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寂工人
有些筆觸就是會讓人在血液裡蠢蠢欲動,似乎蒸騰起了另一番天地,但或許因為我離這樣的局面太近,所以那些悲傷顯得那麼貼切,生命中接近了太多的底層,讓自己可以用更低的姿態去了解生命是種祝福但也是種咒詛,因為那會成為生命中永恆的矛盾,因為你永遠不會知道解答在哪裡!?甚麼才是正確答案!?
很多的不得不,有些人會決定論的說那就是基因或是命定,但是也有另外的有機分析那個說明著環境的影響人有自由選擇權,然後又推論就是人們自己選擇了那也沒有那麼不得不,但都忘記考量了大環境的變異因子,生命其實就是在群體中被左右著甚麼,尤其那個自由主義的潮流就這樣襲來了,該怎麼看見世界的樣子,怎麼被世界看見我們的樣子,其實都是課題,而縮小點來看其實對每個人都是有深刻的影響.
易感的人看見了真實,不過度鋪張的紀錄中,緩緩地說著自己的狀態,緩緩地解釋著被觀察者的過渡,這就是生命吧,痛苦不會因為一次一次的諮商而變得更少,這個世界不乏痛苦,但其實那不是生命的全部,不然也不會有那些紙醉金迷的潛因,但也有那個後果,有因才有果,其實這書中淡淡地也寫出了些甚麼,應該說非常幸運的被記錄的人們其實雖然是底層,但基本我想也經過某些過篩的揀選,因為他們都不是那些鐘形的兩端,但誰知道那兩端有多少,但還是紀錄了某些世俗的文化對於個人的影響,就像那個男人對自己的狀態的解釋"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彷彿他的現實處境完全源於自己,怪不了任何人"我想這就是某些人的人格特質,其實我想作者是幸運的,因為她記錄了一段真實存在的美好與墜落的軌跡,生命很殘酷但也很真實.
而所謂的工人,何以會連自我認同都成了那個低階的,或許就是世俗吧,看著這個狀態,我不禁想到某些生命中的遇見,其實或許那個界線有時候是世俗給的,更甚至是自己給的,其實沒有甚麼事情有甚麼特別的規矩,只要你堅持你願意,你可以用你最適合的方式活出自己的樣子,沒有那麼不得不,而那個靜寂是種對命運的屈服吧,如果這樣為何一定要屈服,就算靜寂也可以是漠然的抗議,然後活出自己的樣子就好,總不希望苦難常在,雖然一直跟隨,但總望向那個更好的,文中也有一句很重要的話"每個人的生存狀態與她自己在不同關係中的{夠不夠力}絕對相關,而無關乎其他"或許這句話有更深刻的解釋,關於生存與生命,每個人其實都有其最自我的解釋,但不一定需要為人所知,因為生命只要懂得了,你便可能服焉於命運與選擇.
PS:我不會因為看了就變成民運人士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