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4-21 09:39:22文子

神經的最後反擊...

普拉斯...為什麼是普拉斯,她可以是任何人可以是你是我是牙中的神經,可以是被過度在乎與不乎在之間選擇掙扎赴死的....一個概念!!

普拉斯最後一晚,我彷彿好久沒有過癮了,重覆又重覆的相同焦慮,持續一個小時(因為看完上半場就必須離開了,雖然我很喜歡很喜歡...),我猜沒有人想說:夠了!為妳自己做些什麼,走出來吧!愛妳自己吧!...眾目之下,瘋狂求死之前的瘋狂彷彿引導著:看!這麼合理,沒得反駁,就是得這麼做,才會完美...給我一個不必死的理由啊!你說不出來了吧?哈....我想你還享受著呢!...所以就是得這麼重複叨唸,反覆奔跑跌撲...享受神經中隱隱狂歡的病....

我牙中的神經此時必定興奮著...他說:我也是普拉斯啊!...看看,我會痛,而且痛得無計可施,痛得必須挖除根治才得以解脫...你再感覺我一下,母親...父親...我是你的一部份,我與台上的徐堰玲一樣,向著沒有想要背離我的所有關心控訴...我不想死...但好像非死不可...

中場休息...牙疼已不再是最強烈的感受,雖然不得不離開....我好久沒這麼過癮地看戲了...謝謝妳...给普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