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1-31 21:10:56Andy

淌血

我搞不清何謂節慶?
也許初始創造的原動力來自於不凡的人事物,
用以最值得緬懷的心境去賀喜、悼念,也許還有哭泣。

但這三天,我看不清節慶的本意;
究竟是要彼此互相傷害、刺痛,還是駕馭著高姿態的氣勢去凌虐所有無辜的人?
終於我發現了一件事實,原來所有的真意都已被扭曲的人性剝離在節日之外,
令人作嘔的是,人們竟然還樂此不疲。
許許多多不清楚殘酷的無辜性靈,都得陷入這樣的地獄;
庸俗的穿著、帶著假音的噁心笑聲、就算會心虛愧疚不已,
也得逼的自己講出口的話語。
如果我有陶喆的天份,也許此刻我會因而寫出「不一樣」這首曲子的歌詞,
也許想要表達的外皮表面不同,但發自內心吶喊哭泣的聲音卻是雷同的。

然後我脫離了上述的窘況,卻第一次發現原來電視這麼好看!
悲哀的是,不看電視就得再閒談,閒談之中又得回到剛剛的噁心言談。
我繼續發呆、傳簡訊、看電視、小睡。
我忽然警覺,
"這和在牢裡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