨,對於長期在都市生活的我,肺應該也黑了半邊,反正也不那麼重要了,不是嗎?



如果我還有更多時間,那麼,我是不會回來的。

到現在,我還找不到那一雙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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