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3-28 07:20:31stone
2 耶穌基督降生
馬太福音一18-25
耶穌基督降生
1:18 耶穌基督降生的事記在下面：他母親馬利亞已經許配了約瑟，還沒有迎娶，馬利亞就從聖靈懷了孕。
1:19 她丈夫約瑟是個義人，不願意明明地羞辱她，想要暗暗地把她休了。
1:20 正思念這事的時候，有主的使者向他夢中顯現，說：「大衛的子孫約瑟，不要怕！只管娶過你的妻子馬利亞來，因她所懷的孕是從聖靈來的。
1:21 她將要生一個兒子，你要給他起名叫耶穌，因他要將自己的百姓從罪惡裏救出來。」
1:22 這一切的事成就是要應驗主藉先知所說的話，
1:23 說：必有童女懷孕生子；人要稱他的名為以馬內利。（以馬內利翻出來就是「 神與我們同在」。）
1:24 約瑟醒了，起來，就遵著主使者的吩咐把妻子娶過來；
1:25 只是沒有和她同房，等她生了兒子（有古卷：等她生了頭胎的兒子），就給他起名叫耶穌。
●
我印象最深刻的電影之一，是改編自查爾斯．狄更斯（Charles Dickens）小說的《小杜瑞特》（Little Dorrit）。我說的其實是兩部電影，兩部都很長，不過它們並沒有上下集的關係，不是把一個很長的故事拆成前後兩部份來說；而是完全獨立的兩部片子，各自從不同的觀點來完整呈現小杜瑞特這個故事。在第一部電影裏，觀眾透過男主人翁的眼睛來看這個故事；另一部片子則是從女主人翁的角度出發。兩部電影中有些場景是相同的，不過透過第二部片子，我們可以了解到許多在第一部電影中沒有清楚陳述的事情。這就好比我們有兩隻眼睛，使視野產生深度及立體感；這兩部電影就好像由兩隻眼睛看出去的景象，為觀者呈現出有深度、有透視感、富有戲劇張力的故事。
在馬太福音中，我們是站在約瑟的角度來看耶穌降生的故事；而路加福音則是由馬利亞的角度來述說同一個故事。馬太和路加並沒有打算採用完全一致的方式來講故事；但是故事中主要的事實卻是一致的。路加筆下呈現出一幅興奮的加利利少女的圖象，她從天使那兒聽說自己將生出彌賽亞。而馬太則描寫較為審慎持重的約瑟，發現自己未婚妻已有身孕時的反應。唯一貫穿這兩個故事的共通點是：主的使者和天使加百列分別告訴約瑟及馬利亞，「不要怕」。不要怕！對我們每一個人來說，在閱讀耶穌基督降生的故事時，這同樣是非常重要的一句話。
面對著童女受孕這個事實，恐慌害怕是正常的反應。好幾個世紀以來，許多反對基督教的人士、甚至許多敬虔的基督徒也不例外，都對耶穌降生的故事感到困窘，他們認為這個故事根本不需要去講；他們認為這個故事並不真實。我們認為（很多人都這麼認為），奇蹟是不會發生的。不可思議的醫治，也許會發生，但我們總是可以找到方法來解釋這些奇妙的醫治。不過在沒有人類父親的情況下就能誕生一個人類嬰孩？這實在太扯了！
有些人想得更多。他們說，這些童女懷孕的故事，已經造成了對基督教不利的效果。這個故事給人一種印象，好像在指責「性是骯髒的」，上帝絕對不會讓祂的大能作為與性扯上什麼關係。福音書中耶穌降生的故事，也衍生出後來有關於馬利亞終生保持處女之身的傳說（這是聖經中從來沒有提到的一件事。事實上，在福音書中及聖經其他部份，都暗示著她和約瑟在耶穌誕生後，就過著一個正常的婚姻生活）。這一類的傳說更進一步標舉了一種信念，認為維持處女之身是比進入婚姻更好的人生選擇。從這個故事引發的後續效應大抵類此。
當然，環繞著耶穌基督受孕及降生的故事，的確有一些奇怪的想法產生出來，但這並不能怪罪到馬太（以及路加）記述福音的方式上頭。他們只是傳述他們所相信的事實；同時他們認為這事實是對於耶穌為什麼「是他所是」的一項終極解釋。
馬太和路加必然知道，他們記述耶穌降生的故事，其實是可能帶來風險的。在古代異教徒的世界中，充滿了各式各樣人類英雄經由神的介入而受孕誕生的故事；這些英雄的共通點就是「他們並非由人類父親所生」。而，我們的馬太先前是一位稅吏，他看任何事情必然都是透過嚴謹猶太教徒的角度；他幾乎絕不可能自行編造出這樣一個帶有神話色彩的故事。同理，我們也很難相信他會隨便從異教文化中採用一個神話藍本來複製。唯一可能的解釋是：馬太真心誠意地相信這個故事！事實上，記述耶穌降生的故事，的確可能讓基督教因而面對諸種來自於反對者的譏諷和詰難，反對者們很可能因而草率地揣想出一種看似方便合理的解釋：難道馬利亞不會是經由某種自然、明顯，但不那麼崇高、可敬的方式而懷孕的嗎？
當然，是有這種可能；不過此一揣想唯一可成立的前提是，當時並沒有人知道耶穌的受孕過程就已經是件奇事。在約翰福音中，我們似乎還可以聽到耶穌在世時，所受到關於他出身之謎的辱罵，仍在餘音迴盪；早就有人說過：也許耶穌的媽媽是在婚前就與人通姦，才生下他的呀（約七41）！而我認為，馬太及路加之所以要講出耶穌降生的故事，正是因為他們知道外面有謠言耳語流傳，而他們認為自己有義務講出實情，匡正視聽。
此外，還有人提出一種看法，認為馬太是為了要讓耶穌的降生完全滿足先知預言──即馬太在太一23所引用的以賽亞書七章14節──所以才捏造出這個童女生子的故事。不過有趣的是，並沒有證據顯示在馬太之前曾有任何人看出以賽亞書中的該項預言，是指著將要來臨的彌賽亞說的；其實更應該說，是因為馬太知道耶穌奇蹟式降生的「事實」，所以他往回看，發現以賽亞書的經文指的正就是耶穌由童女所生的這件事。是馬太為我們發掘了這節經文的意義。
當然，以上我所說的每一件「事實」，諸君是否能夠相信，都植基於你是否相信我們永在的活神能夠、或說祂願意，這樣行事。有些人說神不能如此行（「奇蹟是不會發生的」）；有人則說神不會如此行（「如果祂願意如此行神蹟，那祂為什麼不現身阻止種族殘殺之類的惡事？」）還有人認為，約瑟及他同時代的人並不像我們現代人這樣了解懷孕的自然法則及科學成因，搞不清楚童女是不可能懷孕的，所以才會有人相信耶穌真的是童女所生。不過馬太所述的故事本身就推翻了這種對古人的錯誤低估，因為假如約瑟真的不了解嬰兒是透過男女交合才能受孕產下，他才不會以未婚妻還沒進門就懷孕為羞恥，還因而想私下把婚約給取消呢！
但是馬太和路加並不希望讀者們只把這個故事當成一個傳奇故事。他們希望讀者能從整部以色列史的角度來思考，同時更要與耶穌生平其他的事蹟串成脈絡。上帝在整部以色列歷史中從未缺席，以色列史與上帝的作為密不可分，而且上帝的作為通常是以完全出乎人想像之外的方式行之。而耶穌基督一生其他的故事，以及耶穌一生對這個世界及世上無數個體所造成的衝擊與影響，難道不正讓他真的是從聖靈受孕的這件事，顯得更有可信度？──這個問題我們每個人都得為自己找到解答！
但馬太並沒有讓我們僅止停留在這個問題上。他要告訴我們更多關於耶穌的事──從過去到現在，耶穌到底是誰；而且馬太採用的方法是久已確立且深受尊崇的猶太慣例：從名字來看一個人身上的特質、甚至道統。「耶穌（Jesus）」這個名字是當時常用的男孩名，和「約書亞」這個名字在希伯來文中是同一個字；當然我們知道約書亞是在摩西死後將以色列民帶到應許之地的人。馬太視耶穌為如今將帶領人們進入應許之地的那一位；摩西的律法向我們指出了這應許，但光靠律法本身卻無法成就這應許。耶穌將會拯救祂的人民，但不再只是從埃及的奴役中拯救他們，而是要從罪的奴役中拯救他們；以色列人不再只因被擄至巴比倫而受苦，他們更因為早在心靈與生活中成為罪的俘虜而受苦。
兩相對照之下，在以賽亞書七14及八8所提到的「以馬內利（Emmanuel）」這個名字，卻從來沒有加在其他人身上過，也許是因為這個字所代表的意義讓人不敢隨便把它拿來當做小孩的名字。它的意思是「上帝與我們同在」。馬太所記這整部福音，其實就是以「上帝與我們同在」做為主題；整部馬太福音的最後一節，耶穌允諾門徒的正是「我就常與你們同在，直到世界的末了」（太二十八20）。光從「耶穌」與「以馬內利」這兩個名字的意義來推敲，就已經傳遞出了整部馬太福音故事所含的訊息。上帝一直與祂的百姓同在。祂並不是與祂的人民保持距離，只偶爾從遠處「介入」百姓的生命與生活；而總是有所行動，有時以最出人意表的方式參與，時時與祂的百姓同在。同時，上帝行動的目標是為了從無助與苦難中拯救祂的百姓，祂總是主動採取行動，而所成就的則是由人來看完全不可能、不可成的奇事。
這就是我們的神；這就是我們的耶穌！馬太即將把祂一生的故事講給我們聽。這就是我們的神，這就是我們的耶穌──祂直到今日仍然顧念我們，當我們屬人的方法用盡、氣力使絕，祂總會為我們預備既新且奇的道路，以祂大能的慈愛與恩典，將祂豐富的應許賜給我們，讓我們一次又一次看見神的無限可能。
stone, 2003年六月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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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穌基督降生
1:18 耶穌基督降生的事記在下面：他母親馬利亞已經許配了約瑟，還沒有迎娶，馬利亞就從聖靈懷了孕。
1:19 她丈夫約瑟是個義人，不願意明明地羞辱她，想要暗暗地把她休了。
1:20 正思念這事的時候，有主的使者向他夢中顯現，說：「大衛的子孫約瑟，不要怕！只管娶過你的妻子馬利亞來，因她所懷的孕是從聖靈來的。
1:21 她將要生一個兒子，你要給他起名叫耶穌，因他要將自己的百姓從罪惡裏救出來。」
1:22 這一切的事成就是要應驗主藉先知所說的話，
1:23 說：必有童女懷孕生子；人要稱他的名為以馬內利。（以馬內利翻出來就是「 神與我們同在」。）
1:24 約瑟醒了，起來，就遵著主使者的吩咐把妻子娶過來；
1:25 只是沒有和她同房，等她生了兒子（有古卷：等她生了頭胎的兒子），就給他起名叫耶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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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印象最深刻的電影之一，是改編自查爾斯．狄更斯（Charles Dickens）小說的《小杜瑞特》（Little Dorrit）。我說的其實是兩部電影，兩部都很長，不過它們並沒有上下集的關係，不是把一個很長的故事拆成前後兩部份來說；而是完全獨立的兩部片子，各自從不同的觀點來完整呈現小杜瑞特這個故事。在第一部電影裏，觀眾透過男主人翁的眼睛來看這個故事；另一部片子則是從女主人翁的角度出發。兩部電影中有些場景是相同的，不過透過第二部片子，我們可以了解到許多在第一部電影中沒有清楚陳述的事情。這就好比我們有兩隻眼睛，使視野產生深度及立體感；這兩部電影就好像由兩隻眼睛看出去的景象，為觀者呈現出有深度、有透視感、富有戲劇張力的故事。
在馬太福音中，我們是站在約瑟的角度來看耶穌降生的故事；而路加福音則是由馬利亞的角度來述說同一個故事。馬太和路加並沒有打算採用完全一致的方式來講故事；但是故事中主要的事實卻是一致的。路加筆下呈現出一幅興奮的加利利少女的圖象，她從天使那兒聽說自己將生出彌賽亞。而馬太則描寫較為審慎持重的約瑟，發現自己未婚妻已有身孕時的反應。唯一貫穿這兩個故事的共通點是：主的使者和天使加百列分別告訴約瑟及馬利亞，「不要怕」。不要怕！對我們每一個人來說，在閱讀耶穌基督降生的故事時，這同樣是非常重要的一句話。
面對著童女受孕這個事實，恐慌害怕是正常的反應。好幾個世紀以來，許多反對基督教的人士、甚至許多敬虔的基督徒也不例外，都對耶穌降生的故事感到困窘，他們認為這個故事根本不需要去講；他們認為這個故事並不真實。我們認為（很多人都這麼認為），奇蹟是不會發生的。不可思議的醫治，也許會發生，但我們總是可以找到方法來解釋這些奇妙的醫治。不過在沒有人類父親的情況下就能誕生一個人類嬰孩？這實在太扯了！
有些人想得更多。他們說，這些童女懷孕的故事，已經造成了對基督教不利的效果。這個故事給人一種印象，好像在指責「性是骯髒的」，上帝絕對不會讓祂的大能作為與性扯上什麼關係。福音書中耶穌降生的故事，也衍生出後來有關於馬利亞終生保持處女之身的傳說（這是聖經中從來沒有提到的一件事。事實上，在福音書中及聖經其他部份，都暗示著她和約瑟在耶穌誕生後，就過著一個正常的婚姻生活）。這一類的傳說更進一步標舉了一種信念，認為維持處女之身是比進入婚姻更好的人生選擇。從這個故事引發的後續效應大抵類此。
當然，環繞著耶穌基督受孕及降生的故事，的確有一些奇怪的想法產生出來，但這並不能怪罪到馬太（以及路加）記述福音的方式上頭。他們只是傳述他們所相信的事實；同時他們認為這事實是對於耶穌為什麼「是他所是」的一項終極解釋。
馬太和路加必然知道，他們記述耶穌降生的故事，其實是可能帶來風險的。在古代異教徒的世界中，充滿了各式各樣人類英雄經由神的介入而受孕誕生的故事；這些英雄的共通點就是「他們並非由人類父親所生」。而，我們的馬太先前是一位稅吏，他看任何事情必然都是透過嚴謹猶太教徒的角度；他幾乎絕不可能自行編造出這樣一個帶有神話色彩的故事。同理，我們也很難相信他會隨便從異教文化中採用一個神話藍本來複製。唯一可能的解釋是：馬太真心誠意地相信這個故事！事實上，記述耶穌降生的故事，的確可能讓基督教因而面對諸種來自於反對者的譏諷和詰難，反對者們很可能因而草率地揣想出一種看似方便合理的解釋：難道馬利亞不會是經由某種自然、明顯，但不那麼崇高、可敬的方式而懷孕的嗎？
當然，是有這種可能；不過此一揣想唯一可成立的前提是，當時並沒有人知道耶穌的受孕過程就已經是件奇事。在約翰福音中，我們似乎還可以聽到耶穌在世時，所受到關於他出身之謎的辱罵，仍在餘音迴盪；早就有人說過：也許耶穌的媽媽是在婚前就與人通姦，才生下他的呀（約七41）！而我認為，馬太及路加之所以要講出耶穌降生的故事，正是因為他們知道外面有謠言耳語流傳，而他們認為自己有義務講出實情，匡正視聽。
此外，還有人提出一種看法，認為馬太是為了要讓耶穌的降生完全滿足先知預言──即馬太在太一23所引用的以賽亞書七章14節──所以才捏造出這個童女生子的故事。不過有趣的是，並沒有證據顯示在馬太之前曾有任何人看出以賽亞書中的該項預言，是指著將要來臨的彌賽亞說的；其實更應該說，是因為馬太知道耶穌奇蹟式降生的「事實」，所以他往回看，發現以賽亞書的經文指的正就是耶穌由童女所生的這件事。是馬太為我們發掘了這節經文的意義。
當然，以上我所說的每一件「事實」，諸君是否能夠相信，都植基於你是否相信我們永在的活神能夠、或說祂願意，這樣行事。有些人說神不能如此行（「奇蹟是不會發生的」）；有人則說神不會如此行（「如果祂願意如此行神蹟，那祂為什麼不現身阻止種族殘殺之類的惡事？」）還有人認為，約瑟及他同時代的人並不像我們現代人這樣了解懷孕的自然法則及科學成因，搞不清楚童女是不可能懷孕的，所以才會有人相信耶穌真的是童女所生。不過馬太所述的故事本身就推翻了這種對古人的錯誤低估，因為假如約瑟真的不了解嬰兒是透過男女交合才能受孕產下，他才不會以未婚妻還沒進門就懷孕為羞恥，還因而想私下把婚約給取消呢！
但是馬太和路加並不希望讀者們只把這個故事當成一個傳奇故事。他們希望讀者能從整部以色列史的角度來思考，同時更要與耶穌生平其他的事蹟串成脈絡。上帝在整部以色列歷史中從未缺席，以色列史與上帝的作為密不可分，而且上帝的作為通常是以完全出乎人想像之外的方式行之。而耶穌基督一生其他的故事，以及耶穌一生對這個世界及世上無數個體所造成的衝擊與影響，難道不正讓他真的是從聖靈受孕的這件事，顯得更有可信度？──這個問題我們每個人都得為自己找到解答！
但馬太並沒有讓我們僅止停留在這個問題上。他要告訴我們更多關於耶穌的事──從過去到現在，耶穌到底是誰；而且馬太採用的方法是久已確立且深受尊崇的猶太慣例：從名字來看一個人身上的特質、甚至道統。「耶穌（Jesus）」這個名字是當時常用的男孩名，和「約書亞」這個名字在希伯來文中是同一個字；當然我們知道約書亞是在摩西死後將以色列民帶到應許之地的人。馬太視耶穌為如今將帶領人們進入應許之地的那一位；摩西的律法向我們指出了這應許，但光靠律法本身卻無法成就這應許。耶穌將會拯救祂的人民，但不再只是從埃及的奴役中拯救他們，而是要從罪的奴役中拯救他們；以色列人不再只因被擄至巴比倫而受苦，他們更因為早在心靈與生活中成為罪的俘虜而受苦。
兩相對照之下，在以賽亞書七14及八8所提到的「以馬內利（Emmanuel）」這個名字，卻從來沒有加在其他人身上過，也許是因為這個字所代表的意義讓人不敢隨便把它拿來當做小孩的名字。它的意思是「上帝與我們同在」。馬太所記這整部福音，其實就是以「上帝與我們同在」做為主題；整部馬太福音的最後一節，耶穌允諾門徒的正是「我就常與你們同在，直到世界的末了」（太二十八20）。光從「耶穌」與「以馬內利」這兩個名字的意義來推敲，就已經傳遞出了整部馬太福音故事所含的訊息。上帝一直與祂的百姓同在。祂並不是與祂的人民保持距離，只偶爾從遠處「介入」百姓的生命與生活；而總是有所行動，有時以最出人意表的方式參與，時時與祂的百姓同在。同時，上帝行動的目標是為了從無助與苦難中拯救祂的百姓，祂總是主動採取行動，而所成就的則是由人來看完全不可能、不可成的奇事。
這就是我們的神；這就是我們的耶穌！馬太即將把祂一生的故事講給我們聽。這就是我們的神，這就是我們的耶穌──祂直到今日仍然顧念我們，當我們屬人的方法用盡、氣力使絕，祂總會為我們預備既新且奇的道路，以祂大能的慈愛與恩典，將祂豐富的應許賜給我們，讓我們一次又一次看見神的無限可能。
stone, 2003年六月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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