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6-10 11:40:09on leave

【佐櫻】媚人淚娃兒 惜之 章一之二

  一下轎,三、四個大姑娘拉住櫻就往房裡跑,話沒說清,一人一手將她衣服全脫精光,還來不及反抗,櫻整個人已經被泡入大木桶裡。

  木桶裡鋪滿花瓣,花味兒襲上她的腦門兒,溫溫暖暖的衣服熨紅了她的皮膚,真想一動不動,好好泡個花香澡,這是多奢侈的享受啊!

  往昔,他們在家裡哪能有那麼多水洗澡,要是大姐、二姐和浔一起來洗,一定會很開心,浔調皮,準會把花辦兒撈在一塊兒玩天女散花……

  突然,一隻手拿著濕布滑過她的頸項,打斷她的幻想。

  啊!她的身子被人家看光了啦,猛地一想,她挺身想站起來,兒她們將她壓下,上上下下,一群人弄得滿身水不打緊,連地板上也積出許多小水漥。

  多羞啊!又不是小娃娃,哪還讓人幫忙。

  「不要、不要,妳們不要弄我。」櫻忙推過那隻大手。

  「我們不幫妳,待會兒老爺要發脾氣的。」一個穿碧湖綠長衫的姑娘說。

  「是啊,時辰快到了,咱們得快些才成,否則沖喜不成,怪到咱們頭上,誰擔的起罪過。」穿著秋香色的女孩子說。

  「沖喜?你們家老爺答應讓我當媳婦?」櫻愣了愣。

  「沒錯,妳這麼標緻的小姑娘,老爺當然會答應讓妳當媳婦,不過妳要乖乖別動,讓我們快快幫妳打扮起來。」藕色衣服的姑娘敷衍她,並把一桶熱水又往木桶裡倒。

  這時紅大嬸敲門進來,快步走到她身旁。「櫻,合作些,宇智波老爺要妳當媳婦,等會兒拜過天地,妳就有炸肉和肥鵝可吃。」

  炸肉、肥鵝,櫻的口水差點兒流下來。於是,她手不動、腳不動,隨時隨地帶著一臉盎然笑意,準備當宇智波老爺的媳婦兒。

  終於,慌慌亂亂,幫她著衣的,替她勻粉梳X的(又不會了 眾踹),爲她履繫帶的,一屋子人離開。

  櫻鬆口氣,端做在軟綿綿的床舖上,像座在雲端,虛虛浮浮不切實際。

  紅大嬸沒說錯,宇智波家的確有錢,往後要告官的事有了仰仗,她心底踏實許多。

  扯扯身上的簇新嫁袍,滑滑軟軟,套在身上像穿了一身柔雲,櫻從來沒穿過這種布料,她猜想,天上之女所裁的霓裳羽衣,差不多就是這樣兒。

  回想剛剛的一團忙亂,她偷偷笑開,隨著她的笑,紅頭巾跟著搖晃。

  「妳在高興什麼?」一個男孩子的聲音突地傳來。

  櫻挑起紅頭蓋,抬眼打量。

「你為什麼闖進我的房間?」她不怕他,雖然他一臉怒氣沖沖。

  「妳的房間?說笑話,這是我們宇智波家的地盤,幾時變成妳的房間?」兩夾的菊花肉抖的超明顯!

  「你們宇智波家?你就是要和我成親的少爺。」櫻問。

  他至少比她矮上半個頭,全身肥胖胖,兩坨肉掛在臉頰兩側,紅紅的菊花肉上滿是怒氣,怎麼看都不像病重少爺。

  「娶妳這野丫頭當老婆?我又不是倒楣鬼,將來啊,我要取大家閨秀當妻子。何況,妳不過是個沖喜丫頭,我大哥才不喜歡妳咧!」說著,他咬下手中果子。

  吞吞口水,她很餓了。

  「只要拜過堂,我就是他媳婦,管他喜不喜歡,他都要認。」抿起唇一笑,他自稱是她未過門相公家的弟弟,換句話說就是紅大嬸口中妾室的兒子。

  很了不起嗎?她也沒說她喜歡破病少爺,想嫁純粹是爲銀子。他活下來,她人才兩得;他死啦,她還有一萬銀餘可以告官司。從哪個方向算,她都不賠本。

「哼!我娘沒說錯,妳是騷蹄子,專為我們宇智波家財產才嫁進來。」說到騷提子,他不忘扭兩下他豐滿的『屁眼』。

  「沒錯!我是專爲你家財產才『下』嫁。妳娘不也是,否則哪個女人沒事不當正妻愛當妾。」瞄一眼,打個哈欠,她懶懶。

  「妳敢罵我娘?我要去告訴我爹,叫她不要妳這個壞女人當沖喜丫頭。」豬公頭紅通通。

「原來騷蹄子是句稱讚話,對不起哦,我誤會妳娘的好意。」櫻不理他的威脅。

  「妳……」他一句話答不上,一張臉漲得老紅,手指著他的臉,狠狠地咬口果子,彷彿將她當成口中果子,擺進嘴裡碎屍萬段。

  「我很餓,沒事你不要把果子咬在嘴上,在我面晃來晃去,我會想到拜拜時的大豬公。」手放下,紅色的頭蓋巾擋住面前的『貢品』。

  「妳欺侮我!我要去告訴娘,往後妳當我家媳婦,她有權利整治妳。」這大賤豬……

  不過是妾,想整她,省省吧!

  她不理他,他氣得往前幾步,手一抓,將她的紅蓋巾扯下。

  哦!他靠的好近,她都能聞到成熟果子的香味了。

  飢腸轆轆,腹中冤枉聲此起彼落,她有一忽兒失神,想身手搶過肥仔手上的果子,幸好理智裡的炸肉肥鵝救下她的形象,舔舔唇,她再次端座整齊。

  「祭少爺,您在這裡,滿園丫頭到處都找不到您,幾乎要把房子翻過來。」剛剛穿藕色衣服的姑娘走過來,看見肥仔連忙大聲嚷嚷。

  她這一喊,喊進了一大群人。

  「手鞠,妳很討厭吶,不會小聲……」祭的話讓人從中截下。

  「祭,你在這裡做什麼?為什麼拿妳嫂子的頭巾?」留著八字鬍的宇智波老爺怒問,佐助的病已經搞得他心力交瘁,他還在這當頭攪和。

  「你不准欺侮我的小媳婦哦!」宇智波老爺的正妻走來,輕輕取回他手中的紅帕子。轉到櫻面前問:「妳叫櫻是嗎?對不起哦!佐助的病很重,我們等不急將婚事籌備完善,就急忙趕辦喜事,下回,你們圓房夜,娘保證,一定給你們盛盛大大再熱鬧一回。」

她喜歡這個「娘」,櫻對她輕笑。「我覺得很好。」

「真的嗎?往後佐助要麻煩妳多照顧。」

拍拍她的小手,宇智波大奶奶拉拉櫻,這女孩子雖是小戶人家出身,卻雍容自若,一副大家閨秀氣度,畢竟是唸過書的孩子。

  「我會努力,為他也為我自己,我要讓他健康起來。」她說的篤定。

  聽了這句話,宇智波夫人眼裡蓄滿了淚水,大夫都不敢對她說這樣一句自信話,櫻竟然說出口,怎能叫她不感動。「我把佐助託給你了。」

「嗯!」她鄭重點頭。

  「快快快,快把祭少爺的衣服穿戴起來,吉時快到了。」媒婆的急聲催促,催動滿屋子人動作。

  有人過來替櫻頭髮扶齊,再添丹筆,把她已經是的精緻的小臉描繪得更加漂亮,紅帕子蓋起,她得視線又落在穿著繡花鞋的腳上,鞋子有些夾腳,嫁裳卻又過大,一不小心就會跌跤。

  不一會兒,鑼鼓喧天,喜娘將紅綵帶一端交到她手上,櫻緊緊握住,另一手沒忘記去提過長下襬。

  走下床,代哥哥迎親的祭興起壞心眼,用力拉扯綵帶,下一刻,櫻差點摔倒,系而她平日常運動,動作靈活得很,才站定身子,她就跨出大腳步,絆上他的『踵』(→七年級有讀好應該知道什麼意思吧!──眾歐+眾罵附眾踹)。

  砰!肥胖的身子直直貼上地板,櫻忙扔下綵帶以免遭魚池之殃。

  剛剛的情況大家都看的分明,宇智波老爺過來,提起祭的衣領,口氣嚴厲的說:「今天是你哥哥的大日子,你要不給我安分,等明兒個看我怎麼處罰你。」

  接下來,幾個奴僕過來替他拍衣整裳,擦臉拭手。他轉臉,狠狠瞪過櫻一眼,然她的臉遮掩在紅巾下,他的憤怒只能對自己。

  終於,人群熱熱鬧鬧的轉往大廳,只有八字相沖、不被允許參加婚禮的二奶奶多在樹後面瞪眼。

  自兒子進房鬧事開始,她就在窗外偷瞧偷聽,滿肚子火正無處發洩,偏又來個兒子跌得狗吃屎的鬧劇畫面,這下子,她和櫻的樑子極大了。

  「死丫頭,我到要看看妳有多大本事,讓個腳採棺材的半屍起死回生。」這女人、這女人……

  冷冷一笑,她膩了當老二,這回,她要母憑子貴、要做上主母地位,誰也別想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