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11-14 12:58:40狼獾

我輸了。是不是當我開閱的勇氣都失去時,這一份感情也開始連細小生命求生的掙扎權都想讓渡出去,只等一陣痙攣過後,死去?

還是以為龜縮著,只為了積蓄更大的能量?天真的我是這樣催眠自己的。至少先修補支離破碎的精神。傷害已經到達表面張力能有效延伸的最飽和界,我看著水龍頭上恍若有水滴,這一落,要將整個地殼都打碎...

是不是能夠無論經受了多少傷害,都為了心中堅持的信念站起來默默承括呢?我之所以賴皮想趴在這裡喘息,大概是因為,傷害來自於自己所最喜歡的一個人吧?或者該說世界的真實本來如此?於是怕連站起來都成一種挑釁,言語換來惡咒,愛念反轉為怨尤。最好自閉地當作沒有這個人,那麼傷害也將不復存在,不會讓我眼睜睜看著美好的品質在鏽蝕中斑駁茹血。

躺在床上,像失去了全身力氣一樣,沈呀沈呀沈呀...我常常想,如果我喜歡的人一直傷害著我,那麼當我掩錮起耳朵,我應該感到寂寞,或者得到鬆弛?我該遮住眼睛再看不到她一道璀璨光亮直透我神經元裡,還是慶幸不用目睹鉤鐮將刓般地射我眼眸?如果我不喜歡我最喜愛的人所給予我的應對,那麼我是不是真的喜歡著一個人呢,像神話像童話像瘋話一樣,一如我在演繹著我生活般地,那麼喜歡?

小貓呀,浪跡天涯。也許我該為自己的孤獨與不堪感到驕傲。活過,痛痛快快一直愛著,即使過程中不時暴露稚嫩的愚蠢,我終究還是完成了自己的品質。家在何方?流浪吧,即便一直懷抱著望月思家的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