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不明白台灣人在沒法下寧願找我,也不找中国大使館,直至聖誕節才明白有位中国朋友找我協助尋人下落,他去公安局報案,結果等於
我整天沒有說話。日子簡單 身體複雜,受傷也不見得有血或組織液 滲出來。有些痛覺挾帶快感 如在耳垂上打洞、 在胸前刺
詐團背後有當地軍政府,其次保安
這一年多事,嚴格來說是無日安寧,旁人的各種驚恐情緒,要多負面有多負面,要多難過有多難過,幸好我有讀書與寫作兩項“與