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8-19 15:36:492樓A一個人寂寞看花

膠著

膠著,上與下、左與右,無法向前也不能後退著的膠著。
黏膩的是上下左右無法拉扯的彼此,
可是產生或引或退的卻不再是純粹的悸動。
你眼眸的篤定是旁人無法企及,不計代價的挽留是無人可為的勇敢,
連手指的觸動都是這劍拔弩張的世界難得的安詳,
可是,愛呢?
如果沒有這最原始的渴望與崇拜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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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緊閉而安詳的睡眠,不時傳來陣陣的鼾聲,
呵,一個孩子般的男人就躺在我身後,
如果親吻是被允許的傷風敗俗,
那麼,我是否便可以任性地妄為,只因,一股油然而生的衝動呢?
沒有過去談何容易,而現在卻又如此模糊。
風起了,天雨了,雲破月出,我獨享著這溽暑難得的蕭然,
如果親吻是被允許的冒險,
那麼,安全與存在感,是否也是華麗該有的點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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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走,我怕。>
在孤獨的嘲笑聲中,他剎時崩潰了,他終須面對自己,孤獨地面對自己。
他緊握住我的手漸漸鬆開,別臉轉頭,獨自度過醫院裡的長夜。
醫院裡的一夜豈非人一生之回顧?
死亡即新生,而且人帶著記憶、創傷、及憂慮而死,ㄧ如出生。
我們在一生中以多次操練死亡,每次的操練就使我們更加接近真實,每一次的道別就使我們對最後的永別多ㄧ次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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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膠著於焉,不只上下左右,更是生與死的黏膩與難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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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如果我的語言我的文字是杯啤酒也好是杯長島冰甚或是威士忌,
那該有多好,
這樣,一飲而盡,你懂我懂大家都懂,就無須猜忌與煩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