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N次聽「流水」的時候,我還是不能理解流水的意境,那些靜止的颤音和滑音,那些本應該很震攝人心的調子,怎麼無論如何入不了腦呢?不過喜歡那些噪音,想起前不久一個不認識的朋友放過的一些Jazz,周圍有Jazz酒吧的人聲,這樣也許更自然,也想起「英雄」中在用到這段音樂時,屋簷上流下的水聲,以及剑尖淌下的水聲,或者還有電影院裡的嗑瓜子聲,情侶親吻時口水交融的聲音,電視機前麻將碰撞桌面的聲音,也許加上現在我敲打鍵盤的卡卡聲... ...

而我的腦子裡在想甚麼呢,怎麼組織這篇論文?哪裡用了哪種彈法,作用是甚麼?要傳遞怎樣的信息?我不想去想這些呢,我只是純粹在欣賞它,這難道有錯?不,沒有,怎麼會?你可以欣賞,只是你需要寫反思,反思甚麼?反思你欣賞的過程中了解了多少?或者怎樣去用這首曲子當教材?又或者你從中學到了甚麼?這和欣賞有關嗎?我們為甚麼不回到欣賞上來呢?

第N次聽「流水」的時候,如果我和第一次聽沒有甚麼分別會不會有問題呢?

那麼我想,也許我需要聽N+1次,又或者N+N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