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4-06 00:22:58Eous
書空
他再也寫不出東西了.提起筆,猶疑了半晌,停於空中的手卻僅能嵌合於空氣之中,連寫下一筆一劃的能力都沒有.曾經腦中能結合起諸多的思緒片段,構成每一夜半中輕曳而過的軌跡,將情感或隱沒或揮灑炙熱的流入文字,並將其視為治療日常細膩所感得的傷痛的緩慢手段.而今竟對文字如此的陌生,彷若是個缺手殘腳的木偶,僅能無語的呆坐著,無聲的面對時間的川流而過.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也記不得了.只隱約的想起,在一個尋常的夜晚,他開始學會不哭泣的那個夜晚,當他開始靜默,對生活的細瑣靜默時,當他開始選擇將生命視為過往的無關風景,選擇拋棄哭泣,亦也放棄與悲傷面對.漸漸的,他沈默了,任何一字也無法經由筆尖寫出.他發現世界慢慢安靜,安靜的他成了一只屈坐角落鋪著灰塵的木偶.
我並沒有遺忘,其實.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也記不得了.只隱約的想起,在一個尋常的夜晚,他開始學會不哭泣的那個夜晚,當他開始靜默,對生活的細瑣靜默時,當他開始選擇將生命視為過往的無關風景,選擇拋棄哭泣,亦也放棄與悲傷面對.漸漸的,他沈默了,任何一字也無法經由筆尖寫出.他發現世界慢慢安靜,安靜的他成了一只屈坐角落鋪著灰塵的木偶.
我並沒有遺忘,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