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1-13 20:46:44風流痕

月下的期待 中

月下的期待 中


獨步月下,接受著月光的洗禮。
藍羽散盡,那是一種淒美的迷離。


算算時間,應該是舞會的開始,我該回去嗎?想到這哩,手機的振動嚇了我一跳,拿出手機,看了一下來電名稱——大姐

"喂!白目,阿你人是跑哪去了?"

"痾……沒有,只是出來透透氣而已,等一下就回去了。"

"最好是!別因為我找太多美女來你就烙跑嘿,教你來是順便介紹給你和凰御他們認識認識。"

我不得不想說:『大姐,你也拜託一下,你找的美女,可都是認識我的人,還需要介紹?』

"痾……謝謝。"

結束通話,我還是得回去……走回去的路上,正要踏進門口時,突然靈光一閃,待會,來一場華麗又刺激的登場吧……

正當宴會優雅地進行著舞會,人們都在歡樂地交談和隨著優美地演奏起舞,突然!高掛在天花板上的大型水晶吊燈熄了,導致現場一片漆黑和混亂,然而有些人,卻以平常心來對待。

『呵!這應該會是明天佔盡各大報紙的頭版喔。』那頭金髮,在黑暗之中更顯耀眼。

『早知道你會不甘沉默,看樣子,我來是對的。』秋雲靜靜地等待,等待一齣好戲上演。

『哇!會做這種事的人,也只有你而已。』悠舜在人群之中,四處探頭看看。

『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全世界,也只剩下你了。』宇陵不動聲色,舉著手中的酒杯,凝視著這眼前的一片黑暗。

『現在是怎麼一回事?爲什麼會突然停電?』安妮塔在疑惑的時候,其中一處燈光亮起,從天而降一道不可一世的身影……

「風流舞,刀劍夢,獨曲風流四人奏!」雙手翻轉,【風流】、【留情】各自出現在左手與右手中。

這首詩,還知道吧,其他三人該上場囉!

「秋雲流,劍中仙,步中雲痕舞清袖!」從人群之中跳上舞台,反手一化,【雲秋】隨即上手。

唉…被你給害慘了。

「宇陵現,夢仙術,天有寰宇曲消愁!」兩人的身旁,白霧突起,白霧內,宇陵的身影漸漸成形。

可惜,最後一位沒到……

「千燁蹤,畫跡開,下畫千曲現星宿!」光線突然集結在他身上,跟隨他的腳步慢慢地移動到舞台上。

抱歉,我來了有點晚。


四人在偌大的舞臺上站立著,一動也不動,站立所透露出的氣息各有不同。


風流痕,有著笑看人間的表情;遊秋雲,有著多愁冷酷的氣息;陳宇陵,有著狂傲不羈的感覺;徐千燁,有著把玩人生的意味。

臺下的貴賓們看得瞠目結舌,在瞬間,四人有了動作,卻是上演武打!?頓時之間舞臺上刀光劍影,閃爍不停,他們的臉上卻都掛著從容不迫地笑容,不時地將頭轉向貴賓們看,也不擔心對方失守。

風流對宇陵、千燁對秋雲。

雙劍揮灑風流舞,雙掌翻動化六術,筆鋒勾畫千首曲,劍舞風雅逍遙身。

看在每個人的眼裡,彷彿像是看見一場驚心動魄、震攝人心,卻又不失一絲風雅,帶點狂傲,令人讚嘆不已。

「風流舞步。」、「化寰宇˙操幻術˙六道化雲。」、「雲舞˙秋風落。」、「千畫勾曲。」

最後的一招,畫下完美的句點,而眾人回神過來時,四人早已消失蹤影,每個人手上卻多了一朵玫瑰。


然而在安妮塔手上除了玫瑰還多了一片她圍巾上的藍羽,這令站在她身旁多時的人,也就是她的姊姊:糖糖和她的男友:水晶,都大吃一驚!

「看樣子,那四個之中,其中一人對你有意思!」不常說話的水晶,卻說了這句重點。

安妮塔卻是在回想,回想當時他們消失的瞬間,耳畔傳來一道聲音,正說著:『您好,女士,我是風流痕,您的藍羽,我物歸原主,再見了,美麗的女士。』

『風流痕……如何風流、又如何流痕?』她卻思考起這問題。


然而,我們四人離開了宴會,彼此的手機像有默契似的同時接收到別人傳來的簡訊,感覺到震動,都將手機拿起,互看幾眼,立即按下關機鍵,確保待會不會再有任何人事物,來打擾我們四人許久不見的聚會……

宴會依舊在舉行,可是,賓客們的心,早已不在慶生上,而是開始討論起那四人到底有何來歷?為何會做如此特殊的表演?然而這一切的一切,將永遠是個謎。

不過…「著名:十三蝴蝶飛的殺手,也會來參加這無聊的宴會,真令我為之一驚呀!」牆柱旁依靠著,飲下手中的紅酒,嘴角帶有嘲笑的意味來說這話。

「呵呵,不好笑!我說天雲呀,回歸人界的感覺如何?看樣子是過得太舒適了點,才會有那閒工夫來調侃我吧。」靠在牆柱的另一面,俊俏的臉上,帶著一絲邪魅的笑容,和那頭金色長髮搭配的天衣無縫。

「哈!不損你了。回歸正題,流痕沒跟我提,我跟他也大概知道你來此的目的。」

再飲一口,眼神卻閃過一絲殺氣。

「唉…還是瞞不住你們。中國大陸方面有派人來法國找我談一件CASE。」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照片遞給天雲。「叫我暗殺目前現任台灣與大陸接洽的外交官:安妮塔。」他正看著照片,照片上的人卻也很不湊巧地從他的面前走來,正要向他打招呼。

「您好,楚局長,許久不見。您旁邊這位是……」最好別說你是蝴蝶君。安妮塔發現到蝴蝶君的存在。

「我是蝴蝶君,您好,美麗的女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給了她和天雲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

安妮塔仔細看了一下,說:「你擁有一頭很美麗的金髮,蝴蝶君先生。」

「謝謝您的讚美,不過,妳找我有何貴事?」臉上抹過一個詭譎的笑容。

「沒什麼,只是想來確認你的身分,是否如同我所想的一樣。」轉身走人。

「結果,是一樣的,陰川蝴蝶君。」留下了耐人尋味的答案,安妮塔的身影就被人群淹沒,看不見了。

「看來,你有大麻煩了,天雲。」蝴蝶君笑笑地說著,彷彿就跟他沒關係似的。

「別在那邊幸災樂禍,你也一樣!只是,不知道是從誰先開始而已。」天雲的頭開始痛了起來,眉頭也漸漸地皺在一起。

「既來之,則安之。」不久,兩人也離開了……


「是說,為何回來不通知一聲?」秋雲冷問。

「沒什麼,是臨時決定的。」啜了口小酒。

「那不告而別?」悠舜難得動怒。

「我只想去冷靜一下。」避開他們的視線,轉向窗外看去。

「今天呢?怎會突然唸起那首詩?」宇陵疑問。

「呵呵,知道你們都在場,當然想來一下囉。」一看見我露出那白目的笑臉,他們臉上都浮現三條斜線。

「那不就還好我有來,不然,就沒辦法搞得那麼盛大。」千燁的這句話得到三記白眼。

「話說,那隻紅蝶不甘寂寞地來台灣,是來辦case?」秋雲話鋒一轉,只是表情有些許變化。

「哇!這你也知道了?」看來在場的人都知道了,悠舜大驚。

「只是,我們好像不知道目標是誰說……」宇陵低頭思索。

「聽說是做外交部的…」千燁隨口說說。

「是說,好像是在做台灣和中國大陸的外交部門…」秋雲再補上一句。

聽著他們一搭一唱的,分明就是說給我聽的,臉上分別出現了奸計得逞的奸笑。

「你們是不是還要說,蝴蝶君要殺的人就是安妮塔呀?」真該死,他們怎麼都知道這消息的?

「我(們)可沒說喔,(這)是你(自己)說的喔!」四人異口同聲,就連表情也都是那第一百零一號表情看著我,令我也些許的,不爽!

「算了算了,懶得跟你們爭辯。小安,他們今天的消費就記到我的帳上吧,先走一步了。」打了個手勢給酒吧老闆小安,位於板橋後站的一間默默無名地小酒吧。

我走在熱鬧地板後大街上,卻能感受到內心深處地寂寞……

我還在期待什麼?思緒停留在紅燈時,步伐卻走在綠燈之後,板橋…我又回到這裡了…

手機傳來一陣振動……

【風流的意義,到底包含了什麼?痕的背後,究竟隱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你就像是個謎,一個深不見底的謎……】

看著琳茲汀傳來的簡訊,我這才發現,不知不覺中我又開了手機……

又有振動?順手打了開來看。

【名為風流的妳,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冷酷無情、幽默風趣、風流多情?你又,讓我們知道、了解你多少?你,是誰?他們,又是誰?你,一切的一切,在我看來,永遠是一個無解的謎題……】

呵呵,嵐,你讓我無言以對了。


在一瞬間,我想起了那段不甘一時的寂寞了……

也許,我是個不能愛的人吧…亦或,不能被愛的人。

手機鈴響,將我從思緒中拉回現實。

「冰心!?呵呵,這麼剛好。」按下通話鍵。

"怎麼會打來?"

"無聊…"呵,口氣依然冷漠。

"恩,人在哪?"

"老地方。"冷凡居。

"等我吧,人在板橋。"

"快點……"很不耐煩喔,代表他真的很無聊。

"好!"掛上電話,我往停車場方向奔去。


「他要來了,妳,怎麼做?」烏黑秀髮,雪白面容,一身典雅的服飾,卻帶股冷傲的氣息。

「風流如斯的她,竟會栽在妳的手上,真真佩服。」她,安妮塔。

「不是栽,只是他尊重我而已,況且,他,並不風流,只是…」只是多情罷了。

「根據警方消息指出,國際聞名的十三蝴蝶飛殺手-陰川蝴蝶君,已抵達台灣了。」

「喔,那隻小蝴蝶來了,那不就有人要上報了。」

「我。」肯定的話。

「目標?」是妳?

「是的。」再次確定。

「哈!這讓我笑了。」有笑到。

「一點也不好笑,況且,我去找過他了,短期之內,他應該會出手吧。」

「那我就拭目以待囉,只不過……」話隨著視線停在門口前,而她也隨著冰心的視線看向門口,我,到了。然而,我露出一如往常的笑容,對著她們。

「只不過,會上演一齣令妳冰心滿意的好戲,是吧?」幫她的話說完,也得到她的冷笑她,而她疑惑。

然而,生死就在那一瞬間,那紅蝶死神趁著我和冰心分神之餘,右手持蝴蝶斬刀面架著安妮塔那纖白的脖子,他笑、我怒、她驚、她靜。

四個人,四種不同情緒,四種不同表情。

「不下手,是給你和冰心面子。」左手香菸,輕彈煙灰。

「誰的訂單?放下刀來……」手中獻出流痕,而他看見,知道我怒氣惟有殺能止。

「你也知道的,基於殺手原則,無可奉告,痕仔……」刀,緩緩放下橫舉。

坐在原位的冰心露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而身為當事人兼人質的安妮塔,則是一時無法回神,驚訝地說不出話來,也動彈不得。

「抱歉,那我只好破了,傳聞已久的,十三蝴蝶飛!」

出劍、拔刀、生死一線間!



愛了,便無法回頭;恨了,便無法收手。
妳不愛我,卻讓我愛上妳,是緣、是份。
愛你若夢,那麼,我願永生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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