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3-26 11:01:20Andy

放肆.陸

昨夜我累了,但不倦於和他人交談。
所幸虛擲光陰、不正視思考的人多,我也樂得輕鬆,
當時的我很不清醒,並非醉了也並非睡了,
只是一種迷濛模糊的意象環繞著我,矇蔽了雙眼,阻擋著你和我的視線,
距離竟是如此的遙遠,好似伸手可及的容易變得遙不可及的虛幻。

昨晚真的抱歉,我沒有思考,
這是一種麻木的罪過,也許惹人嫌,
可我,仍然還是我,仍然還是那個喜於狂想的我。

我從未感受,正在等車時,被注視著。
那雙明亮的眼,隱藏著尚未向我表達的意涵,
倦於攀談,所以我猜,
直到列車進站,仍臆不透個所以然來,
上了捷運,和她目光仍然交會著。
原來她是我小學同學,意義非凡的小學同學,
直到國三都還有聯絡的小學同學,
這其中她算是最了解我的一位朋友。
高中的生活,壓縮了時間,讓我不得繼續和她聯絡,
能想像當時目光交會的那種尷尬嘛?
曾經她失戀了,我使她振作,不再哭哭啼啼,
曾經我在某些活動上挫敗了,她拾起被我怒而擲出的廚具,
拍拍我的肩膀,和我重新再來過。
我很感慨,生命中有如此特殊意義的好友而不懂得珍惜。
當列車駛出月台時,她向我微笑,
我滿心愧疚的,回以一個僵硬的笑容。

盼望同學會能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