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
「哼上次那首歌給我聽。」
她握著電話的手不停地在發抖,聲音卻出奇地平靜。
像角落那杯安靜著流汗的冰水,甚至感覺那不是流著,而是自透明的玻璃滲出,
那樣生澀地奮力磨擦了不可穿透的堅實,才得以圓潤地滑落。
電話沒響幾聲,他就接了起來。肯定還沒睡、或就把手機擺在枕邊。
她知道,這樣的他不會拒絕這個奇怪的夜半請求。
哪有什麼退路?
這不是路的盡頭,因為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回頭路。
這是燭芯的盡頭。
只有安靜地燃燒完畢,才沒有所謂的脅迫與離棄。
燃盡兩條糾纏的燭芯,是為兩難的終結。
在異度空間,是否存在著想要的平靜與自由意志?
她好想探尋。
每一種決定,都會傷害一個重要的人。
她,望向左邊,右邊喊痛,望向右邊,左邊叫疼。
都成全你們吧。
她一個人端坐在房間中央,終於不再左顧右盼。
雙眼無神地,讓兩側先後被扯斷的雙臂裂口,汩汩鮮血直流,
像角落那杯安靜著流汗的冰水。
這是個必然得犧牲什麼才能證明真愛的世界嗎?
那受難的舞者,被看見傷口與血,還有微笑。
死亡證明書,會寫上死因,不會證明痛苦。
螢光屏裡有她自以為是的瘋狂決定,螢光屏前有自以為是的觀眾,看著她也喊痛。
在陰暗面的背後,還會有陰暗面嗎?
na ru wan ni na ru wan na yi ya na
hai ya wu
na si ru va ru ma de ya e a yi na ru i
ya na ya wu
電話那頭的他哼唱著。
他知道不能停止。
得讓聲線團抱纏繞成繭,包裹住那不願意在安靜夜裡被聽見的號哭聲。
令人刺痛的決定;
令人心寒的姿態;
令人質疑的想法;
都融化成淨水。
讓每一個人都乾淨些。
沒有人可以接受髒。
得迅速埋葬那些很快就會腐化的表皮血肉,或燃骨成灰。
「好一點了嗎?」他怯生生地問。
「至少大家都可以放心了吧。」她耗盡最後一絲力氣回答。
「那妳呢?」
死去的舞者,還看得見舞台上聚光燈下的自己嗎?
「妳算什麼啊?」清楚記得那人憤怒著說。
除了看見痛楚與逐漸消逝,終究沒有人知道她失去了什麼。
***
讓每個人都乾淨些。
只有我最腥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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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髒方面~快上山來烤肉!
我可能很少留言,但是...妳要知道,我懂.
脫一層皮以後就是新生了~ 多好,不用雷射也不用拉皮...
懶得打字 還是想請你聽歌
http://www.youtube.com/user/cutejoe77#p/u/6/m9HRKU5xpeg
你寫過歌詞嗎?如果有可以給我看看嗎
我會一點點音樂
也許可以試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