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0-19 10:24:51fleeisland
門神在燃燒
關於性別跨越的嫌惡感
就像是一種洗不掉的氣味
平常奉為圭臬
總認為性別就像是穿著的選擇一般
那是一種儀式
一種自我認同的表演
一種自己準備好就不用害怕別人眼光的決定
課堂上關於性別權力的論述
那些整形 植髮 減肥和切割
把人的身體當做布料
當季流行什麼 街上就會充滿標準化的人行看板
但是
我們怎麼確定 我們做的選擇
是由我們自己決定的。
當你充滿自信的跨出店外
滿身時尚的你
卻沒有為自己保留一個地方
作為可被辨識的條碼空間
性別的選擇 我們到底能夠左右多少?
當一個男人為了另一個男人哭泣
到底還剩下多少浪漫的純粹呢?
我接受同志 但是不要愛上我兒子就好
這樣的心態是一種進化
裹著開放的外衣 但骨子裡
卻是沙文極致的靈魂
性別有多少種可能?
在許多空間裡
跨越會不會就像董啟章學習年代裡面
一個女人擁有男性的器官
就像是一種怪物的自我的表演完成
當看似一半翠綠的同時
轉過身的另一半
那面對門神式的臉部彩繪
怎麼沒有人認為這樣很娘呢?
難道都沒有人發現
左邊的大爺塗了睫毛膏,右邊的大叔化了當季流行的煙燻裝嗎。
呵。
(圖片出處:http://www.hanshenggifts.com/front/bin/home.phtml 漢聲巷股份有限公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