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2-11 00:00:40突擊隊員

平路?路平?沒品!

老夫少妻 浪漫不浪漫?

鄭漢良/香港九日電

編按:平路於一月廿二日亞洲週刊專欄《浪漫不浪漫?》摘要如下:

不久之前,音樂會中見到那位老科學家與他的新婚妻子。

其實,我見到的是他們的後腦袋,唧唧咕咕不時在私語。看起來,年輕妻子頻繁請教,得過諾貝爾獎的老科學家耐性作答。小鳥依人一般,妻子時時把一頭秀髮靠了過去。結束時他們起身,沿著走道往出口走,眾人讓路,眼光裡有朝聖般的景仰艷羨。男士們大概也深受鼓舞,有為者亦當如是﹔女士們瞪著她光潔的面孔,這一刻優劣立判,是的,年輕就是勝利。

兩人十指緊扣,走道兩邊頻頻輕呼:

「好浪漫﹗」

「沒見過的,真羅曼蒂克。」

這麼樣目光所聚,背叛了世俗?不,我要說,他們恰恰是切合於世俗。

遠遠看著,白髮紅顏,像浪漫的佳偶。幾乎淹沒了真相。尤其我們的儒家傳統溫柔敦厚,總為賢者諱。不像日本,作家習慣寫作誠實的私小說,譬如川端康成、谷崎潤一郎等人,將老之際,便用文字坦露面對年輕女性蒼涼而異色的心境。

但在儒家傳統的道袍之下,老夫少妻的匹配對照於社會期待,反而相得益彰:他們是常規的遵循者,不是頑勇的叛逆者。更何況,儒家文化對女性的訓育也著重在妾婦之德﹕所謂的婦德、婦工、婦言,都教女人及早放棄自己的自主性,甘願把心智停留在稚嫩的髫齡。

對妻子,畢竟是一種太長久的壓抑,所以儒家文化的家庭結構包含著隱隱的暴力:日後,不滿足的婦人用扭曲的慾望或變態的凌虐,掌理家、支使子媳、或頓挫那隻無能的老獸。

真相是……老夫少妻怎麼過日子?

眼前飛著細小的蚊子,視網膜有破洞,膝蓋頭也颼颼地風濕骨刺,睡到夜晚有欲尿的感覺,站著,憋氣,卻又像滴漏一樣遲遲出不來。無從跨越的還有……兩人之間兩個甲子的時代,其中難以跨越的時代感。他的生命章節已經寫到最後,而前面那些關鍵的章節,蕭條異代不同時,她甚至尚沒有出生,又怎樣用超前的心智一起去重數、去緬懷、去相濡以沫?

即使兩人偶有溫馨的時光,不是昂揚、不是燦爛,像是站在晚霞的迴光裡,隨處帶著淡淡的哀愁,或許因為快樂而悲傷,或許因為悲傷而快樂……

問題是,誰會告訴我們這樣的真相呢?

其實,他們依著傳統的模式相遇與相交,像是某種形式的郎才女貌、某種形式的各取所需,其實並非異類的情愛,亦算不上艱辛的苦戀痴戀,過程既不驚世、也不駭俗,後來婚禮果然祝福盈庭,如果要說當事人有勇氣,他與她的勇氣加起來也比不過任何一位毅然出櫃的同志朋友。

明明是在傳統架構裡鑲嵌得宜,卻名之為浪漫、名之為勇氣……。而我擔心的尤其是,這浪漫的「迷思」將影響深遠﹕它關係著女人繼續把皮相青春當作本身可欲與否的唯一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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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這種草芥小事 是不值得一評的
不過看到平路那種無聊還自以為得意的態度
實在是不能不出來寫點東西

1.
平路寫出這種狗屁文章 還自稱很好玩 說人家沒有幽默感 真是荒唐到家!

我上課中 常在全班精神不濟時 總會裝成一臉無奈
突然問那些年紀稍大的五六年級學生 "你嫌我又老又肥 所以提不起勁是吧?"
結果引來所有同學的哄堂大笑
當然 上課的氣氛就馬上輕鬆了起來

有次我的學生就問我了 "你幹嘛沒事講自己又老又肥?"

我就問她了"我說自己又老又肥時 是不是很好笑?" 她說"對啊"
我又問她"是不是笑完了 精神會比較好?" 她也點點頭
然後我就說了"如果今天老師是講妳或其他任一個同學 妳或他還會高興嗎?"
她就知道我的意思了

簡單講 你要幽默 好玩 應該是拿自己來當題材開玩笑 逗人家笑
反過來 如果你是拿人家作文章 弄到局面難看了 還自以為好笑
那我只能說 這樣的人實在沒品兼不入流!

而平路/路平 就是這樣的一個例子!

2.
別人切不切合世俗 浪漫不浪漫 算不算有勇氣
快樂或是悲傷 抑或是生活起居如何 關你路平什麼事?

楊振寧既不是以浪漫自居 又沒有自稱為打破傳統的勇者
需要你平路/路平來判斷人家的行止合不合於世俗
需要你平路/路平來說人家勇氣不如誰誰誰嗎?

如果我今天拿你路平來品頭論足 說你要不瘦得像根竹竿 胸前像飛機場
或是腫得像頭母豬 胸前像兩個沙包
你覺得好不好玩? 願不願意人家這樣來評論你?

3.
"女人繼續把皮相青春當作本身可欲與否的唯一標準"和老少配有什麼關?
難不成年輕男女之間不在乎對方或自己的外觀 沒有"外貌協會"的成份存在?
只要男性繼續在意女性的外表 只要女性持續在意男性的目光
那永遠都會有女性繼續把皮相青春當作本身可欲與否的標準

寫這種說人是非的無聊文章還自以為幽默 已經是很悲慘了
還把這種和楊先生夫妻根本無關的事 也拿進來順便一扯
平路的沒品 豈還用我再多說呢?

像他這樣無聊還自以為幽默有趣的低俗文章 我看才會有深遠的污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