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9-08 15:19:55以斯鐵

九月五

 

總算將日子推算清楚;其實也不曉得那樣明白是為何,

也許可作為理智健全的證明。

 

再怎麼悉心照料,我還是輕忽,老忘了耳珠上新鑽了孔洞穿刺著異物,

枕在創口上磨蹭著讀書,聽親愛的Brown Eyed,勾壓滿腮血;

黑又乾黏,對鏡擦拭時總覺與靈異片並無二致。

 

倒是沐浴的前置作業,讓我覺得自己挺認真活著。

酒精棉片仔細清潔耳廓,傷處前後裹上厚厚膏藥,透氣膠帶黏貼耳垂髮際  . .

然後苦惱右耳出血不斷,奇怪左耳從容以對,彷彿它們有了性格。

 

沒事吃這皮肉痛,是打這耳洞的唯一心得;

滿心感到自己因此殘缺,簡直莫名其妙且追悔莫及。

我要耳朵上鈴鈴噹噹的東西做啥,物質人!(對自己嗤之以鼻且不屑)

真的是腦子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