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2-24 00:44:59Andy
蝴蝶的歸屬
有人說人生是這樣的;由一個視角似的電影鏡頭瀏覽,極盡可能的觸碰所有可能,直到生命停止的那一刻。
蝴蝶的鏡頭,讓人難以猜測它的世界。或許你用令一種簡潔的假想取代那樣的猜測;置身葉子的脈絡,早晨的露珠羅列著幼蟲的四周,憑藉本能,它囁嚼著陌生的物質,逕自為這世界的陌生發問與解答,計畫生活暫時這樣進行下去,直到產生了第二個計畫。到了某夜轉醒時,它驚懼著四周的白靄,以及令人窒息、動彈不得的困窘,它得迎接成蛹的變化,概括承受緊縮的視角,和從前它所認知的自由。它還得等待,煎熬著日復一日渴望變化來臨之前,被奪去的那份自由權。睡眠是它暫時斷絕煎熬的方法,所以接下來的日夜,半夢半醒之間,它將從前尚未思考完畢的問題透徹的剖析,諸多未完成的事物,它以承諾替代悔意。終於陽光沿著繭的裂縫滲入,這一次,它將不再針對某一處棲停,而是以先前的承諾,以及當下的感受,窺探這個尚屬熟悉的世界,同樣憑藉著平角的鏡頭。
這是簡潔的假想,故事也都以生命中途呈現的美好作為結局。
我們難以猜測它的世界,究竟是何種面貌,就算以同樣的視角觀探,也無法勾勒它眼中所認知的,因為,我們都缺少著對蝴蝶本身思考層面的理解。所以人們以另一簡潔的字彙-「歸屬」,替代所有的未知。蝴蝶歸屬著什麼?吸取花蜜散佈花粉的它,終究也得汲營創造繼起之生命,耗盡視角的壽命,使它更貼近於義務這樣的抽象本質。我們可以想見一隻燃燒僅有,最後橫靠著葉脈,納悶著視角為何又回到原點的蝴蝶。那也是我們僅能想見的。人們以歸屬,決定它的意義,寫下制式話的劇本,期待以一次又一次的理想結局謝幕。否則如此複雜的世界,也難以為人類的視角所理解了。
至於人的歸屬,我始終堅決反對著與它共同消逝於視角窮近之時。我會高喊著一句慷慨激昂的話語:「命運,由個人創造與決定。」來替代對於人生無法自定歸屬結局的無奈。在思想之下,在制度之下,在人際之下,在理想之下,在情感之下,在無法確切熟悉,無法捍衛著屬於個體的領域之下。所以從前,我依循著本能,在制度的軌跡之中,不斷的發問與解答,現在的我,像等待破蛹的蝴蝶,以承諾掩飾惶恐不安,掩飾無法掩飾的失落感和痛苦,由變化所象徵的一切。
所以總有一天,我會破蛹的,如果,那是我的歸屬。
蝴蝶的鏡頭,讓人難以猜測它的世界。或許你用令一種簡潔的假想取代那樣的猜測;置身葉子的脈絡,早晨的露珠羅列著幼蟲的四周,憑藉本能,它囁嚼著陌生的物質,逕自為這世界的陌生發問與解答,計畫生活暫時這樣進行下去,直到產生了第二個計畫。到了某夜轉醒時,它驚懼著四周的白靄,以及令人窒息、動彈不得的困窘,它得迎接成蛹的變化,概括承受緊縮的視角,和從前它所認知的自由。它還得等待,煎熬著日復一日渴望變化來臨之前,被奪去的那份自由權。睡眠是它暫時斷絕煎熬的方法,所以接下來的日夜,半夢半醒之間,它將從前尚未思考完畢的問題透徹的剖析,諸多未完成的事物,它以承諾替代悔意。終於陽光沿著繭的裂縫滲入,這一次,它將不再針對某一處棲停,而是以先前的承諾,以及當下的感受,窺探這個尚屬熟悉的世界,同樣憑藉著平角的鏡頭。
這是簡潔的假想,故事也都以生命中途呈現的美好作為結局。
我們難以猜測它的世界,究竟是何種面貌,就算以同樣的視角觀探,也無法勾勒它眼中所認知的,因為,我們都缺少著對蝴蝶本身思考層面的理解。所以人們以另一簡潔的字彙-「歸屬」,替代所有的未知。蝴蝶歸屬著什麼?吸取花蜜散佈花粉的它,終究也得汲營創造繼起之生命,耗盡視角的壽命,使它更貼近於義務這樣的抽象本質。我們可以想見一隻燃燒僅有,最後橫靠著葉脈,納悶著視角為何又回到原點的蝴蝶。那也是我們僅能想見的。人們以歸屬,決定它的意義,寫下制式話的劇本,期待以一次又一次的理想結局謝幕。否則如此複雜的世界,也難以為人類的視角所理解了。
至於人的歸屬,我始終堅決反對著與它共同消逝於視角窮近之時。我會高喊著一句慷慨激昂的話語:「命運,由個人創造與決定。」來替代對於人生無法自定歸屬結局的無奈。在思想之下,在制度之下,在人際之下,在理想之下,在情感之下,在無法確切熟悉,無法捍衛著屬於個體的領域之下。所以從前,我依循著本能,在制度的軌跡之中,不斷的發問與解答,現在的我,像等待破蛹的蝴蝶,以承諾掩飾惶恐不安,掩飾無法掩飾的失落感和痛苦,由變化所象徵的一切。
所以總有一天,我會破蛹的,如果,那是我的歸屬。
小美
2007-03-08 15:18:10
妳的文筆真的很不錯喔!
版主回應
謝謝你,給我信心。
2007-03-09 20:30:23
帥哥
2007-02-25 15:34:57
幹麻從無名變新聞台?
版主回應
因為之前無名維修,又想用用這裡的新功能。
2007-02-25 17:18:46
在成長過程都是如此
希望有一天能看見你破蛹~然後飛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