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節釣魚去-原住民素寫
端午節釣魚去-原住民素寫
端午節的前一天晚上，一如往例的收著東西、洗東西，也一如平常的有個穿著短褲、T-恤男人不請自來的叼著煙坐在椅子上。回過身我就告訴他：[明天端午節休息一天，我要去釣魚。]那男人哈哈哈的大笑：[你明天要是休息、去釣魚，我的X叫就割下來給你！]話說的很篤定、態度顯的很豪邁。我跟他說真的啦！他又重新確認的加碼離手不回頭。我話也不說的的拿起電話打電話找人。因為一直找不到人，那個男人也一直奇怪我為什麼一直在打電話？我跟他說：我打電話給我太太，如果接通後，我不要說話，你自己問我太太我明天早上要去哪裡？...........X叫你自己留著，相信你聽了我說的話之後，X叫就算不給我，只怕它以後再也硬不起來了。
一大早，刷了牙、抓了包包就趕去曲尺壩釣魚。前一晚還在爭執這個地方不能釣魚，好吧！我承認，這地方是有一個禁止釣魚的標誌，可是還是照樣有一整排的人在釣魚啊！到了加油站，轉進後面水壩間的小路，那個站有一整排釣魚的人的地方被人用綠色的鐵皮圍籬給圍了起來，甚至那個大家下竿的[漁場]在水中也被人挖成了方型的區域不讓水流經這個區域，站在這綠色的籬笆面前，這鐵籬笆彷彿浮出了兩個大字[請釣]。哼-這筆帳應該算在馬英九的身上吧！不然我心裏的缺口要怎麼填補呢？而且這是時下最新流行、簡便的會計作帳方式吧，在這報完税之後的端午節，再補些個什麼給你，讓你的政府生意興隆發大財、賺大錢。
沿著引水道再網前走，我記的這個水道在轉進成地下的時候會變成兩線道。當場就看到一個人很狼狽的捲著釣竿的線，竿頭也下垂的很嚴重，旁邊的桶子裡已經有一隻25公分長的鯉魚，這下子在鉤繩上的也是鯉魚，更是比桶子裡的鯉魚胖上一圈、長上一點。我告訴他：戴手套下去拉線啊！等他下去拉線的時候，那魚已經脫鉤跑掉了。我也二話不說的在這裡準備釣魚，因為這裡的水流很急，所以我是選擇用麥片做餌，後來那男人很好心的要讓我用他的紅餌，我也拿來試用看看。雖然後來他的竿子也有魚訊，可是也好長的時候沒有魚上鉤。我後來換上了我帶來的粉餌，這個粉餌是我太太坐月子的時候，我請釣魚店調的，而現在我的小女兒已經兩歲兩個月了。昨天晚上說到這個粉餌的時候，我就言明，就是要讓這些個魚肚子痛........。後來還真讓我釣上了一隻鯽魚，過了一會兒又釣上了一隻竹竿頭，旁邊那男人覺得奇怪，我就說這是釣魚店的人幫我調的，很香，連竹竿頭都可以釣。他走過來看看我的粉餌，黑白分明的眼哞、黝黑的皮膚，一看就是原住民的模樣，衣服穿的很乾淨，不時會拿出很漂亮LG的手機打電話給他的兒子，告訴他再山裡釣魚的話要小心。他說他就住在手比過去的那間房子，買了680萬，我說680萬可以在山裡面買好幾個山頭呢！他說：我在山裡面就有好幾甲的地，我買山要幹什麼？
後來他又說山裡面的苦花有手比的那麼長[30公分]，我說現在烏來的河都在禁釣，釣那山裡面的魚就好像在養殖池裡釣魚，沒意思！更之前的前幾天，那個賣豬肉的年輕人跑來我這裡聊天，我也告訴他我預計端午節要休息去釣魚，他就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我說：你要去釣苦花喔！他指的是我的秘密基地，那裡上鉤的都是苦花，而且很好釣，所以我反而覺得那樣的釣點沒意思。那年輕人很誇張的擺出慵懶的樣子說：難道一小時共歸、兩小時共歸、三小時共歸...這樣子很好玩嗎？我就說：釣魚的人很多，每個人釣的魚也不一樣，有的人就一直的拉小溪哥上來，有人每隔3分鐘-5分鐘就拉15-20公分的竹竿頭上來，拉竹竿頭上來的時候，那釣竿彎曲的很誇張，所以在他旁邊只釣兩隻石班和一隻小鯉魚的我就覺的很尷尬。我換了一個地方，用麥片拉了一隻釣竿拉不起來的鯉魚，而我手邊也沒有手網，於是就把魚往斜坡上拉，然後才把鯉魚抓進網子裡。然後那個一直每隔3-5分鐘拉一隻竹竿頭的人跑過來看我釣的鯉魚，接著說：很大喔！嘿嘿，這樣的感覺很爽吧！
那個男人聽我那樣的說他比的苦花，他一下子好像也不能反駁什麼，只是聽他說那個旁邊有那個支流是可以釣的啦！後來雖然他的釣竿也常常的有魚訊傳來，也跑掉了一隻魚，又釣上來一隻鯽魚，再來就沒什麼消息了。那個男人收一收東西就說要先回家然後去山上他的老家去釣苦花﹝手就比出30公分長﹞邊說著話、邊收著東西。我獨自站在原地釣了好一會兒的時間，沒消沒息的不說，那個小黑蚊一直挑我的雙手叮咬，我今天還特地穿了長袖、牛仔庫，就是要預防這小黑蚊瘋狂的叮咬。再過一下下，遠遠的機車騎過來就停在我的旁邊，然後問我有沒有釣到？我回說：沒有！他邀我去他老家娃娃谷那邊釣魚，我告訴他那裡禁釣...我是傾向不想去。他有些的用力說：那旁邊有那個支流是沒有禁釣的啦。後來我把釣線就捲在釣竿上，再拿塑膠袋套在收起來的釣竿頭上套住，這樣釣線就被包住不會脫落跑竨。
一路上我跟在他的機車後面一路奔馳，他的速度有快了一些，我也稍稍的加快了速度。到了一個兩邊是寬闊山谷的地方，他停下來比著河裡的兩個人跟我說：他們是在釣溪哥﹝手比出5-6公分長﹞，釣溪哥是沒有用的啦！接著往前行沒多久，他有停下來跟兩個健行的人打招呼，聊了一些話。然後再往前，快進入烏來市區的時候，他先停下來買了100元檳榔，又跟老闆天南地北的說了好一鎮子。再前進沒多久，機車並沒有停下來、慢下來，他比著衛生所說：我就是在這裡上班。再往前的機車行就看他跟老闆遠遠的打招呼就繼續前進。還沒進到烏來老街前就轉進一座橋，那樣可以避免在老街跟人家塞車。在一個岔路上我們轉進烏來老街的後段，不一會兒，那個男人又停下來跟一個路邊停車的男人聊天說話，不知道怎麼聊的，從這裡後面開始，他開始跟最少4家商店詢問要買肉粽，一路上走走停停，風景越來越漂亮，最後連烏來瀑布都掛在我們的背後，而我們正在詢問最後一家的肉粽。再往前就是很寬的兩線道，那個男人的速度更快了，我一時不及落後了將近50公尺，加足了油門才跟上沒多久，他停了下來，猶豫了一下子，然後說迴轉，往後退了一些些，在靠近河谷的路邊，他遠遠的比著一個部落，他說：你有沒有看到紅色的洋房，那個紅色的洋房是我的老家，那最旁邊有白鐵的鐵皮屋是他蓋給他兒子住的房子。我說：有有有，那鐵皮屋是你蓋給你兒子住的，那紅色的洋房是你的老家喔，很漂亮呢！他說：不是啦，那間是紅色的是警察局啦，我老家是再過去的那一間紅色的啦。喔.......。
再往前就是一座橋和一大面的山壁橫在正前方，只見那路向左彎去，遠遠的朝向那男人老家的方向而去。這山壁的上方有個斑驳的油漆壁靣寫著歡迎光臨信賢部落←說真的我的印象不是很深刻，可是真的很高興來到這個地方。我們兩部機車一前一後的停在右測的橋面上，那男人把我引到橋邊的扶手用手比著橋下的的幾個小潭的潭水，我那一看真的驚為天人，那石頭和水流的組合排列真的實在是太美麗了，如果有人傾力於設計裝潢、醉心於建築景觀任憑如何的登峰造極也比不上這天工魔力鬼斧神刀所精雕細琢出來的.無為。那男人小心的交代一些注意事項然後跟我說[只要你慢慢釣一定有]，再給了我4片吐司，把其中的一片壓扁在他的手中，撕成了一條一條的，一再的強調不要弄成一球的樣子，大概弄成一點五公分長條形的樣子就可以了。再來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了。
橋旁邊的小小缺口有6-7支水管排成一排延伸到橋的對面，而我則要從這並排的水管旁邊跳下約有將近到我脖子高的高度，還好下面是很多混泥土的碎石被傾倒在我落腳的地方，我只帶了釣竿和吐司、漁網袋，再下去的沒多遠的地方就下竿，可是就第一竿沉底的鉛塊就掛底了，甚至連魚勾都在把線拉回來的時候也一起掛失了。費了好多的力氣回到剛剛下來落腳的地方，再爬上比一個人高的橋面，首先要攀住路面，爬上有脖子那麼高的水管排，這次還算OK！拿了袋子，再跳回橋下，就在河邊重新綁了3.5的袖鉤，重新再下竿，是有魚在咬，可是總覺得怪怪的，和我所期待的有著落差，我認為所謂的好釣點應該是有魚在毫無警覺性的情形下狠狠的咬鉤、楊竿、作合............。我自己的那個秘密基地就是我說的那樣，而這個地方應該可以說是那個男人的秘密基地，可是怎麼不太一樣。我試著在有魚咬動竿頭的時候，很快的把釣竿拉起來，結果鉤起了3公分長的苦花，再一次的拉法也是另一隻3公分的苦花，可是這時候在水中已經有3-4隻比較大型的魚影在試著在魚餌旁邊來回的游動，可是上鉤的難度還是很高，後來撕了一片2公分平方的吐司掛在鉤上才把一隻16公分的苦花給拉出水面，可是從這時候這一潭的魚訊就好像斷了線一樣毫無動靜。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剛剛那已經是第2潭的情形，所以我再往下游的那一潭前進，可是這一潭的難度有些的高，這個高當然也包括它的高度，還有它的滑度，因為這裡的幾潭水的之間是有些高度的落差，水從這裡流到那裡的過程中常常濺起小小細細的粉珠，水裡的石頭因為水流的衝擊是沒有青苔的問題，可是旁邊的石頭因為長年水珠的滋潤而長滿了地衣和青苔，更有甚之，因為位處橋下常有灰塵土沙揚起飄落在這些個石頭上，所以在這些青苔的下面又有一層細細的粉土。我看到在這一個人手舉起來的高度下方有些像沙灘的地方，於是先在手邊抓起一些砂石撒在石頭上讓我踩腳用，在我踩的這顆大石頭的下方又有一顆往水裡傾斜的石頭，我也先在這個往水裡傾斜的石頭頃斜面灑上碎砂石，好準備等一下上來的時候可以踩腳用。從一個人手舉起來的高度跳下去，結果我那個放錢放證件的包包忘記一起帶下來了，因為一直放心不下我的摳摳，所以我在那個傾斜石頭的傾斜面先踩上去，再來是那長滿青苔、下有粉土的大石頭，我在兩個手掌心裡放了比較大的小石頭，靠著兩手定在石頭上的力量另一腳再盡量的往上踩，踩在上面的石頭上就上來了，而這個包包背在身上就再也不分離了。
背了小包包，再度的跳下一個人把手舉起來的高度，那種有了年紀年少不再的不堪，還好只在落地的那一煞那被震盪了一下又收了回去。才把釣竿拿起來沒多久，橋面上探出了個頭，打了個招呼就消失了。這裡是兩顆大石頭上下重疊的旁邊，水流也從一個人的高度沖洩而下，小小的瀑布中夾雜了幾顆石頭，水花的噴濺伴隨著風吹.........這旁邊不是那種可以呆很久的地方。橋面上這下子探出了兩個頭，大聲的喊著有沒有釣到，顯然的，旁邊那個是那個男人的兒子，他們已經會合在一起。我用手比出了兩隻﹝其實是一大兩小，可是那種小，我一般是當作沒釣到的，這時候如果說只釣到一隻，除了有點丟臉之外，也辜負、打折了他帶我來這裡的一番美意﹞他用手比著上游說：瀑布那邊有﹝用手比著30公分﹞大隻的。我用手搖一搖、比一比我的釣竿然後折斷的樣子，示意說我怕釣竿釣不起來。那裡的流水聲真的很大聲、很吵，那個男人又說了什麼我也聽不清楚，就又消失在橋面上。
這時電話響了，上一次電話響的時候是在曲尺的那個水壩旁邊的引水道，不就是問我什麼時候回去吃飯，因為今天是端午節，丈母娘家有拜拜，所以會準備的比較多要我們回去吃飯，我連聲的說：好好好。這會兒人是在信賢的這個橋下，椄起這個電話，電話要我準備該回來了。收一收東西，心想，反正都要回去了，乾脆再到那個瀑布去下最後一竿。套一句胡適小時後說過的一個很有名的名句：娘什麼娘？老子都不老子了！何況是丈母娘，是吧？心意已定，再引用一句名言：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嗯，就這麼辦！
把釣竿靠在一個人手舉起來那麼高度的石頭邊，再把大包包給丟上那-麼-高的石頭上去，我則在抓起細砂石丟在傾斜石頭的傾斜面上，左腳、右腳一起踩了上去，雙手也找了施力點，右腳再往上的踩住，一用力，天啊，滑-----，還好左腳在10公分之後定住了，兩隻手在找了小石頭放在手掌心上，定住，右腳的腳下面也踩些石頭，用兩手和右腳的力量把身體和左腳給帶上來。前進瀑布之前，把河流夾住的兩邊山壁上都被原住民給違建給建了起來，為什麼一定是原住民？因為我看過司法院法拍的網頁，烏來以上就是原住民保留區了，一定要有原住民的資格才能購買這些保留區，而且上次還看到第4拍200萬可以買好幾千坪的山地，好想去當個山大王。再說這原住民在平地的城市內能做的都是些粗重的建築工程，回到山裡用板模訂出想要的建築，再用兩百元一包的水泥灌進板模就完成了。偶而還會看出一些裸露的鋼筋、毀棄的混泥土。從建築物的下方看，都是沒有經過粉飾板模痕跡的壁面。可是峭壁越來越陡，左邊已經不能再做任何的人事，有一道水流，水量頗大的流出成為一個瀑布，右邊人事的盡頭便是一道水流噴出而成的瀑布。事後的現在要我去想那兩道瀑布的中間是個什麼情形...我還真想不起來耶，重點應該是水裡的魚吧！
來到剛說的這裡之前，我得來回橫渡這個溪流一次，因為急著趕時間，畢竟班師的金牌一道一道的下，橫過這個溪流時，一手拿著釣竿、沒拿包包、魚網就跳過去了，下一個也是就這麼給跳過去了。這個瀑布真的很壯觀，左右各一個瀑布，各自可以成為一景，如果拍成一個鏡頭的話，卻也是渾然天成，除了右前上方樹林遮蔭的縫細看出去竟然還看的到原住民在上面蓋了裝有鐵窗的房子一間之外，這幅圖畫簡直是無懈可擊，所以原住民真的很厲害！這裡我總共下了兩竿，第一竿還真的有魚訊傳來的魚感。第二竿在下竿的時候，因為兩個瀑布灌注下來濺起的水花所形成的水粉，一直的迎面的撲來，我試著往左邊移動了一公尺，右手握著釣竿，左手拉著釣線，看準了釣點，就是瀑布水流在白色水流轉成平靜水流的上方一點點，左手的線放開，右手釣竿往外施點力，只見那線被鉛塊給帶了出去，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可是釣竿的的竿頭碰觸到由左上放所延伸出的一棵樹木，那邊鉛塊拉著線飛出去，這邊竿頭的樹秓纏著線，硬是把鉛塊給拉彈了回來。我這下子在15呎的距離外也不知道這線在樹衼上纏繞的情形，用力的拉也只拉動一些些而已，最後也不得不把線給拉斷收攤了。畢竟那邊丈母娘還等著我們這個女婿回去吃飯，也不要弄得太OVER，因為就算說丈母娘天生就欠女婿一個老婆，可是人家也還了啊，而且人家還請吃飯，就算有個什麼的......就算了。想想，丈母娘還的老婆她自己十幾二十年都降服不了，眼看著我往後還要頭痛一輩子，弄到後面變成我欠丈母娘的呢....。
把釣竿收起來，藏在懷中，因為回去的路不是很好走，我站在一個平坦的大石上，我的對面是一個對我這邊傾斜的石頭，當初從那邊過來的時候，右腳踩在傾斜面就蹬腳跳過來了。這下子要回去的方向不是很好站腳，所以一個飛撲，兩手兩腳就吸著石頭，動也不動的活像個無尾熊，想當初我也是河床亂石堆上活躍的羚羊、巨石間來去自如的蜘蛛人，再要不然也是水裡的姣龍。只是也有些了歲數，早沒了那種風馳電掣爆發力和續航力，有的只是一動接著一動的按部就班和小心駛的萬年船。要是這把年紀還掉進水裡那才糗大呢。在下一個橫渡面，這兩邊的石頭上面都有著青苔，之前是先在那邊的石頭上灑上碎砂石，然後狠狠的跳到對岸石頭邊旁水裡的碎石攤，這下子這邊沒地方站腳，對面如果衝跳的話也有滑倒的疑慮。看準了急流的中間的水裡有顆石頭，判斷應該沒有青苔，穿著拖鞋的腳順著水流把腳落在急流中間水裡的石頭上，左腳踩穩了，右腳一個大腳就跳跨過溪流。
回到放包包和放魚的地方，一邊拿起漁網看著網子裡面的魚，心裡一直犯著嘀咕，一隻25公分的鯉魚、一隻小鯽魚是那個男人送我的，一隻16公分的鯽魚和16公分的竹竿頭是我在引水道釣的﹝鯽魚、鯉魚和竹竿頭、苦花比起來胖薄厚細差很多﹞而16公分的苦花是在橋底的那潭水釣的。這裡應該就是那原住民的秘密基地啊，為什麼效果和所想像的差很多？後來我才領悟出他所說的：只要你慢慢釣，一定會有魚。的這句話的道理了。因為這裡攀爬不易，是他們的傳統釣場沒有錯！可是聊天的時候它有說過：苦花是有苦味啦！所以他們釣了的魚是拿回去吃，而不是像我釣了之後又放回去，所以我的秘密基地的苦花數量不會減少，而這男人口中的這個地方，魚就得慢慢釣才能一定有。而且他之前不時的拿出漂亮的LG手機在電話中不停的告誡他兒子釣魚要小心，而他兒子釣魚的地方一定比這裡更險峻，放著這裡的30公分苦花不釣，一定是別的地方比這裡有著更多更大的魚更值的挑戰。後來我就把一隻鯉魚、兩隻鯽魚、一隻竹竿頭、一隻苦花在這裡給放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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