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移事往
今天上班一直在追著看國票案楊瑞仁出獄的情形。國票案爆發的那一年我剛要上大學,暑假的時候就在南京東路國票大樓旁的科見美語上暑期密集班。國票的業務經理自殺的當天,我還記得在大樓一頭的角落有一把傘先遮住一早還來不及清理的現場,旁邊的玻璃窗上還有斑斑的血跡。
其實當年的我對於什麼國票案、股票交易等一點概念也沒有,甚至認為考完大學會去填商學院的人眼睛中只有金錢俗不可耐,自己的志願不是外語就是人文社會。十三年過去,國票大樓已經拆除,號稱絕頂聰明的楊瑞仁也出獄了。我也在社會中嘗到仕途順遂帶來的甜頭以及被冷凍的時候的自我懷疑。不是太喜歡現在的工作,可是也回不去從頭開始。偶爾和大學時代還在社福社會相關的友人聊天,他們討論的老人議題、133或是家暴中途安置等問題,距離我很遠。但是心底還是很想要可以做一些和人助人比較接近的工作。講到工作上的疏離感,我不知道用馬克斯的脫序對不對,但是就是有點熱情不在,業績不到那又怎樣的感覺。(除了現在景氣太差,害怕被fire後無處去,比較有用心思在工作上!)
另外一件受矚目的洪曉慧殺人案,當時同學間的玩笑話是東吳沒有太多有名的人,如果有人問:你們有什麼有名的校友啊?那就說曾煥泰吧,人家大學的時候還在東吳微生物系待過,只是不知道當年在東吳他身邊的女伴是否和在清大的時候一樣眾多。洪曉慧出獄回到高雄老家找錯了家門,不好意思的說:啊我找錯了。雖然實際年紀三十好幾,卻又有那麼點小女生的感覺。是否在牢中度過的歲月,因為沒有外面世界的五顏六色,反而讓獄中的人在某些方面可以停留在入獄時後的年歲,延緩老化。而獄外之人,看到新聞才驚覺,十多年的時光就這麼過去,當年再怎麼震撼的新聞,每天都有其他更佔據版面。
這兩天情緒大起大落,或著說大落大起。訂了年底去上海的機票,只是對於年底的出走還是有點心不定的感覺。今年是個好年嗎?我還記得去年聖誕節的一元海鮮,只是當晚一起吃飯的人在今年讓我必須要冷處理我們十幾年的關係。在考慮到了上海後是否要
我看他這幾年在裡面應該也計畫好出來要怎麼好好大幹一場了吧!只是聽說黑白兩道都在找他,日子大概也不會太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