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輾轉難眠只好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是啊,踱步本身是一種難得的藝術:它需要安靜、耐心、體力與能力。能踱進一場夢裡你才算功夫到
身陷囹圄的我們,光著身子讓皮膚下的靈魂飛出去。像刺蝟一樣滾出去,以尖銳作答。夏天患上重感冒,雨水兇狠得可焚毀無數把雨傘。大大
快樂很短暫。像我們今天從海洋館的北極走向南極,不過十分鐘路程。館內的冷氣加重彼此負擔,骨子裡卻蘊藏某種輕,試圖釋放。看見那隻
“死亡通往重生。我們將以另一種形式復活。”是的,我們將變成一隻隻紅耳鵯或牠們眼中靜穆的群山遍野將變成銀杏或冬青或根部奮力鑽出
(離聖誕夜還剩 5天) 別的機台要進來, 工作桌子被移開, 真是讓我好意外, 接受事實好無奈。 清潔身影不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