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06-22 22:52:35腳印

虛實

你和同一齣戲的演員談笑著,說著昨天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你無聲的笑著,仰著頭,彎了眼。我瞧著你削瘦的臉頰,不知道此時自己的表情。
「我先走了......」向留著落腮鬍的導演說一聲,我走的連自己都看不到自己。
那是齣叫「醉月」的戲,我應該是任由你的來去,就空著我身旁的位置,一動也不動的看完整齣戲。
該笑的橋段,我一次也沒少笑,散場時卻再也不記得任何劇情了。
大概是因為你是學生,我替你加了一台道具自行車。你牽著它伴著我走,那是一條T字型的路,走到盡頭就必須轉向。
就這樣走著,直到一通毫無遮掩的電話出現,我對第三者的恐懼才真正無法抑制的流露。
說完我絕對不會.....的這番話,路也走到盡頭。
我轉了和你相反的向,對你說:「我知道怎麼走,再見」之後,數著行道樹與紅磚交錯的可能組合,快步離開。什麼都沒說。
這終究只是場夢境,卻編寫著真實的戲碼。
這樣的結論「原來,既使你的出現,我還是注定會一個人走。」會不會成真,誰也沒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